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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93)

“秦挚?”林曜试着靠近黑帘,冲着里面低声喊。若是秦挚听到肯定就会应他的。

然而房间里安安静静,除了林曜的呼吸声外什么都听不见。

林曜等了会毫无动静,没办法还是决定掀开黑帘进去一探究竟。他虽然怕鬼,却是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绝不信有鬼的。

他做了半天准备,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但掀开黑帘后,就发现里面不过是供着几个牌位,并没有别的什么。

案前燃着的香只烧了一小截,说明那来烧香的人刚走不久。

林曜举起宫灯,好奇去看那几张牌位。随后惊讶发现那些竟是先前被秦挚杀死的宫女的牌位。

林曜听青釉聊八卦时,听过那些人的名字,那几位宫女是一起进宫的,名字都是“月”字开头的,很好记。

除此外,林曜还看到了牧卿攸的牌位。那张牌位看起来有些陈旧,显然是很久之前立的。

如果说林曜先前还怀疑过这立牌位的人是谁,那么现在基本就能确定那人就是秦挚了。

他万万没想到秦挚竟然会在这废弃宫殿里给那些宫女立牌位,一时惊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不由地觉得好笑,暗道自己这或许是发现了秦挚的真实面目吧。那个表面凶狠叫嚣着“朕是皇帝”,“朕想杀谁就想杀谁”的秦挚,其实比谁都柔软善良。

只是他的柔软都藏在一层很硬很硬的壳里面,普通人根本没办法打破那层壳看到他的内心。

林曜看着那些牌位跟那几根燃着的香,不知怎的就笑了起来,秦挚这人,真是太太太可爱了啊。

第45章

掩好门,林曜提着宫灯继续找秦挚。既然确定那香是秦挚烧的,他就定然还在殿中。

他找遍所有卧房,最后是在院落那张石桌旁找到秦挚的。想来是秦挚烧香的时候,两人刚好从不同的路走着给错过了。

月色清凉黯淡,院落被黑夜笼罩。

石桌上放着壶酒,秦挚孤零零地被黑暗笼罩着,端起酒盏落寞饮下。

不知怎的,林曜看着这幕场景心底很不是滋味,只想驱散秦挚身旁那快融进他体内的孤独凄凉。

“原来你在这啊。”林曜跑过去看着秦挚,边道:“害我找那么久。”

他惊喜又含着抱怨的声音霎时击破压抑沉默的气氛,停滞的空气又重新流动起来。

秦挚周身笼着萧瑟寒霜,在看到林曜那刻又蓦地消散。

“你在找朕?”他看着小太阳般的林曜:“朕派人说过今晚不去的。”

周围万物都笼在黑暗中,唯独提着宫灯的林曜满身笼罩着光芒,在秦挚眼底像是温暖的神祇。

神祇轻哼道:“你不来找我,我还不能来找你吗?”

“当然能。”秦挚看着林曜,心底升起暖意,勾唇笑道:“曜曜能来找朕,朕很高兴。”

林曜把宫灯放到石桌上,周围瞬间就亮了起来。

他看了看仍然黑漆漆的周围,在秦挚对面坐下问:“为什么一个人来这?还连灯都不拿一盏,待着不怕吗?”

秦挚端起酒盏,笑看着林曜没有说话。

林曜想了想,又问道:“我听说牧卿攸自尽了,是真的吗?”

秦挚颔首:“嗯,是真的。”

林曜挺唏嘘的,低声嘟囔道:“真没想到。我不就气了他一下吗,他至于自尽吗。”

秦挚闻言啼笑皆非:“此事与你无关,他自知难再逃出去,是不想暴露那人的身份。”

“他一点都没说吗?”

“没有。他宁愿咬舌自尽,也不肯透露那人半点信息。朕听说,他临死前都还在诅咒朕不得好死。”

林曜想起那晚牧卿攸歇斯底里说的话,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诅咒都是假的,这世上又没有鬼神。”

秦挚沉默着,不知听没听进。

林曜顿了片刻,又试着问道:“那天我听牧卿攸叫你大哥,叫乔鹤二哥,是怎么回事啊?”

他说完又迅速补充:“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没什么不想说的。”秦挚低头看着杯盏中的酒液,思绪像跟着飞到很远的地方。

他缓缓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朕刚满十八,被封为璟王前往洛溪封地。洛溪偏僻荒凉,说是封地,实则流放。那时的太子秦尧视朕如眼中钉,去洛溪途中就数次派杀手杀朕。他势力庞大,沿途官员也为讨好他,处处找朕麻烦。幸好洛溪刺史曾受朕的母妃恩情,其后助我良多。乔鹤便是那位刺史之子。”

“当时牧卿攸的父亲牧威乃是大将军,手握兵权,权位极重,就连父皇也得让他三分。牧卿攸身为他的儿子,又是第吻,从小就备受宠爱。那时他来洛溪游玩,见此地民生疾苦,就屡屡施舍银钱,谁知却被贼盯上,还好碰到朕被朕阻拦。此后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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