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那个时候还用说话吗?
亦寒:是她发出的声音都好。
某佚(鼻血):亦寒SAMA,你是在形容□吗?
徐冽:再来一次。
某佚:这用得着她说吗?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伽蓝:明明欲火焚身,却还拼命克制。
亦寒:呼吸急促。
某佚,茫然地想了一会,忽地恍然大悟。
徐冽:脸上淡淡一层红晕,既害羞又渴望。
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伽蓝:不行。
亦寒:不行。
某佚:啊,徐冽就甭回答了。
徐冽(怒):快点问!
79 您对□有兴趣吗?
亦寒:没有。
伽蓝:我说过他一直很克制自己,□,怎么舍得?
某佚:那不是少了很多情趣?
徐冽:是少了满足你的恶趣味吧?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徐冽:……
某佚:我知道,您已经用实际行动表达过了。
亦寒:我会要求。
伽蓝:直接问原因。
81 您对□怎么看?
伽蓝:……不能接受。
亦寒:无耻。
徐冽:……
某佚,不厚道地飘过~~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亦寒:担心她身体。
伽蓝:想让他不要过分克制,又怕他太索求无度。(典型地七情上面)
徐冽:她在H中睡过去。
某佚:那件事在你心里的阴影果然很大啊~~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徐冽:办公室。
伽蓝:这个我不想提。
某佚:Why? Why? Why?
伽蓝:你自己问他好了。
亦寒:风吟国的赤宇楼中。
某佚:那也没啥啊?
伽蓝:关键是白天。但白天不是重点。
亦寒:重点是,秦雾和秦离在外头汇报军情。
某佚(喷~~):你们居然没被打断?亦寒你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徐冽:她每次洗澡以后脸红红的,头发还滴着水。甚至常常忘记带睡衣,穿着我的衬衣就出来了……
伽蓝(羞恼):你自己还不是只围条浴巾就出来了。
某佚:两位,你们再说下去,俺就要被冻成某不明物体了。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某佚(很快的):啊,我们下一题。
伽蓝:我本来还想说,亦寒一般都会有点害羞,不过两眼放光。
某佚:……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亦寒:我不会做那么无耻的事。
徐冽:……
某佚:无耻啊……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亦寒(冷笑,握剑):让该回答的人回答。
徐冽:……她昏迷中。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伽蓝:只要是我喜欢的人就行。
亦寒:只有她。是她怎么样都行。
徐冽:我现在是鬼魂,没资格谈理想。
某佚:……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亦寒:我说过了。
徐冽:我也说过了。
伽蓝:亦寒是我最喜欢的人。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亦寒:没有。
伽蓝:我说过他不会舍得的。
徐冽,继续情绪低靡中……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伽蓝&徐冽&亦寒:……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徐冽:你想来阴间跟我作伴吗?
亦寒:是。
某佚:知道为什么幸福滴人为什么会幸福了不?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伽蓝:……
徐冽:当然是嘴唇,不然怎么回应啊?
亦寒:……
某佚:我知道了,你是赞同徐冽的言论吧……咳咳,下一题下一题!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伽蓝:锁骨,看他脸红,呼吸急促,很有感觉。
亦寒:嘴唇,因为她会吻回来。
徐冽:……
某佚:好吧,轮到你赞同他了。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徐冽:把她整个抱进怀里。
亦寒:偶尔,不太温柔
伽蓝:……叫出声。
某佚:啊——(看看两人表情)原来如此。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徐冽:当然想她了,还能想什么。
伽蓝:通常我是什么都不能想。
某佚:那不通常呢?
伽蓝:想……既然他的武功不会失去,我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H。
亦寒:想她。
某佚:各位真坦白。
97 一晚H的次数是?
伽蓝:我拒绝回答无聊的问题。
徐冽:反正一次是不可能的。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伽蓝:通常都不是我自己来。
某佚:问个题外话,你们的衣服通常是用脱的还是撕的?
徐冽:当然是脱的,难道有谁都是撕的?真粗鲁。
亦寒:除了第一次。
某佚:……(腹语:祈然,你果然是异类啊~~)
99 对您而言H是?
