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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摊(17)

这怎么可能!

「你的老二不小啊!你看,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左手修长带有茧子的手指,在他小腹腰眼上来回抚摸着,右手掂量着手中的重量。

「放开!你他妈的脑子坏掉了是不是!」弓长简直不知道是该张口对那小子吐他个满脸唾沫,还是应该大笑着让他赶快结束这个令他呕吐的恶作剧。

「我脑子没坏,身体倒有可能坏掉了。刚才把你扛上床的时候我还在想算了,可一扒开你的衣服,我儿子立刻给你敬礼了。

你摸摸,多硬!我长这么大没硬这么快过。」

李应闲脸红通通的,可惜他自己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很兴奋,脑中眼中全是弓长的裸体像。兴奋感上升的很快,觉得自己可能撑不到最后,想想,决定先过把瘾再说!抓过弓长的大手按在自己牛仔裤的裤裆上,几乎是立时,刺激直接从后脊梁骨窜到脑天。喘息了一口,随即紧紧扣住弓长那只温暖厚实的手掌,在自己那里来回揉。弓长想吐。如果不是他给这小子整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软麻筋,他也不会任由一个未成年的小鬼这样肆意糟蹋他的手!

「你不要恶心了行不行?我这手还要给人包馄饨呢!喂!我馄饨摊还没收呢!」

「等会儿……等会儿就好。」李应闲喘着粗气,丢开弓长的手,匆忙脱下自己染血碍事的裤子和内裤,光着腿翻身骑到弓长身上。

「你要干嘛!」弓长不光是想吐,他简直都不好意思去直视那个人。身上的衬衫还穿得好好的──上面还印着一大团血迹,脸上沾着血痕,连擦也不擦,就这样赤裸着下半身骑在他肚子上,还抓过他的手直接摆在他那阳根上,合着他自己的手一起,竟然就……就……

「你他妈的竟敢骑在老子身上手淫!

「我、我打死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畜牲!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不学好的混帐东西!你他奶奶的给老子立刻下来!听见没有!李航,我宰了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弓长简直快要气疯。这到底是演的哪出?今晚到底是什么日子?平时那么乖巧可爱的少年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会看到李航杀人?李航又怎么可能会脱光裤子,骑在他身上搓自己的老二?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样的荒唐梦?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不加掩饰。

「爽!爽死我了!好舒服……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阿长,阿长……」如果说应闲在把弓长扛到床上的时候还在犹豫,那他现在简直就恨不得回到认识弓长的头一天,一见到他就立刻扒下他的裤子,把他按在馄饨摊的案板上,搞他个十七、八回!原来性欲真的是如此迷人、如此让人忘我的一件事,怪不得就算掌握了天下最大的财路,就连皇帝都要让我三分的时候我仍然得不到满足,原来男人真的不能没有性,原来我一直最渴求的竟是这种最基本的本能!

老天爷,这就是你把我送来这里的目的吗?让我见到这个男人,让我知道做一个真正男人的含意是什么,让我……得到真正的高潮!

一只手握住弓长的手让他握住自己摩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揉捏。不能留下痕迹,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在弓长的叫骂声中,应闲昂着头发出嘶哑的吶喊,挺起身让自己的精华射了出去。

弓长木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天!我的精液流到你嘴里了,阿长……」手摸到男人愤怒异常的脸上,胡乱把那浓厚的白浊涂满男人全脸。他已经顾不得这个男人会不会生气,他只觉得此时的弓长简直性感的要命,甚至连男人快要喷出火焰的双眼,在他看起来都是那么让他兴奋迷醉。

「阿长,你看!我又硬了!哈哈!我又硬了!老天爷!我从来没有一个晚上连硬两次过!阿长,让我做好不好,让我捅你的屁眼好不好?让我搞你!让我干你!让我把你这个闷骚男人操到每天都要晃着屁股要我干你好不好!」

李应闲快要兴奋死了,心中想什么嘴上就胡乱说什么。他已经忘了什么叫控制。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哦哦哦,这就是我要插的地方吗?阿长,你好淫荡哦,我还没插你你就湿了!」大夏天的,弓长又急又怒又羞,汗早就湿了全身,只有那个色欲熏心的家伙才会把汗水当作其它。弓长的破口大骂在李应闲耳中已经变成了勾人的呻吟,忘记去想事后结果会如何,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让自己的阳根怎么捅进那窄小紧缩的肉菊花中。怪不得人都说这里叫菊花,原来真的与菊花一样有着密密重重的皱褶,中间那点肉红色就是花心了。拿起床头顺手从上面牵下来的润肤乳,挤出一大堆小心均匀的涂抹在花心。本来想用手指试探一番,但怕夜长梦多,弓长又实在吵骂的厉害。应闲扔掉没剩多少的润肤乳,看了一眼气急交加满面充血的弓长,很温柔地笑了笑。

