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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我是传奇/黄金黎明(160)

我们的电影《海棠与尖刀》,接着叶玦的画展接触到了很多欧洲文艺等级人马,他们纷纷为乔深独特的东方男人魅力所倾倒。

这些人,有获得凯撒大奖的编剧皮埃尔·帕罗诺,欧洲电影巨匠扬·普罗金斯基,本来属于时尚圈的大腕也纷纷过来捧场,还带着许多独立独行的艺术家,已经在欧洲电影圈指点江山的人物们。

我甚至还看到了,曾经打破了诺奖获得者一向清苦低调惯例的土耳其文学巨擘奥尔罕·帕慕克!!

——I adore him!!

他写出了我中学时代最爱的小说《我的名字叫红》,并且一举得到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如今,为了表示我的与时俱进,我目前最爱的小说是本届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的《生死疲劳》,我对这个故事中那个可爱又倔强,并且性\欲旺盛的驴子表示十二万分的喜爱,就好像我上中学的时候,喜欢奥尔罕笔下那个拥有蜂蜜一般的甜美的皮肤,沙丘一般曲线玲珑的屁股,勾引百岁细密画大师性\欲的中东少年。

这次的酒会,收获颇丰。

乔深借着康斯坦丁投资的、几乎是当代最好的华裔导演安枫拍摄的《梅尚荀》名扬奥斯卡,如今,他又凭着自己投资,自己做男主,先锋艺术家叶玦导演的《海棠与尖刀》剑指威尼斯与戛纳。

我搭上了一艘伟大的船,它让我顺风顺水的向我演艺事业的峰值驶去,就在这个酒会上,只要在乔深或者叶玦身边,端着香槟杯子,不用说话微微笑着,我不但得到了无数的party邀约,甚至,我还得到了2部电影的offer.

我发短信告诉Simon张,他洋洋自得,告诉我,这都是他去五台山求神拜佛的善缘。

Simon张还说,谢逸然工作室的manager找他谈了一下最近的合约与收益的事情,那个可爱的犹如维尼熊一般的小胖子对我说,希望我们可以订一个长期合作的意向书,并且,他们把分红的比率自己降低了一成,他们说,Alice和Simon是他们最不能缺少的盟友。

我很开心,发短信告诉Simon张,准备跳槽吧,他回,明白。

职场江湖第一条铁律,最不能缺少的时候,就是应该跳槽的时候,不然,时机一过,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手中没有筹码,身价就无从谈起。

酒会结束。

乔深与叶玦还有我继续转战一个会所,去见一个据说很有实力的电影发行商。我们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等了4个小时,没有见到对方的影子,外面的天空都快出现黎明的颜色了,等到第5个小时,对方传过来消息,说今天没有时间,改约三天后的晚11点,去对方下榻的酒店。

我们三个人出来,北京的黎明一点也不静悄悄,太早了,才5点多,天色会灰蒙。叶玦喝多了,并且他还用了一点drug,有些high,一直支撑到现在,实在很不容易,他的司机来接他,让他回去睡大觉了。

拨开晨雾,乔深请我去白魁老号吃早点,我吃了一碗面茶,乔深吃了一碗羊肉面。

然后,他开车回家。

我谢绝他送我回家的好意,找到一个公共厕所,把身上穿的小礼服换掉,穿着我包包中从淘宝买的麻布裙子,第一次乘坐公交转地铁回家。我早想这样做了,新公寓就是交通方便,在上班高峰前,没有很多人,在这里晃晃悠悠,如果白天无所事事,坐着车子到终点,再从终点坐回来,这就是桑麻感觉的文艺女青年。

我家楼下,晨雾消褪。

小区花园旁,高高的银杏树下,就站着那个人。

勋世奉与这里格格不入。

我的楼下就是现实世界,那边是小区中菜品丰富的市场,早点摊开始支出来,晨练回来的大爷大妈们,手中拎着买回来的包子油条豆浆豆腐脑,还有一些早市的新鲜蔬菜,有人溜着狗,有人拎着太极剑,远处,还有人悠悠的唱着曲子和京戏,一派人间烟火的气息。

可是他不一样。

即使他周围没有保镖的簇拥,身边没有那辆改装后的迈巴赫,四周没有任何人和事来证明他作为康斯坦丁的主席君临华尔街的王座,可是,他依然属于另外一个世界。

阳光洒下来的时候,已经被银杏树叶切割直至破碎,金子一般照在他的身上,白色的真丝衬衣上。他露出咽喉,三粒钻石纽扣并没有扣住。我走近他,看到他,他的嘴唇很薄,据说,拥有这样唇形的男人都异常的薄幸与无情。

