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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他哥(40)

我猛的推开文湛,而文湛只是猝不及防,一瞬间,他骤然用力按住了我,压了进来!这次动作不再缓慢,而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占用。

已经晚了,身体上被挑起的欲望已经不能熄灭了。

我无法抵挡。

在文湛强烈的动作之下,我呻吟着,我扭动着。

一切都无法阻挡。

突然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着,我感觉有什么力量似乎可以把我推到云端一般。

似乎知道我的感觉,文湛腰部更加用力,而且律动着越来越快,他竭尽所能挑起我的一切欲念。

在狂猛的动作之下,我的呻吟变的火一般的浓烈。一声长长的,带着某种满足和娇憨的呻吟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那完全是愉悦的,没有半分的痛苦和被迫。

我全身酥麻无力,沉浸在这令人炫目的激情中。

不够,还不够!

我们都需要更多!

我爬在床榻上,双手抓着什么东西,都要扭碎了。我的双腿完全分开,文湛压在我的后背上,从后面进入了我。

“说你喜欢我!”

“不,……”

“承怡!说你喜欢我!!”

“呜,啊,……”

文湛凶猛的冲刺着,我的呻吟喘息再也不能停止。

“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不,……”

我开始哭泣,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只是到黎明之前,火热的激情成了无边的水,高耸的浪,淹没了抵死缠绵的我们。

那以后的日子,已经不需要被记起来了。

文湛就在我身上,不停的索求。

筋疲力尽。

他已经不再逼迫我说‘喜欢他’,因为我当时喊出来的是‘我恨他’,他很生气,他用尽各种手段逼迫我改口,可我却像冉庄街口的二姨妈的傻儿子那样,一说再说,死也不改口。

我那个大正宫天字第一号的傻瓜娘总说我傻,我也感觉自己很傻,可有的时候脑子就是不转筋,没办法。

我也想说自己喜欢文湛,让自己好受一些,只是这个话到嘴边,舌头就打结,死也说不出来了。

我爬在床上承受着文湛,他扣住我的身体用力摇晃,用力拉扯,我膝盖支撑不住了,身体开始打晃。下半身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是那一处却出奇的娇气,火热疼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被人撞进来,恣意肆虐。

我前面早已经什么都发不出来了,身上大汗淋漓,双腿之间狼藉一片。文湛抚摸我前面的手好像刀子一样,撸的我生疼。

我终于受不住,低声讨饶,“……不,不要了……疼……”

然而,他已经没有怜悯之心了。

“啊!——”

我还没有说完,身体忽然被翻转过来,文湛扣住我的腰身,把我抱起来,然后他的手撑住我的膝弯,双腿分开,绕过他的身体,文湛靠在后面的墙壁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

“不……不要!——”

我的腰被他扣住,而他另外一只手锢住我的腿,用力向下拽!

狰狞的硬物顶入,一攻到底!!

我疼的身体向后仰,汗湿的长发甩了过去,披在我的后背上。

身体随着文湛的进出而上下晃动。

在猛烈剧烈的穿刺动作之后,我开始变的昏昏沉沉的,就感觉股间有热流,前后都是,然后终于是一阵酥软,被文湛抱着,躺在床上。

身体好像被烤干的草鱼,嗓子干涩暗哑,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没有。

文湛却不肯放过我。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撑起膝盖内侧,然后他低下头,沿着那里开始亲,一只到大腿根部。我感觉到温热潮湿的舐吻,双腿不自觉的分开,我还听见文湛的笑,有些放肆,身后文湛又攻了进来。

他的手指一只锢着我的后腰,我的皮被他按的都是青痕,疼的很。

“……瘦多了……手一握就能按住……真好,你哪里也去不了……”

我听着他的胡言乱语,我缓慢抬起手指,按住他的手,却被他拉开手,用手指扣住我的手指,……不知不觉当中,他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

——

我回到王府已经是八天后了。

只感觉到疲惫,不论是心还是身体,都疲惫到了极点。

我一进花厅就看见崔碧城在那里,他躺在贵妃靠椅上,身上盖着一件披风,头发有些乱,脸色枯黄,那个样子倒不像重病,反而有些像到处奔波之后,一路风尘,一身疲惫。

我过去戳戳他,“诶,诶,你怎么在这睡?你不是病糊涂了吧。”

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斜了我一眼,伸手抓抓头发,嘟囔的着说,“老子都快累死了。要是真病就好了。不过我就是一头壮猪,就是全天下的猪头都得猪瘟死绝了,我还能活着,还病呢?说什么我查账四天不睡就发高热,那个说辞你也相信!?”