徐冽:婚姻的一部分。
伽蓝:说不清楚,感情的一种独特交流方式吧。
亦寒:是习惯,一种爱她的习惯。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徐冽:如果有来生,还是第一个选我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
亦寒:那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能轻易放弃天下随你隐居。
某佚:啊?
亦寒:因为对我来说,权利、地位、武功都不过是握在手中细沙,唯有你才是我心里最深的牵绊。
伽蓝:二十一世纪有我的家人我的初恋,但再选一次我还是会放弃他们陪着你。因为有你的天地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小佚
2009-02-05 20:00
三个人的问答真难写啊,硬生生把我憋了十多天,OTL,太悲惨了。
礼物第一篇送到。请大家验收。
正文下次更新时间再说一遍:
2月6日,周五。
Tale 3. 蒋家兄妹(一)
祈然回到屋中时,已接近子时,掀开厚重的布帘(冬季雪玉都被换下了),果然瞧见自己的妻子还在兢兢业业地做着重复的工作。
特意多加的明亮烛火下,只见她手握着两根细细的木针,纤纤十指翻飞,眼眸专注。在烛光的映衬下,不时有琥珀色的温暖光泽从长长的睫毛中流泻而出。
祈然叹了口气,走前几步按住她的手,柔声道:“该睡了。”
“啊!别吵!”冰依扯开他的手惊叫,“我会漏针的!”
“漏针?”祈然气极,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她手中的东西一把丢到角落,恶狠狠地掐起她的下巴,“我看你是彻底漏了你丈夫!”
下巴被掐的吃痛,蓝眸中的熊熊怒火几乎要燃烧掉她,冰依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连忙伸手抱住他,笑:“亲爱的,你回来了?”
祈然顿时气也不是恼也不是,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爆粒,佯怒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休息,想累坏身体是不是?”
“当然不是啦!”冰依见他眼中已没有了怒意,立时便松开手,取回被丢在一旁的围巾半成品,撇嘴道,“现在还不到十二点,要放在上怀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也不管祈然恼不恼,伸手便将抖开的围巾环在他颈上,轻轻巧巧地绕了一圈,又打了个别致的结。雪白的毛线中参着若隐若现的银灰色毛绒,花纹精巧,纹理清晰,看上去大气又不失温馨。
冰依退开一步,侧头打量着神色温柔的祈然,柔软的毛绒紧贴在他白皙无暇的面容旁,长长的围巾一头垂下来挂在前胸,一头绕过去吊在身后(虽然还挂着织针),更是显得他身材修长,风姿绰约。却不知是围巾锦上添花,还是人映衬了围巾。
冰依满意地连连点头,眸中迸射出兴奋又得意的光芒:“Perfect!!冰朔围上一定帅呆了!!”
祈然只觉自己额上青筋跳啊跳,终于“嘣——”一声断了:“水!冰!依!!”
一刻钟后。冰依揉着这次真的被彻底敲痛的额头,委屈地将毛线收起来,然后乖乖洗漱完爬上了床。
祈然立在一旁,从珍贵的保温瓶“尊缶”中倒出一杯仍冒着热气的温水,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轻轻倒了少许暗红色的粉末进去,阴沉着脸将水杯递到冰依面前。
冰依苦着脸接过杯子,嘟囔:“我的伤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喝这种东西?你不知道这鬼东西又苦又涩,还有股恶心的腥……”
祈然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冰依立时噤声,干净利落地就把她方才抱怨嫌弃的东西两三口吞咽了下去。
祈然静静地看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因为吞咽而轻轻抖动,眸中闪过一丝锋利的锐芒。
好难喝啊!冰依吐着舌头在心底大骂,而且为什么一次比一次难喝,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忽然,唇上一热,一股甜甜的蜂蜜水的味道顿时被渡到了她口中,冰依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颜,有些回不过神来。
祈然的唇温热而清爽,带着独属于他的幽谷清香,蜂蜜的甜润在唇齿间辗转流淌,只一瞬就洗去了满嘴的苦涩和腥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