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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我是传奇/黄金黎明(59)

正说着,乔深不说了,端着大海碗喝粥,又用棉袄袖子擦鼻涕。周围的人正听到兴头上,面上都是吱吱的笑,纷纷催促乔深赶紧继续说。

于是,乔深放佛二椅子俯身,粘着兰花指就说,“呦,别说什么腚啊,腚的,多难听啊,那个,叫做屁股,不叫腚~~~~哦!!从那个时候开始,俺知道这玩意叫做屁股,不能说腚!然后我就找那个娘们儿问路,她问我去哪!俺当即就回答啊,俺去永屁股(定)门!!”

……

说实话,乔深现在这个模样,笑的好像一个真正的农民,一点都看不出,几天之前,他还在洛杉矶落日大道上穿着Armani的礼服,面对所有媒体的聚光灯,成为整个世界的焦点。

他的身上就好像有一只神秘的门,那是连接完全不同世界的地方,这个门,可以让乔深在各个世界随意穿梭,完全没有任何的凝滞。

第二组镜头,则是名将之花堤秀一乘坐专列到冉庄,他带着他那个曾经在京都做艺伎的小老婆,还有一只名贵的夜莺,从北平到太行山这片穷乡僻壤。

堤秀一的角色是个半吊子的汉学家。

那个人会说汉语,可是说的不好,明白一些汉学,也明白的不够精深。他们一直固执的认为现在的中国人不是真正的中国人,现在的中国人也没有传承自盛唐那种海纳百川,辉煌盛世的遗风。现在的中国积贫积弱,被帝国列强瓜分而毫无反击之力,必须由同样是亚洲,传承儒教的日本国‘舍己救人’,建立起来一个大东亚繁荣圈来共同繁荣。

一般来说,日本人貌似儒教、佛教传人,可其实他们那种类似毫无人性的‘忠’、‘信’‘廉耻’‘名誉’以及‘尚武’的武士道精神是披着孔子信徒外衣的变种。

孔夫子的教义是‘仁’,而日本儒教的核心则为‘忠’。

一切以忠君为前提,只要能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和反人类的发动战争。

他们以绚烂的樱花为图腾,崇尚死亡,认为‘玉碎’之后马上就能成神。

什么都能成神,只要死的时候是‘忠’就成。

说实话,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跟这群完全不同华夏儒教的家伙们打交道,似乎除了战争,也没有其他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争端了。

比如,名将之花的堤秀一跟北平的遗老遗少买了一只夜莺,这种鸟异常娇贵,不能让它跟别的唱歌唱歪了的鸟放在一起,也不能随便喂乱七八糟的东西,要用香油伴着小米慢慢喂,早上还要拎着它出去转圈。

可是,堤秀一固执的认为这个鸟要用他的方式喂养,就好像华北地区的老百姓,一定要按照他的方式统治一样。

比如,作为一个日本贵族,他爱吃生鱼,尤其是名贵的樱鳟活着刮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整齐的摆放在日本幕末之前的古九谷烧绚彩黄金大盘中,他吃一口,喂夜莺吃一口,那只夜莺鸟的脸上马上生出一种将要涅槃的愉悦神情。可惜,就在他喂了不到十天,夜莺彻底的去见明治天皇去了。

同时,作为华北战区的日军总司令,他固执的认为这里的人们不应该吃全粮食的东西,因为这些人都不打仗,所以他们吃一些三和面就可以了,并且,这里的人也应该有信仰,就好比他本人一样,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和日中亲善而奋斗终身。

可惜……

中国人不是长了一个石头脑袋的日本人,没人信他们说的胡话。

于是,战争开始了。

我姥姥曾经说过,她老家就是保定府的人,她们家是大家族,她奶奶给她的陪嫁是整整一座花果山,外加一整套象牙麻将牌。保定府这里的人野,过去出土匪,后来出恶霸。这里的人天老大,我老二,谁都不怕,抗战的时候,地道战,地雷战,整的日本鬼子头上三花聚顶,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这个故事形象而具体的表现了这里人的特质。

这一天的戏拍下来,乔深已经彻底换了口音。

晚上收工之后,已经凌晨2点半了,明天早上5点继续拍戏,如果不抓紧时间睡觉,这一晚上就不要睡了。

他抽着一根烟,看着眼前的堤秀一正在泡抹茶。

堤秀一手拿着一个竹子做的长勺子,他用拇指和手掌夹着,静谧的放在小泥炉旁边,然后端起来一个大口碗,用一个竹子刻出来的小刷子把碗中的茶汤打散了,递给乔深。

我也坐在旁边,“你们真不想睡了?这个东西,跟吐沫似的,苦的要命,怎么喝啊?”

