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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他哥(49)

柳丛容看着我低声说,“王爷,奴婢也是听命行事。过后奴婢向您负荆请罪,您就算是剐了奴婢,奴婢也是心甘情愿。”

说着,他柳丛容把我掀开我,我踉跄几步,才算抓着这边的椅子背站稳当了。

他让人麻核塞住小莲的嘴巴,又用绳子捆的结实,这才把人拖走了。

我被气的手脚颤抖,心口一个劲的疼,我攥着胸口,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忽然有人握住我的肩膀,低声说,“没事,没事。你要是喜欢这样的孩子,我买几个送给你。”

啪!

我一巴掌扇到文湛脸上。

“文湛,你想赶尽杀绝是不是?”

太子脸颊有些绯红。

他愣了一下,斜睨着我,微微翘起嘴角,眼睛中却是一片死寂。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闭了一下眼睛,扭头就走。

太子却说,“等等,你到哪里去?”

“进宫,找父皇要人。”

可是我还没有到门口,就被人扯了回去。他把我按在门板上,上面繁复的雕花菱格搁的我后背生疼。

太子眼神阴鸷的看着我,“找父皇要人?为了一个贱人,你又想搅的父皇不得安生?嗯?”

我深吸了一口气,“殿下,小莲不是贱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但凡只要有口饭吃,谁也不会卖儿卖女。小莲的父母要是能保全他,也不会把他卖了做那种营生。他要是生在皇家,未必就比太子低贱……”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后面的话全吞到肚子里面了。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太子才放手。

我就感觉空气灌了进来,我开始咳嗽,腿脚也发软,要不是太子按着我,只怕我早就瘫到地上去了。

太子呢喃的声音说话,“承怡,别总惹我生气,这样不好。”

我眼前,是他。

那双眼睛中透出火一般的冷寂。

忽然我感觉到嘴唇上一阵刺痛,文湛的手指强硬的扣住我的后脑,他低下头,彻底吞噬了我的声音。他的舌头强硬的闯了进来,毫不留情的索求,我闭上了眼睛,放弃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松开了。

“承怡……你想去找父皇,不只为了你那个男宠……是为了我们的事吗?”

“你以为……”

文湛扣住我的下巴,粗暴的逼我抬头看着他。

“你以为,父皇会一无所知吗?”

“你以为,父皇会为了你,为难我吗?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你强bao我。”

太子眼神一暗,似乎含着血色。

“那你呢?”

他忽然扯开了我的衣服,身体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腰上,大腿内侧,还有那里,都是,有青痕,还有伤。

“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然后,他又吻住了我,很轻,很柔,柔情蜜意的,好像情人。他亲吻着我的脸颊,下巴,脖子,我的锁骨,在我的身体中流连。

“……我是你哥哥……”

我忽然低声说。

他停了一下。

“太子,我是你亲哥哥,你不应该这么对我。”

他猛然抬头,“你胡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文湛,我们是一个爹生的,我是你亲哥哥。我也是皇子,我是大郑的亲王。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放开我。”

他怒极反笑了,“如果我硬要碰你呢?”

我看着他,暗涌激流。

我说,“你可以试试。”

我忽然轮拳对着太子的脸就是一拳,太子猛然躲开,我一拳打空,只不过他身子向后一退,松开了我,我从地上扯起衣服就向外跑。我知道跑不掉,我也不想坐以待毙,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文湛这么容易就抓住了我。

不说别的,只是打架我都只有挨打的份。

我很后悔刚才逞强。

当时我一定是让鬼怪懵住了心窍,傻到姥姥家去了!

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过去,忽然又左右开弓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疼,两个眼睛珠子乱晃,看人看东西都是四个重影。

我就感觉文湛用手扣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桌子上,分开我的双脚,抬起我一条腿挂自爱他的手臂上,然后他扬起凶器,用力捅了进来,他腰间的动作猛烈而残酷。

忽然,文湛板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

“承怡,别太放肆……如果不是我心软,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好疼,也好热……身体不停的被摇晃着……

忽然间,我听见有孩子的哭叫,还有太子愤然的声音,似乎在吼。

——“是谁带七殿下过来的?把他抱走!滚!!——”

