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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秘老公(10)+番外

“你放手啊!”蒋晴使劲甩开,程知谨站不稳撞到走廊墙壁。

“程知谨。”傅绍白永远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命中注定似的。

傅绍白搂住她站稳,“你怎么了?”

程知谨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上穿的衣服像是贴在皮肤上的烙铁想要脱掉。

“大嫂应该是误食了□□二乙酰胺。”吴奔同傅绍白一起来了。

“致幻剂?!”傅绍白挑眼看呆在旁边的蒋晴,锋冷暴戾,“你给她喝了什么?”

“我没有,不是我……”蒋晴都快被吓哭了。

程知谨抓紧傅绍白手臂,“不是她。她是我的学生……带她离开这儿。”

“我先送你回家。”傅绍白要抱她,她不肯,“带她离开这儿!”

傅绍白抬眼,蒋晴连连后退,“我不回去,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要碰我,我就报警说老师打学生,还要发上网站。”

程知谨已经难受得蜷在傅绍白怀里,衣领都要被扯破了。

“哥,你带大嫂先走,小丫头交给我。我保证好好送她回家。”吴奔实在是看不下去。

傅绍白利落抱起程知谨,“交给你了。”

吴奔活动活动双手手腕,“丫头,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动手。”

蒋晴这会儿知道怕了,毕竟才二十岁的小姑娘,“你别过来,我喊非礼了……”

吴奔一倒手就将她扛上肩,屁股上揍两巴掌,“小丫头懂得倒不少,非礼?就你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浓妆警察来了都不一定判谁非礼谁。说,家住哪里?不说把你扔深山老林喂老虎。小丫头就是欠收拾!”

蒋晴彻底吓哭了。

傅绍白拦了出租车抱程知谨上车没有回老城区,那巷子车进不去,酒店开了间房。

傅绍白向前台要了冰毛巾和冰块,冰毛巾用来敷额头,冰块用手帕包起贴在程知谨颈后。极致的冰冷让程知谨感觉舒服了一点,渐渐安静下来。

程知谨发了一身汗,傅绍白探她体温,还好,摄入的致幻剂份量很少。果然,严老板收了两家钱。他雇严老板做场戏化解了程知谨的视频危机,不料中途杀出个纪以南。想必,纪以南今晚已经在活色生香蛰伏好等着上演英雄救美。

傅绍白抱她去浴室,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了。

浴室水气氤氲,傅绍白扶程知谨坐在浴缸边,“我现在给你脱衣服洗澡,你要听话,乱动的话就不保证只是洗澡。”他自己都已经一身汗。

程知谨脑子还处于半混沌状态,听话的点点头。

傅绍白觉得她听话的样子诱人得抓心挠肝,不是只有男人示弱的时候招人疼,女人示弱要人命。

他开始替她解衬衫,解到第三颗扣的时候,程知谨突然抓住他的手,“傅绍白……”

傅绍白以为她清醒了怪他趁人之危,“放心,我把你扔进浴缸就走,不会担心你会不会淹死。”

“傅绍白……”她又喊他一句,水气在她睫毛上凝成小水珠,眼神迷离望他,口齿还不太清楚,“你喜欢我吗?”

傅绍白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她搂住他脖子踮起脚吻他,两人都没站稳双双跌进大浴缸。

☆、第11章 幸福的男人

她的身体比他想像的要软,也许是药力虚耗了体力,也许是水的浮力,她柔软得像条美人鱼。

“这次是真的,我不会管你哭不哭怕不怕。”傅绍白在浴缸翻起水花,程知谨趴在他身上,身上湿透人已经清醒,“蒋晴说我的人生失败,我说,清空了坏男人好男人才有位置进来。那个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理智神经崩断的那一刻,程知谨以为自己会害怕,然而期待多过害怕的认知让她忘了羞耻。

她深陷绵软大床,身上的水珠在白色床单上晕开。他从肩头一直吻到她嶙峋蝴蝶骨,她的脸埋进床单全身战栗,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是邀请。

他却停下了动作,翻过她问:“我是谁?”

她仰着眼睛,迷乱交织:“傅绍白。”

他在她肩上咬一口,又问她:“我是谁?”

他没真咬,不疼却让她觉得痒到骨头,她十指抠进床单,咬牙回答:“程知谨的男人。”

100%!