“去年我一个人去辽东,一连着七天七夜都在马上,实在困糊涂了就在马上眯一会儿,”就这么到了辽东还神采奕奕的,还病呢,连个萎靡不振都没有!”

“对了。”

崔碧城坐起来,“这十几天我去了趟浙江,刚回来。那个被抓的浙江布政使翻供了。”

我坐在他身边,喝了口茶水,才说,“你做的?”

他冷笑一声,“他是聪明人,我用十万两银子买他一条命!他知道,把我咬出来,我活不了,他也活不了。他也还得被抄家,子孙几辈子翻不过身来。要是他死了,我活着,他的儿孙至少还有个着落。”

然后他有有些狐疑的看着我问,“你到哪里去了?我听黄瓜和小莲说,你进宫了?”

“嗯,我父皇身体不好,让我去陪陪他。”

“哦。”他点头,“老爷子身体没什么事吧。”

“一直不太好,国事都给了太子,他就不过问了。现在司礼监的那几个,什么李芳,黄玉,绿直都跟着前后左右时候太子去了。”

崔碧城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他忽然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我被他那个模样给弄笑了,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发,他也笑了。

九月,岐山神宫祭司敬天卜卦,测杜明鹤的生辰八字,是上吉。

润九月,父皇下旨赐婚。

十月,楚蔷生入阁。

十一月,太子迎娶杜明鹤,天下大赦,普天同庆。

第九卷 捡尽寒枝

第42章

雍京有句俗话,说的意思,北贵南贱,不开眼的清川县。

清川县在雍京西南,风景优美,是许多人家祖坟埋葬的地方,到底这个俗语是怎么流传出来的,到底这个‘不开眼’是什么意思,我在雍京北城住了三个月,还是搞不明白。

反正我就知道,雍京北城这边依山靠水,风水上佳。一群显贵,就是削尖了脑袋也往这里面挤。这里的地价也高,一般来看,同样的银子,在北城只够买一个小四合院的,可是到了南城,没准就圈大片地开庄园,挖鱼塘,养小妾。

别的不说,前朝的右近五卫威虎大将军梁贲府邸就在我王府前面的一条街上。

原本那里有个泉眼,结果这位草莽出身的威虎大将军说——家里有水,意头不好,所以要改,一定要改,把泉眼填平,扯上大旗,挖土烧转,愣是在花园中央建造了一个山神庙,还设了香炉,每天三磕头,念念有词,终于念来一个善始善终。

这个威虎大将军五十岁的时候,他老娘过世,杀人如麻的他从雍京的风口浪尖转身离开,回老家丁忧去了。实在是老天不开眼。

整个大郑王朝,七位在京的亲王,内阁几位阁臣,六部的尚书,都察院的几位都御使,大理寺卿,外加一些封疆大吏在雍京的宅邸,乱七八糟的,几乎都挤到北城盖房子了。这里也就比皇城稍微大一圈,还是那群人,那些事儿,说白了,如果这群人不在禁宫的微音殿,就在北城这块一亩三分地。

如果你不是入阁封疆的大员,没有披着紫蟒,见面最好不要和人打招呼。不然,你除了叩头行礼回避之外,没什么能做的。

一块板砖从天而降,砸死十个人,有七个是一品二品的大员,还有三个是皇亲国戚!

在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乌纱了。

别看雍京北城地方小,地价高,人矜贵,门槛高,有人就偏偏能在这里开迎来送往的生意。倌人个顶个的美艳,这里的人随便扯一个出来,就能把我爹后宫的三千美色比的尽成沙土。

一个小院,初看小桥流水,走进曲径通幽,再向前是云深不知处,然后除却巫山不是云,接着则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再来就是君问归期未有期,最后一块大匾上书——四大皆空。

这个院子叫什么,我不知道;院子主人的来头,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里有好酒好菜,这里卖的都是女色,这里是老崔偷情的地方。

今年我命犯太岁。

命不好,身体也不好。

从夏末开始就一直病着,我胃疼,头疼,心肝疼,脑热,胳膊热,脚丫子热。今天痴懵,明天呕吐,后天风寒、眼斜、流鼻涕。

总之,我是变着花样的病,能得的,不能得的,我都得了一遍。

九月,润九月,十月,十一月,我都躺在王府里面养病,神宫祭天我没有去(当时和小莲在我王府的小沧浪划船),太子妃的下定大礼我没去(又是塞满了整个朱雀大街的彩礼),楚蔷生入阁拜相,我送了一罐羊肉卤给他做杂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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