简直就是乱成一锅粥了。

我就感觉热,哪里都热,心口也是。

热的和一团火烧一般。

我用力按住那里,想要撕开胸膛,让心口透透气,也凉快凉快,喝喝凉茶,降降火。只是一直撕扯不开。

忽然……我只是感觉嗓子一甜,眼前发黑,就被周公抓了壮丁,陪他下棋去了。

我总感觉自己最近命犯太岁。

事事倒霉。

其实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都醒着,就是睁不开眼睛。我想用手指把眼皮扒开,可是这个手指头比眼皮子还重,根本抬不起来,就别想着它还能帮我扒开眼皮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好像是下午,外面彩霞满天,很好看。

我好像还是看不清楚人。

影子憧憧,都是模糊的。

太子不在,我好像听见,有什么人叫他到书房又商讨什么去了。

我感觉我怀中躺着一个软软的小东西,喷香喷香的,窝在我身边正在睡觉,那边好像是柳丛容,正在熬药。

我一动,柳丛容就看到我了,我刚想要起来,他过来指了指我怀中的越筝轻声说,“王爷,先别动。七殿下闹了一整天了,刚睡着。”

我看了看怀中的越筝,忽然很心疼。

他的小脸上全是泪,看起来脏脏的,像一只小花猫。

我没有忍心弄醒他,没有动,可我对柳丛容说,“柳芽,看在我小时候帮你偷豆包的情分上,别伤了小莲。他要是出事,我也活不成了。这个豆包的情分,你就下辈子再还我好了。”

他苦着脸说,“王爷,您就别再说了。莲公子就在三殿下那里住几天,谁也不会把他怎样的。谁都知道他是您心尖上的人,太子就算看在您的面子上,怎么也会网开一面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因为实在感觉太苦,所以不笑了。柳芽你端着太子的饭碗,当然不能说他坏话。我比你更了解太子。我要是再相信他,再相信你,我就是你孙子。

于是,我开口说,“那可真要多谢太子的恩典了。”

太子都明明白白的说了:我还能喘一口气,都是他的恩典。

我的确不应该不知好歹,我应该感恩戴德,感激他,现在还没有把我像砍瓜切菜一样给剁了。

忽然我有些感慨。

这个尘世真是多坎坷呀。

我吃了这么多年的饭菜长大也挺不容易的,不但感谢我爹我娘把我生出来了,让我见了天日,如今还要感谢这个储君弟弟,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别让我那么早下地府打麻将去。

“怡哥哥……”

越筝忽然睁开眼睛,小胖手在我脸颊上刮刮。

“你和六哥吵架了吗?那天我看到你们好像闹的很凶。”

听的我一阵发苦。

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懂。

我一把按住他的小手,在他小圆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才说,“没事儿,我们没事,都过去了。宝贝儿,怎么到大本堂这里来了。”

“嗯,嗯。”

他在怀中扭扭,爬过来,抱着我的脖子软软的说,“六哥让我过来住几天,他说要给我请师傅,不过还没有找好,所以先让我在这里读书。”

“怡哥哥……”

“怎么了。”

他的小胖手总是在我脸颊上刮刮,让我感觉怪痒的。

“你这里有颗痣。”

越筝的手指在我的眼角。

“嗯。”我说,“一生下来就有的,擦不掉。”

越筝说,“母妃说,长这样痣的人都命不好,活不长。”

“住嘴,越筝。”

冰冷冷的声音,好像是太子。

我看不太清楚,因为这几天我总是眼花。我只能模糊看见那边有个人影子,穿的那个服色,好像是太子。

我却被越筝噎的差点一口没上来。

这都怎么了?

难道自从我爹麻将选老婆之后,大郑的禁宫中人人爱上算命抽签这个游戏了吗?

我一掐越筝的小鼻子,笑着说,“别听你娘的,她一个娘们懂个屁。整天在后宫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宝贝儿你放心,我会活的很长久的,哈哈。”

越筝向我怀里委了委,怯怯的说了一声,“六哥……”

有人过来,抱起来越筝,“都哭了一晚上了,现在你也看到怡哥哥醒了,可以去睡觉了,柳丛容,抱七殿下到后面休息去。”

越筝连忙听话的点点头,他扭头看着我说,“怡哥哥,等我睡醒了再来看你。”

我连忙冲着他笑,直到柳丛容抱着他离开。

文湛过来,坐在我床边,把我的手提起,放在他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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