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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我是传奇/黄金黎明(157)

然后,廖安慢悠悠的发过来一段语音:

——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空山有远亲。

Alice,只要你还在娱乐圈,只要你还能挣钱,只要还有男人愿意为你买单,只要你没有活到穷困潦倒,端着饭碗向他们讨饭,你和艾禄权的血缘关系就断不了!

什么时候,你穷的只能找他要钱,什么时候,你才会自由。

这个尘世只有一种东西无法选择,那就是投胎。

亲,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三种方法可以选择:权势,金钱和暴力。既然拥有金钱不起任何正面作用,而你又是无权无势的屁\民一只,所以,我想到的解决方式只有暴力。我们两个人,一人一把大刀片,去吓唬吓唬他们吧!”

最后,是廖安发过来的三张黑线流淌的小脸。

我对自己说,Alice,你是个傻妞,你不姓勋,你开出的空白支票没有任何附加的危险值,不值得别人对你拥有‘自知之明’。

我低头看着我的手指,忽然有一种很莫名又很奇妙的想法,它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也可以打后妈一个狠狠的耳光,是否,它依然可以拿起一把菜刀去吓唬艾禄权,让他知难而退?廖安是一个有趣的人,现在她正在向不着调神展开的这条大路一直飞奔而去。

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马克杯,里面洋溢着温暖的热巧克力的味道。

勋暮生把杯子放在我摆放在意大利原木茶几上Macbook旁边。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坐在我旁边,与同坐一座沙发。

我看着他,自从我不能说话之后,我一直看着别人,这样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其实,也许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会下意识的怕自己听不见别人说的话,而我面前的人,也总是下意识的把语速放慢。

我看着勋暮生,却没有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别扭,也没有听到他特有的冷哼。

最近,他总是对我做的一些事情表示不屑。

比如,我在换衣服的时候,总会到浴室,把门锁死,不让他进来,也不让他看到,他就冷哼。

他这里的餐具都是很精美的英国骨瓷,外面裹着一层娇嫩的釉彩,因为经常进出洗碗机,而容易出现一丝丝的裂纹,他总是把这样不完美的名贵瓷器,毫不留恋的丢掉,无论我捡回来,洗刷干净继续使用,还是因为不想再毁掉瓷器而手洗餐具,他都会冲着我冷哼。

甚至,他对于我没有去使馆周围的超市去购买同英国一个价格,不,甚至比英国还要昂贵的蔬菜,从马达加斯加岛捕获的大虾,南非种植的黄金香梨,欧洲的牛肉,还有秘鲁的蓝莓,而是去我们临近的一个小区,去购买又便宜又新鲜本土产的有机农家蔬菜,勋暮生直接表示淡淡的不屑,只是,我做的东西,他还是会吃下去,并没有挑食。

他胃疼的毛病好了很多,应酬多了,也可以喝酒,最近好像还重了一斤。只是,当他从体重秤上下来,看到多出的那0.5公斤的肉,我刚好在旁边喝芹菜汁,他又冲着我冷哼了一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多了一冷哼的毛病。

只是,当他看到出现在这个屋子中,那件不属于他的男性西装外套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冷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给勋世奉打电话,也不想去见他,可我同样也不想扔掉他的西装,于是,我把它装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放在柜子的最深处,如果可能,不要再开启那扇门。

我拿过来那个马克杯,喝了一口仍然温热的巧克力。

勋暮生对我说,“Alice,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我想了很久。”

这个时候,我有些懵,就问他,哪一句?

“你说,我在心底看轻你。”

……

我,哦。

是了,是那一句,我们之间初\夜的那一次的吵架,我把他激怒了,而他以一个男人的方式让我明白,有些事情,对于我,即使再重要,也属于早已经失去的范围。那个诡异的夜晚,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导致的咎由自取。

勋暮生,“我想了很久,最后却不得不承认,在这里,你甚至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我看着他。

他那双比夜空更深邃的眼睛中,有一种陌生而令人心悸的感情。

“可是Alice,你有没有想过,就因为你不是她,你没有万荷千峰园那种家世,也没有穿过三一的黑袍,我对你和对她是完全不一样的情感?”