他本来应该是严肃和冰冷的,就像利剑,和永不停息的机器。

然而他却笑了。

他向我伸出了手,“Alice,你回来了。”

我点头。

他,“好,请我上去坐坐。”

122

勋世奉不是我家的第一位客人,可是……

他与我的客人们都不一样。

在客厅中,他坐在饱有上个世纪60年代风格的布艺沙发上,却丝毫没有被那样矫揉造作的文艺小清新范儿污染,即使他坐在那样的沙发上,一身白色,他依然像是Luchino Visconti电影中的男主角,厚重的贵族气息,却拥有极致的、甚至是自私的侵略性,以及尖锐的犹如刀锋一般的华丽。

他看着这里的四周,似乎很认真,最后轻声说了一句,“这就是你的客厅,……,和我想的不一样。”

他来过我的客厅,当我还住在ET分配给我的公寓的时候,他就来过。

每一次都是不请自如。

似乎,他才是那里的主人。

“那里。”他的手指指向我卧室的墙,“为什么不用乔深的电影海报了?”

新家的卧室,四壁空白。

我慢慢告诉他,我将要贴上自己的电影海报。

“你的?”

我点点头。

勋世奉笑了。

他的眼睛映照在璀璨的阳光里,却一点都不明亮,显得有些暗淡,像深渊一般,刺目的阳光也无法透射进去。

他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我忽然想起来,就问他,你在楼下等了很久吗?

他,“还好?”

我给他端了一杯清水,他的眼睛在我的手腕上看了一下,勋暮生扣在我手腕上的手链,钻石微微闪动了一下。

勋世奉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以为他要离开,他却说,“我有点饿,为我煮碗面吧。”

我看着他,说,好。

家里有一窝丝的手工挂面,用清汤烫一下就可以吃。厨房的瓦罐中有小雨他们送来的鸡汤,我想了一下,从冰箱中拿出昨天小雨他们送来的柴鸡蛋,弄了一个荷包蛋,还点了两滴香油。这个时候,就听见我的大门被人拍的山响。

——“爱丽丝儿啊,快快开门,我刚从上海回来,注意,我是活着回来的!Kao,老子以后再听Linda Lee那个鬼女人乱嗷嗷,老子跟她的姓!我们那个大老板肯定吃多了她的迷魂汤,才把她弄到中国来啦!!她那个鬼佬性格,还是在新加坡呆着,胡吃海塞海南鸡饭比在上海吃小笼包更靠谱!!爱丽丝儿,快开门,我饿死了,我闻见你这里有挂面汤吃,哦,好像还有香油和鸡汤的味道……吱!”

从徐大公子拍门开始,我就手忙脚乱,赶紧把面盛入瓷碗中,关上火,从厨房跑出来,想要去开门,结果,大门已经被打开,原本在沙发上的某人给他打开了大门,他却似乎无福消受。

勋世奉和徐樱桃,一个人在门里,一个人在门外。

他们两两相对。

勋世奉面无表情,徐樱桃无语凝噎。

我冲着堵在门口已经石化的徐樱桃招了招手,进来吧,我再给你煮碗面吃。

这个餐桌上有两个人,他们彼此熟悉,相互欣赏。能让勋世奉拿出那么多钱雇佣的副总,绝对是心尖上血珠子,而,乔深说过,徐樱桃的终极梦想就是勋世奉,所以,对于徐大公子来说,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绝对是他天空中的那一轮皓月。

可是,他们却无法成为朋友。

他们是金钱与权势的媾\和,是亲密无间的合作者,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却被一条‘老板’与‘员工’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卡的死死的,就好像古时候的君臣,他们甚至可以在金钱上无比信任彼此,却永远无法成为朋友。

徐樱桃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吃完了我给他煮的荷包蛋与挂面,一言不发,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就跑掉了,他甚至没有和勋世奉说一声再见,那种感觉,似乎近一段历史时期,甚至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他都不太想看到勋世奉了一般,而这种抗拒,也许可以持续到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最后终结。

勋世奉还在很安静,很平稳的吃着汤面,优雅致死。

即使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骨子中的华人血统,他却有做华人显贵的天赋。中国古代的读书人都如他这样,食不言寝不语,秉承惜福养身的祖训,一切有节制,自我约束力极强,带着冷酷的男性气质。

勋世奉放下筷子,我给他倒了一杯清茶漱口。我听见他忽然问我,“徐先生,他平时都这样说话吗?”

樱桃哥哥也是一个双面人,即使内心深处他是一个冷酷的红贵公子,可是,他外面那一层又一层的可爱的如同喜羊羊与灰太狼一般的皮囊,让人忍俊不禁。

我点头,他平时就是这样,我觉得他不给你打工,那么他最应该去的地方就是德云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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