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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不动(110)+番外

还有她红杏出墙的计划,她还没忘记这个伟大的计划,这几天只是没看见好的桃花,如果给她看见,她一定要……

“等你好久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恩?”

萤一二习惯性地在见到某人后,摘掉刚刚还贴在唇边的烟,一旋脚踩灭了它: “我说,你整个人贴到墙壁上去干吗?”

“……”干什么,当然是在害怕,他是干吗?闲得发慌跑来跟她搞心电感应啊,在她刚刚企图要红杏出墙的时候,他这么恰如其分地跳出来?

贴在墙壁上,往家里挪动,她的良知在召唤她,女人,是很脆弱的,脆弱的时候是很禁不起诱惑的.

“我还怕你寂寞,特意拨空来陪你呢,你就这么对我?”萤一二笑得若有所指, “冷战的轰轰烈烈哦?”

“唉?你怎么也知道?”某人应声跳下墙壁,她还以为这是私人家庭事件,原来那个家伙跑出去散播对她不利谣言,博取大众同情,想用舆论来搞垮她?

“要想不知道也蛮难的.”萤一二耸了耸肩,老实说,他完全不想知道他们俩是如胶似漆还是相敬如宾,只是他的顶头上司因为客人投诉在发火,将无辜的他一把推到旧伤口面前,完全不给他任何整理思绪的机会,只丢了一句话给他.

“去把那个女人给老娘搞定!”

“怎么搞定法?”搞定女人有很多种方法,程度和类别,他不知道她说得是哪个技术层面上的“搞定”法.

“叫她不要在老娘的头牌面前别扭来,别扭去的!”

“……那你干吗不让他自己去搞定?”

“要是那个家伙搞得定的话,还会纠结得在接客时候开小差,分心,搞错客人名字,害人家投诉嘛!最可气就是他,明明是他做错事,为什么那些女客都不骂他,还笑眯眯地送他回来,然后打电话来鄙视老娘!”

“……”叫错客人名字?在和女客约会的时候,叫错别人的名字?,这么没技术含量低级的错误,直接炒他鱿鱼不就好了.

“叫他随便用一招从老娘这学去的招数摆平他家那个臭丫头,他竟然敢冷瞪着眼,跟老娘说不要.”

“保持自我,很有性格啊.”某些人对敞开心扉的纯度要求就是这么变态的.

“就他那个单蠢的性格,就等着被他家那个臭丫头给玩死!他又不是不知道偶尔装装样子,对女人来说是很必要的,他明明对付别的女人很有一套,怎么对上一个连动都不动的臭丫头,他那根纯情小男生的别扭神经就浑身骚动呢?”

“……”他翻了一个白眼,对这个诡异的生理现象完全无法解释,只能把话题转移到重点上,“我去也不一定就能功德圆满啊.”

“老娘相信你,你的情商,绝对可以把那个臭丫头,欺凌玩弄于鼓掌间,好好玩弄,不要给老娘客气,老娘是你的坚实后盾!”

“真相信我的情商,当初就不该让你家头牌挖我的墙角才对,不是吗?”

“……呃……那么悠远的事情你还记得哦?”

“换你能忘的了吗?”微笑微笑.

“……”

“我可以帮忙,但是不保证不是倒忙哦.”微笑微笑.

“……”

无视于老板娘抽搐的脸,他骑着自行车飚到自家门口,抽了一根烟,再瞥一眼,已经有个家伙贴在墙壁上,对着他很难看地笑了.

然后,他明显发现她眼珠子不怀好意地一转,下一刻,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本被中间撕裂的杂志,斗大的“肉欲”两字挂在她翻开的那页.

“这是什么?”她千万不要告诉他,她的毕业论文打算写关于“肉欲”的报告,她现在已经进入问卷调查阶段了.

“你符合几条?”她用一双求知欲旺盛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上下一阵不自在.

他敷衍似地扫视了一遍,他的眉头骤然挑起,撇了撇唇角,将快要喷出唇的笑声,硬生生地压回了胸腔: “唔……我好象都没在这几条里.”

“……”

“你那个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斜视了某人一眼,决定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开, “不过,唯默倒是很符合,恩,至少三条吧,第四条有点危险.”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卓唯默解放束缚的方式那么暴力,衣服都成碎片了,连道具到没了,第四条显然是做不到了.

“那你家师叔符合几条?”

“……”举起四根指头,很灰暗地看住他, “你想笑可以直接笑出来,这样憋着,我看得很难受.”

“抱歉抱歉,实在是……噗嗤,哈哈哈哈!”

“你有必要笑到去捶墙壁嘛!”她被这样禽兽对待,是有这么好笑哦?她家师叔是替他报仇了哦,让他笑的那么奔放,她怎么完全找不到那个笑点在哪里?

她深叹了一口气,用幽幽的声音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个样子的?”