我只觉得握住马克杯的手指都开始发颤。

这是勋暮生第一次和我谈论他心底的那个遥远的记忆。

他,“苏离是一个很独立的人,我甚至知道她并不需要我。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甚至,我们曾经约定,到她嫁人的时候,我做她的伴娘,而我结婚的时候,她成为我的伴郎。

我爱过她,可是,她并不知道,因为那份情感不需要她知道。她不属于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有一个深爱的男人,我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有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可是,你不一样。”

勋暮生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头发,把那些长发别在我的耳后。

“Alice,因为我们地位不平等,在我心中,你的确做不了朋友,我会轻易跨越那道界限,在你身上刻上了我的印迹。

也许你认为我不够尊重你,可这是本性,是男人对女人的本性。也许,就因为你并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才让我把卑劣的一面展露出来,才让我对你为所欲为,我想要占有你,保护你,在你身边,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我都不用伪装。甚至,我可以向你坦白更卑鄙的事,……”

他慢慢逼近,轻轻的吻落在我的喉咙上,脖颈上萦绕着他炽热的气息。

“Alice,在床上,在你的身上,我甚至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快\感和满足,即使这样的感觉很可耻。可是,谁能说,这就不是爱?难道,只有把女人像个易碎的瓷花瓶一般的供着才是爱吗?”

啪……

我拿不住杯子,它就这样滚落,温热的褐色液体泼洒在我们身上,还毁了这张纯白色亚麻的沙发,甜腻的香气荡了出来……

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也许是在舔舐当中,不那么清晰,“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清除让你困扰的事情,困扰的人,让你如同生活在只属于我的玻璃罐中。”

不!——

我有些恐惧,连忙拒绝,却依然无法发声。

我捧住了他的面孔,让他自我的咽喉处抬头,看着我,我慢慢说,不要,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

“好。”

出人意料,勋暮生很干脆的答应我,“那么,不要让我看到,你再接受其他男人的帮助。”他看着我的眼睛竟然是充满笑意的,语气是温和的,“Alice,我帮你留下了空间,也可以随时把它收走,明白吗?”

……

半夜,我似乎听见了外面开始下雨。

卧室里面很黑,浓重的幕布盖下来一般的黑,没有光线,只有声音能透进来。

那是雨。

今年从开春伊始到现在,气候变了,雨水异常的多,下雨一多,草木就变得繁茂。我把勋暮生横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拿开,把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我裹着被单从床上下来,双腿有些酸软,等了一下,才站起来,走到落地的玻璃窗边上,微微拉开窗帘,看着外面。

很高。

这里很高。

通天塔一般的高耸入云。

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城市,黑蒙蒙的,有如同金子流动一般的灯光。玻璃的那一边全是雨水,这一边是冰凉的,我把额头贴在上面。

夜深人静。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城市,应该会发生很多很多的事。

有人唱着古老的京剧,有人在路边吃着烤串,有人连夜排队买房子,有孩子在医院出生,有人在这个夜晚死去,还有,一排一排的高楼凝聚着散不去的晚饭的味道,是猪肉煮的豆角,还有糖醋汁熬煮的鲤鱼……

我想到一个简单的故事,很直白。

一个女孩,她同她男友分手了。他们之间有爱恋,有离别,但是没有癌症和死别,他们的感情开始于美丽的校园,终止于这个城市,没有那么多爱恨情仇,就是因为工作,生活,压力和孤独,男朋友劈腿,想要在劈\腿的快感中忘记现实中繁琐的事情。

女孩没有闹,因为她根本没有精力闹,她的工作需要她早上5点50起床,晚上9点才能到家,所以她快速的分手,她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再有爱情了,她决定赶紧工作挣钱,攒够房子的首期,然后相亲,找一个愿意与她分担房贷的男人结婚,然后,她遇到了另外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拥有一双幽蓝色的眼睛,像蓝天,像大海,完全属于自然,似乎不属于这个尘世,他……

“Alice……”

温热的手掌按在我的肩膀上,我被吓到了。

转身,看到勋暮生站在我身后。

他看着我,借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我能看到他的眼睛中没有丝毫从沉睡中醒来之后的混浊。

我想要说话,‘吵醒你了吗?’可是这里太暗了,他看不到我的口型,自然也不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Alice,在想什么?”

我背着光,他看不见我说的话,也听不到,他拉起来我的手,让我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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