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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世外客(梦里梦外)(127)+番外+后记

不是因为肩膀的痛,不是因为看到他憔悴的痛,却是什么让我呜咽出声:“亦寒……”

我的声音似乎彻底点燃了他眼中的火,他一把将我抱进怀中,滚烫灼热的唇狠狠地落了下来,像是要蹂躏般的迫切,根本没有应该温存的理智,只余最原始的欲望。

我被紧紧按住,贴着他炽热的身体,破碎的衣衫下紧实的胸肌急促起伏着,热烫的温度仿佛能在我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他修长的手胡乱地撕扯我的衣服,从外衣到中衣,嘶嘶的衣衫破裂声充斥房间,破碎的布料散落满地。

纠缠着被他推入床铺的时候,我的身上已只剩下最贴身的束胸马褂。唇是红肿的,从脖子到锁骨能肯定已印满了吻痕。腰因为被他扣得太紧,像要断裂般的酸痛。可是,身体上的痛却逐渐抵消了我心里的痛,更让我清楚的知道,此刻与我纠缠在一起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深爱的风亦寒。

我不是傻瓜!看到他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他是凭着怎样的意志才能脱离符御的陷阱回到赤宇楼的。他又是靠着怎样哪怕玉石俱焚的信念,执着地寻找我的身影。

身体,心里所有的痛在一瞬间化为乌有,比起那青衫银丝,永远默默守护我的男子,我的那点痛算什么?我的那点伤又算什么呢?

我尽量温柔地抱住他,用红肿的唇吻他的唇,他的胸膛。在他胡乱扯着我身上马褂的时候,一一解开扣子脱去,引导他的手抚上这具身体柔软丰满的胸部。

在我低吟出声的时候,我听到他发出类似呻吟的低吼,一口含住我胸前的蓓蕾,类似于啃啮的吸吮。疼痛和酥麻让我呻吟,晶莹的泪不知因何滑落眼角,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低泣。

亦寒忽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我,赤红的眼已然被墨绿掩盖了大半,化为一种奇异的色彩,似紫非紫,似蓝非蓝。他困难地喘息着,将焦点聚在我身上,然后低下头,用热得能烧化我皮肤的唇,小心地吻去我的泪。

“没有关系的……”我将五指插进他已然披散的发间,温柔摩挲,“没有关系的,亦寒……我爱你……”

“我……”亦寒的声音粗嘎又难听,那是极力压抑着体内欲火的象征,“我以后……再也不能……保护……”

目光瞥到右手上此刻红艳如火的月牙形印记,眼泪汹涌地喷薄而下:“亦寒,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真的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只要我们能相爱,天诛地灭也无所谓!”

亦寒的眼中疯狂地闪过各种光芒,墨绿、墨绿、墨绿,墨绿覆盖了他整双眼,那种幽深莫测的光芒,像水底漩涡般卷着人没入。当我几乎要被那暗沉的绿淹没的时候,一道暗紫色的光划过,像天际流星般,驻留在他眼中。于是,墨绿渗出暗紫。

“临……宇……”他哑声叫我,用灵魂嘶吼我的名字,然后说,“我爱你……”

“我也是!”我勾住他的脖子,吻他赤热的唇,眼泪不停地滑下,“亦寒,我也爱你……”

亦寒眼中的欲火倏然窜起,仿佛比方才更猛更烈,他艰难地吐出所有能做到的珍惜爱护我的话:“我……没有办法……温柔……”他的手在我两侧紧紧,像要捏碎般握成拳,“我会……伤害你……”

说着我会伤害你的人,说着我没有办法温柔的人,却让我心头柔软得像要融化成水。那是一种真正把我放在骨子里呵护怜惜的爱,那是一种拼命将我的幸福远远摆在他自己之上的爱。人生在世,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用颤抖地手,一点点解开他身上凌乱的束缚,直到和他赤裸相对。轻轻却坚决地抱住他剧烈颤抖的火热壮实身躯,让他紧紧贴在我柔软微凉的身体上,柔声道:“亦寒……除了你不再爱我,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我……真的没有了……”

几乎是零点零一秒的停顿后,绚烂的紫色忽然充斥了他整双眼睛,我听到他发出一阵沙哑的低吼,然后疯狂地抱住我,将我揉嵌在他灼热健硕的体内,不断亲吻、抚摸、吮吸,寻找发泄情欲,解除迷药,述说爱意的出口。

磨人的酥麻,钻心的刺痛,疯燃的情潮,火一般赤裸裸的纠缠,终于夺走了我们的理智,夺走了曾经的伤痛和疏离,将我们统统燃烧,化作一人。

小佚

2008.3.14 19:36

第19章情深不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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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写潇然梦续——无游天下录了,轻喜剧,将YY进行到底,先申明很可能是个大坑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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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耳鬓厮磨