他收了收笑,回过身来: “这样子是哪样子?”

“只会把体贴两个字,解释成身体贴近.”

“……唔,这才是正常男人嘛.”

“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

“……恩,这才有男人味嘛.”

“根本不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还跑出去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呃,这才……”他顿了一下,有点微愣地看着她, “难道没告诉你……那个粉红的……”

“啊?告诉我什么?他出去接客的事?说到这个,我还想问哩,当初打麻将,把他输在俱乐部的是我没错,但是,老板娘不是说,他不用接客,只要坐客厅给她当活招牌的么?”

“……看来,他真的没告诉你.”他嗤笑了一声,几乎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个家伙,真是.”

“就是嘛!出去接客,完全没跟我讲,还是前几天碰到他和女人在搞不清楚的时候,才知道的,他是怎样,那根不安于室的神经又在痒了吧!”

萤一二扬了扬眉头,默不作声,好半响,他才突然轻咳了一声: “你对我抱怨他,是打算和他分手了吗?” 直到这刻,他才突然想起,他好象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要帮夏天流说好话,所以,他决定带她去看一场好戏.

“唉?”她只是有红杏出墙的念头,还没上升到要分手的境界吧?

他继续丢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你知道,夏天流现在在干什么吗?”

“……”她突然觉得,找萤一二红杏出墙,是个相当高难度,且危险系数很高的动作.

“上车.我带你去俱乐部.”

“去那里干什么?”

“抓奸.”

这个倒忙,他是帮定了!

番外8

灯红酒绿的白马俱乐部大厅,一首高雅得她叫不出名字的英文歌在整个大厅里盘旋,舞池里人群不算多,但是她认识的更少,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在整个舞厅都显得异常刺眼的一对男女.

标准的舞步,优雅的旋身,比拥抱暧昧几分的距离,在音乐恰倒好处时的靠近,摇曳的裙摆滑过西装裤,手轻轻地一抬,任由女伴在他掌控下细腰款摆,好好的交谊舞,怎么就有人能把它跳成不脱衣服的艳舞?

女的,她不认识,只是那爪子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整在往他白嫩嫩的脖子靠近.

男的,她却熟悉的不得了,因为她前几天还有看到他若阴若现的曼妙身躯.

“跳得不错吧?”萤一二靠在大理石柱边,婉拒了第三次邀舞,只是双手环胸,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身边死盯着舞池那对奸夫淫妇的胡不动.

“他什么时候学会跳这个的?”她都不知道,一个吃斋念道的家伙竟然会跳这么现代化的东西,跳得还优雅性感兮兮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几份高贵,他还真是懂得闷声不坑地给她一个惊喜,不知道山上的长老们,知道他们的少主掌门此刻正在红尘中舞姿摇曳,会不会集体哭着跑去跳崖.

“当初住宿舍的时候,老板娘亲自恶补出来的.逼着他练了很久,那时候,他听到跳舞就会很郁闷,不过,老板娘恐吓说练不出来,就要我亲自领他跳女步,这才逼发了他的潜能,几个晚上,从华尔滋到狐步全部搞定,他华尔滋跳的很赞,不过,他更喜欢跳那种女伴尽量扭,他就站着别动的舞步,最好,能搬张椅子让他坐中间看书,他都没带你跳过舞吗?”

“……”斜视某人,明知故问, “我不会!”

“哦,是你不会呀.我还以为他不愿意带你跳呢.”

“谁要跳那种两只爪子攀在别人脖子上,站都站不住非要倒在别人身上扭来扭去的破舞啊!”她一只那个正在她家师叔身上蹭得很销魂的女人,穿着衣服蹭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和她一样,脱光了衣服也蹭的很销魂!

“呀?我还正打算带你跳这种非要扒着别人才能扭的舞呢.”他忽略掉从进门开始就朝他射过来的冰冷视线,在头发结冰的情况下,继续说着不知死活的话.

“……”

“要跳吗?”他摊手到她面前,省略掉弯身邀舞的动作,只是等着她把爪子搭进他的手里.

“我不会扭.”她不得不承认,怎么个扭法,也是门有学问的课程.

“随便扭就好了.”

“……那也太随便了吧.”

“那个从山上下来的都能跳,你不敢?”激将法.

“妈的!谁不敢了,不就是乱扭嘛!”

爪子往某人手里一搭,下一刻,腰间被他揽过,一个旋身,她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整个人滚进了舞池里,当头射下来的霓虹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急忙低头脚下的步子,听着头顶传来一阵闷笑.

“左手要搭我肩膀上.”

“哦.”她愣愣地抬起脑袋来.

“……是搭在我肩膀上,不是叫你勒我脖子.”这种兄弟式的勾肩搭背,他可以麻烦唯默来做,不用劳烦她,朝她白了一眼,他抓起她的手腕,扶上自己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