乔深跟他也是同学,他似乎很习惯于喝堤秀一的苦茶。

他说,“安静。”

徐樱桃也坐了过来,他也喝茶。

我,“你们真不想睡了?”

车厘子也说,“安静。”

要说,这个日本人真够怪异的,他们从早上起床开始,就专心致志做着怪异的事情。枯坐,泡茶,冥想,甚至连睡觉都是旁若无人,专心致志的,那四个人几乎都要成仙了。我实在支撑不住,倒在火炕上,抓了被子就睡觉,忽然,就听见手机震动,一条短信跳了出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Alice’.

我一看号码,当即从床上直接打挺的坐了起来。

这可是经过勋暮生confirm过的勋四少的私人号码。

我马上回了一条:是我。

勋四少的短信,‘明天有时间吗?’

我问徐樱桃,“明天有我的戏吗?”

他那张白脸在热气熏然的抹茶炉子后面点了点头,我马上回,“没有,我有戏要拍。”

过了五分钟,没有任何新消息传过来。

我想了想,还是传了一个过去,“从现在开始,我可以推掉。”

接着,刚发过去不到一分钟,他的短信就过来了,“谢谢。明天晚上到市区,我会去接你。”

40

40、40 ...

就像BBC新剧夏洛克中那个黑色卷毛的阿福拥有一张女王面孔,以及极端控制欲和权力欲的哥哥Mycroft一样,勋四少不直接驾车,他发了一个长得如同Vogue杂志里面那些雌雄同体的男麻豆一样的人物,开了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异常低调的把我从龙蛇混杂的大巴站捡回去,当然,如果不算我脚下踩的白色的西伯利亚虎皮的脚垫,这的确很低调。

我坐上车就给徐樱桃发了一条短信,“我到保定了。”

他给我回了一条,“知道。对了,记得回来的买一只烧鸡。……还有直隶总督府对面的糖葫芦,记住,买李鸿章喜欢的那种,我对曾国藩那个湖南伢子偏爱的口味没有兴趣。LOL.”

我,“这糖葫芦还分李鸿章的和曾国藩的?”

徐樱桃,“嗨,其实就是红豆沙跟绿豆沙,李鸿章不是红顶子嘛,所以是红豆沙。”

我晕!

我,“曾国藩也不是绿顶子!!”

樱桃,“Who cares”

我仿佛看到了他玩世不恭的摊手。

怒。

……

外面起了雾。

当我正在用我的手机给徐樱桃GPS一下他的李鸿章糖葫芦在哪里买,车停了,我下意识的想要开车门,可是门却在我这个位置被锁住了,车子另外一面的车门被打开,那个拥有着雌雄同体般迷人美貌的司机站在车子外面,他抬起手,挡住车顶,防止坐进车里面来的人碰到脑袋,然后,我看到勋四少穿着一身钢条一般消瘦的黑色西服坐了进来,他袖口上两枚钻石袖扣熠熠生辉。

车门在外面被司机关上。

我忽然有一种幻觉,放佛我置身在一片植物疯狂生长的湖水边上,周围弥漫着雾气,这里看上去美极了,可温度却极低,那层雾水似乎随时都能成为璀璨的冰块,把所有人都冷冻起来,让我们手拉手,共同永垂不朽。

车内一层死一般的静寂。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善于社交的人。”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他忽然说。

我有些惊异的看着他。

他看着前面,可是眼神很空,似乎透过前面防弹挡风玻璃看到不是城市华灯初上的夜景,而是一片荒草一般的原野。

我手中还拿着已经敲打好,尚未发出去给樱桃的短信。

我把手中的手机按黑了。

安静的听他说。

他却不说话了。

我觉得似乎该我说话了,于是我说,“四少,您不用成为一个善于社交的人,整个世界都是您的。所有人在乎的似乎应该是如何取悦您。”

他笑,“我忽然明白为什么Lance要付钱让你在我的面前充当他的女朋友了。”

我感觉手中的手机似乎开始咬手。

我,“四少,我想,这可能有些一些误会,我和七少……”

勋世奉微微侧过身体,我看我这边的车窗玻璃上看到了他那张极其俊美的脸,因为印在玻璃上而显得有些不真实,就好像外面那些媒体,竭尽所能拍摄到他那些模糊的照片。

他说,“Alice,我喜欢直来直去。我弟弟Lance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更了解他。也许他有些,……嗯,我可以说,他有些逆反,不过他绝对不会愚蠢。他不会和一个没有任何身家、很容易被人收买的小演员坠入爱河的。”

我,“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不会……”

“不,不,Alice,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勋世奉眉尖微微皱起,“似乎我没有表达清楚,我并没有责怪你,而相反,事实上你们现在的关系让我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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