他满意了,她失声尖叫绷直脚尖,矜持和理智在这个她只认识了三十六天的男人面前荡然无存。

床单没几处干燥的,身体的热度消退她开始感觉到冷。傅绍白手臂一卷她契合镶进他怀里,像丢失半辈子的肋骨重归原位。

太累了,这一觉睡到阳光洒满屋。

程知谨睁开眼睛看见骨节分明的手虚虚罩着她眼睛,她拉下他的手,光线太刺眼她直往他怀里拱。

傅绍白抚着她光滑背脊愉悦笑起来,“睡得好吗?”

“你什么时候醒的?”程知谨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问他。

“两个小时前。”

“所以你用手替我遮了两小时?”程知谨目测阳光应该已近中午,“手不会酸吗?”

“看你睡得香都忘了手酸。”这个男人简直要甜死人。

眼睛终于适应房间光线,程知谨从他怀里翻身起来,“我要洗澡。”

“程知谨。”傅绍白抓着她一根手指,“真的准备好了跟我这个三无人士在一起吗?”

原来他听到了,程知谨认真望进他眼睛,“我养你。”

多年权谋浸淫,他早就忘了感动是什么感觉,心上像撒了一把草籽随时都会破开铁石心肠。

“我像吃软饭的吗?”

程知谨笑得恃宠而娇,“像!”在被他捉住之前逃离大床,“某人不是开价五百万吗?我没钱,就只能肉偿了。”她逃进浴室关门。傅绍白身手敏捷得简直不是人,一个闪身就挤进去,“肉偿,嗯?”

求饶声,节奏声,声声入耳。横冲,直撞,次次入心。

接近黄昏的时候两人才回自己住处,整整一夜一天他们都腻在酒店。

独自走过无数遍的深巷终于有一个人同行,不管前方是昏是暗都觉得温暖,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傅绍白扣住她五指,“什么时候带我见咱爸咱妈?”

程知谨微微皱眉,“见我爸妈?”

“你不会不想负责任吧。”

程知谨学着他挑眉,“谁说睡了就要负责。”

傅绍白作出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不以结婚为前提的睡觉都是耍流氓!”

“我就耍流氓了,你咬我呀。”

傅绍白捉住她贴近她耳朵,“昨晚还没咬够?”

程知谨脸红,流氓不过他。

“哥——你们终于回了!”吴奔站在四楼阳台就开始嚷,火烧屁股似的。

傅绍白和程知谨才到楼下,吴奔已经从四楼下来,“哥,大嫂,你们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啊。”

程知谨这才想起来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傅绍白摊手,“我的落水里报废。”昨晚程知谨拉他入水手机就光荣牺牲了。

“出什么事了?”傅绍白问他。

“两件事。”吴奔先看程知谨,“你们学校的乔老师打不通你手机找到家里说蒋晴跳楼自杀。”

“你说什么!”程知谨瞪大眼睛,“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现在在哪里,伤得怎么样?”

吴奔压压手掌让她不要慌,“是昨晚我把她送回家之后发生的事,她现在在医院,只是从二楼摔下来又有树枝托住所以没有很严重。这是医院地址。”

程知谨接过,“我马上去医院。”

“我陪你。”傅绍白跟着要走。

“哥,第二件是你的事。”吴奔叫住他,“美国那边给你发了份邮箱问候你,让你收到回电话。”

傅绍白脸色一沉,“吴奔,你陪知谨走一趟有事给我电话。”他转头看程知谨,不待他开口,程知谨点头,“你有急事先处理,我没事。”

傅绍白目送两人消失视线才上楼,门窗窗帘全都关严。

程知谨一路上都在问吴奔:“昨晚送蒋晴回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

吴奔想了很久,“我把那丫头扛上车她就老实了,乖乖报了地址,一路都很正常。”

“那就是回家之后出的事。”程知谨倒是很想见一见蒋锦业到底是怎样一个冷血父亲。

vip病房,门口只有蒋锦业的秘书守着。

“你们是哪位?”秘书询问。

程知谨平息喘气,“我是蒋晴的班主任我姓程,她现在怎么样?”

“程老师你好。”秘书很公式化的礼貌问候,“医生说只是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

程知谨左右环顾,“蒋先生不在吗?”

“今晚有个应酬。”秘书没有多言。

“生意真的比人命还重要?”程知谨就是故意说给秘书传话。

秘书尴尬微笑。

“我们可以进去吗?”吴奔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

“可以,请。”秘书替他们开门。

病房地上全是碎片,暖水瓶的,碗碟的还有药片狼藉一地。

病床上蒋晴躬着身子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滚——全都给我滚出去,我谁也不见!”

“还真是个大小姐。”吴奔撇嘴。

蒋晴听见他的声音探出头来,“程老师?你……你们怎么会来?”

秘书赶紧让人清理干净地面,程知谨他们这才得以靠近病床,病房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