「阿长哥,请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哦。」弓长的面色由血红瞬间变得苍白。这已经不是玩笑,他也无法再强迫自己去相信少年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李航!李应闲!停下来!你要不想让我见你一次就砍你一次,你就给我停下来!你他妈的听见没有──」

「砍我?不,阿长,我不会让你砍我的,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砍我?」很认真地把自己硬起来的东西对准方位。弓长要急疯了!他好不容易在牢狱中躲过的噩梦难道要在今晚重演?甚至无论怎样都无法逃过?

不!他不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因为我看到你杀人你就要如此侮辱我?李应闲,让我弓长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你真的强奸老子,老子也不会像个娘们似的躲到阴沟里去!你别指望拿这种事来威胁我!我更不会自杀!我发誓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里!」

「威胁?怎么会!」应闲微微皱眉,表情有点痛苦,「阿长,我忍不住了,我们一边说一边做好不好?」

「去你妈的!死变态!小心等会儿羊痫风发作死在老子肚皮上!你这个阳萎变态的混帐东西!」

「阿长哥,你这样骂我,我好伤心。」少年面孔的李应闲做出幽怨状,「你怎么可以用阳萎两个字来骂你的男人呢,本来我还想慢慢来,现在么……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说着,用手扶住那硬邦邦的肉棍,对准那被他揉弄的变得火烫的部位,毫不客气地往里硬塞。底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分不清是怒吼还是惨叫的凄厉喊声。不再说话,把大腿扛到自己双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腰上拼命使劲。不是他不想继续调侃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大男人,实在是……怎么这么疼?不行,疼也要干到底!这可事关男人的荣誉!使用蛮劲终于让自己的荣誉深深埋进男人体内的李应闲,只觉得自己又痛又热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痹感,在自己周身上下窜来窜去。

动了动,伴随着身下男人的怒骂声,那股麻痹感更加强烈。原来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和女人一点都不会疼,但和男人却又痛又爽!应闲觉得弓长那里就像一个没还彻底软化,又小了两号的肉套子一样,紧紧套在他的阳根上,肛口则像一个箍。他一动,那带箍的肉套子也跟着一起动。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小心吐着气试图让自己能恢复一点冷静。难。太难!为什么这种事会这么妙不可言?

「唔……阿长,你不想让我快活么?」

为什么我不能像跟女人在一起时一样,自由控制自己的欲望和精神?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像在女人体内一样自由动弹?

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第一次这么想要发挥自己的大丈夫气概,第一次这么在乎男人在床上的面子,第一次他流着大量的汗水在一个人的肉身上如此拼命。

李应闲发现自己拼对了。他越狠,就动的越舒坦。狠狠折腾了十几下,底下男人的身子也不再那么死紧,一来二去,竟让他真真实实找到了乐子。

等他第二次大吼着、掐着男人的腰冲向云端又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人在后来的过程中一直咬紧嘴唇瞪着双眼,死死盯着他。

「傻瓜,都给你咬出血了……」弯身把那人嘴角的鲜血舔去,腥腥的味道尝到嘴里竟有些甜。

「别这样看我。」伸手捂住那人仇视怨恨至极的眼神,把自己的阳根小心拔出,盯着那随着他肉身一起拉出体外的鲜红内膜,李应闲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滚烫!

阳根上有血,有自己的精液,也有一点污浊。应闲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扯下自己的衬衫随手擦了擦,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还好,伤的不是很厉害。他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我很温柔对不对?」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男人饱满的额头,「不要皱眉,我不喜欢看你皱眉的样子。」越亲越往下,越过手掌亲到嘴唇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大声喊停。今天晚上只能做到这里,你必须得停下来!

心急吃不得热锅粥,不要急,总有一天……安抚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子孙根,掀起毯子盖到两人身上,应闲从侧面抱住男人汗湿火热的身体。此时此刻,他几乎可以猜得出不吭一声用沉默以对的弓长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在恢复体力后立刻给我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