第20章 耳鬓厮磨

原来亦寒说得没办法温柔,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的,加上这个身体是第一次,一轮疯狂的纠缠下来,我几乎成了一滩烂泥,整着他的手臂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暗的,房间亮着幽暗的烛火。整着的还是同一条手臂,靠着的还是同一副胸膛,可是床却换了一张,房间也换了一个。

我眨着迷蒙的眼四处看了看:“怎么到我房间了?”身上穿着贴身的亵衣,虽然酸痛不减,却很清爽。看来是亦寒替我清理过了。

“我怕你睡不惯。”亦寒轻轻揽住我的腰,让我的背整个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我舒服又心安理得地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散乱地发丝轻轻缓缓磨蹭着他的颈项。

“临宇……”他略带犹豫地叫我,“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我连忙转过身去,期间扯动了身上的痛,我低低呻吟了一声,立马被他搂进怀中,不断轻吻我的发丝。我抬起头来,用眼神询问着他所说奇怪的事。

藏在被窝中的手忽然被握住,他和我十指纠缠,薄茧摩挲着我掌心的纹路,然后移出被外,移到烛光下。我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玫瑰色月牙印变得若有若无,似是马上就要消失。

我转动着手臂看了半天,忍不住轻笑道:“这滴血认主的印记怎么跟守宫砂一样?”

亦寒低咳了一声,笑意在他眼底泛起涟漪:“刚刚……后,我就发现这个印记像预料的一样要消失了。可是……”他顿了顿,眼眸幽深却含着无限欣慰爱意地看着我,“我的内力居然没有消失,一点也没有消失。”

我微微惊诧,他不说我都把这个忘了。天星流剑派极端变态的神荼守则,一旦神荼与主人发生肉体关系,月牙印便会消失,而神荼轻则武功尽失,重则丧失生命。

“意思是说……”我抬头凝视着此刻无论身心都与我半分不离的男子,嘴角难以化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笑容,“你终于冲破神荼的宿命了?”

亦寒露出仅见的珍贵笑容,低头含住我的唇,温柔地辗转吮吸。

为什么神荼守则会失效呢?符御不像是会撒这种莫须有谎言的人,天星流剑派几百年的传奇也不可能容得这种失误。那么说,问题只能出在亦寒身上了。我在与他的唇舌交缠中睁开眼,伸手抚摸他微微闭起的眼睛。看来,是因为那双紫色的眼眸了。一种我从未在伊修大陆看到过的眼睛颜色。

亦寒睁开眼放开了我的唇,气息微微不稳:“其实,我是故意的……”

“啊?”我愣了一下,他没头没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一时还真听不懂。

亦寒温柔地看着我,温柔中含着惊惧的余悸:“师傅的‘红颜醉’,我其实可以在药性入体时驱逐它的。可是,我最终还是决定赌一赌。”

红颜醉?!我知道它,我怎会不知?!那是当年我看着云颜亲手制成的销魂蚀骨之药。红颜醉并非春药,而是一种迷魂药,让人的意志力减弱,甚至丧失,而药性却会加倍。红颜醉单独使用并没有什么用处,但如果配上普通的春药、迷药或者毒药,便能成为世间最烈性的药物武器。

亦寒轻轻抚摸我微凉的脸,似要驱散我的恐惧:“师傅他并不知道,我在随他离开前已突破了先天无尘的境界。心境通明,天地无尘。一旦晋入先天无尘,我就可将一切异种真气、毒素和药物摒弃在心脉之外,因此所有的药物几乎是对我毫无用处的。”

我微颤了一下,反手紧抓住他的手:“符御把你和木双双关在一起了是吗?你怎么这么傻?万一……”万一控制不住,我会痛不欲生,他会悔恨莫及,木双双也会黯然神伤。这样一场豪赌太大,太险了,一个不慎,就是玉石俱焚。

他收紧揽住我的手,微烫的唇密密封住我的,诉说着他的坚决:“说什么可以看着你嫁给别人,说什么不在乎你和谁在一起,都是自欺欺人的。我不想放开你,不想看你依偎在别人怀中,不想梦呓的你口中吐出除我以外的名字。这种可怕的执着几乎充斥了我整个思绪,无时无刻不在我体内燃烧。所以我想赌,赌这样的疯狂的渴望,可以冲破一切外力……”

他长长叹息一声将我搂进怀里,我将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安静沉稳的呼吸声:“不能失去保护你的能力,不能违背亲如父亲的师傅,不能让师母的牺牲和心血白费,不能为自己的欲望伤害到你。一直以来,这些背负在我身上的层层枷锁,如丝线般缠住了我,让我不敢踏前一步。可是临宇,你真的开心吗?你真的希望我为你背负这一切吗?因为越来越无法肯定,所以我想赌,摒弃理智地把所有的选择留给只剩下本能的自己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