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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一只鸦/哎鸦,那只鸦呀!(18)

作者: 余姝七 阅读记录

只是偶尔还是能见着从霍楚房中不间断走进走出的郎中,和浓郁的苦涩的药渣味。每当我走过霍楚院子的时候,总会泛起同病相怜的意味,可能是由于之前我与霍楚一样,泡在药罐中,只有有过同样经历的人才能真正的感同身受。

本想问问印月关于霍公子夫人的心也熄了,霍楚这一生病印月也呆在他房中照顾。我又不大好意思去霍楚房里,上次我口无遮拦,霍员外看在余清的面子上并未为难我。我这要是再去霍楚房里瞎转悠,万一霍员外将霍楚的病怪罪到我头上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余清自我那日见过后也不太常出现在我面前,我有时整晚都听不见隔壁房门打开声,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而霍员外和蒋管家呢,围着霍楚的病团团转,也没空来找我。蒋管家倒是吩咐了府中的奴仆,我想去哪就带我去哪。

这也是我这十日里无聊的来池塘的原因之一。

故,这霍府里人人都忙,就我闲得发慌。

“乌姑娘,乌姑娘,原来您在这里啊。”我正叹着气,没想到就被一奴仆的声音打断,那婢子跑过后,急急道:“乌姑娘,不好了,霍府……霍府又有奴仆死了!”

婢子的声音中有惊恐,奔来的身影略显匆忙,而最主要是她的话顿时让我惊愕。

“余清呢?”

“余道长已经前去了,就差乌姑娘您了。”

话完后我随着那婢子疾步离开,离去前我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池塘。清晨的露珠凝聚在荷叶中央,似颗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偶有微风吹来摇晃珠子左右滚动,滚下水面荡起水面丝丝波澜,怎么瞧都是一副岁月静安的模样。

杂乱的草丛中,一具全身干瘪的尸体横列其内。尸体已经辨不出之前的身形了,只能说死状极惨。

等我到时,余清正俯身认真的翻看这具尸体。尸体旁还有一人在翻看,据说是附近官府的人。

官府的仵作看了良久最后摇摇头,和霍员外说了几声便离开了。

霍员外见仵作离开,对余清解释道:“这是官府的仵作,之前的尸体他们也查看过,但也未看出其他的东西来。”

我瞧了瞧那尸体周围,草木并不杂乱,只是草叶上的水渍过多了些,如果说这是露水倒让我怀疑这处的露水未免过多了些。

这霍府的事情是越来越玄乎了,这十日都未发生其他的事,我还以为这东西是害怕了,所以不敢了,没想到这么快它便下手了。

霍楚和印月当然不在,现下只有霍员外站在我身旁远远的瞧着余清的动作。我想起印月说的事,揣摩着出口方式,详装着无意道:“霍员外,令公子夫人怎么也不见出来走走。”

没想到这一句话让站在我身边的霍员外变了脸色,我能够感觉到他强撑起笑说道:“乌姑娘说的是什么,我不大明白?”

我继续道:“我就是随口问一问,霍员外若是不想说便罢了。”

我这话后,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些,但是也并没有说明:“儿媳几月前有事出府了。”这话说完后,便是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

一个说失踪,一个说出府,这话明显听着就有问题。看来这霍楚的夫人的踪,在这霍府也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

我没有再继续询问,若是过于逼问,怕适得其反。

这时余清已经验好尸体像我们走来,霍员外自认为我没有注意,在我正视前方时,悄悄的松了口气。

“余道长可瞧出什么来?”

余清思索了片刻,对着霍员外道:“非人所为。”

其实余清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是个人瞧一眼都明白这死状必然不是人为可施的。

他继续道:“想来霍员外也应当是清楚的,所以才会去我们道观请贫道下山,那么既然员外清楚的话,贫道希望员外不要有所隐瞒,这么说员外可知?”

霍员外方才便惊了脸色,现下脸色便有些苍白了。我还当他专心检查尸首呢,没承想我们方才的对话他也听了进去。

“霍员外,贫道觉希望霍员外能如实相告,霍公子的夫人究竟去了哪?”

余清见霍员外听完后还是有些犹豫,最后又补了一句:“说不定令公子的病也是由此。”

如此说完后,便等着霍员外开口。

而后他似乎思量了许久,支开了身边的蒋管家和为数不多的仆从。长长叹了口气后,才道:“不是我想瞒,而是此事实在是家丑,那李澜实在是可恶了些。”

我这才知晓霍楚的夫人名为李澜。

第13章

说到他儿子的夫人李澜时霍员外有些咬牙切齿,稍后注意到自己有些有损形象冲我们抱歉到,但出口的话仍能听出气愤:“要说这事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的事我也并不是很清楚,那时我出府做生意,没想到等我回来的时候那李澜竟然和人私通,还带着府中的一批财务和私通之人私奔,经此事吾儿才性情大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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