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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跪着求我放过它[无限](341)

常月笙想将斐程峰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恶狠狠地让保镖把他绑起来,几乎要把他捅死。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这样!你想想安安!你杀了我,安安就会有一个坐牢的母亲,你我名下那些上市公司的股票也会大跌,你要想想安安啊!”这是斐程峰的杀手锏了,虽然多年不用,但对常月笙的效果还是好到不行。

方法不怕老,管用就行。

“你错了。”常月笙冷笑,“我不杀你,化学阉.割听过没?”常月笙和斐程峰的夫妻关系早就实存名亡了。她无法接受背叛的斐程峰,但又追求“完美”的婚姻。这些年,她将斐程峰管得很死,很严,一个女人都不让他碰。

没有可以用的地方,但“有但用不着”和“有但是不能用”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斐程峰听到“化学阉.割”四个字,他几乎是恐惧得省去了用中间的工具,直接进化到“已阉.割”。

“月笙,月笙,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斐程峰仓皇无措地扒着常月笙的脚。抬起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月笙,你知道的,我没那个胆子,我没有的,你不能这样啊!”

他的双手和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但没关系,他还能像毛毛虫那样扭动着身子向常月笙靠近,他没有一丝尊严地蠕动着,眼里满满的全是求生欲:“月笙,你信我啊!”

常月笙只是笑,那笑恶毒又毫不掩饰嘲讽:“斐程峰,你拿什么觉得,我会再一次傻乎乎地相信你呢?”

常月笙恶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八厘米的高跟鞋鞋跟就顶在他的脑门,再向下偏移一点,就是他的眼睛。

“你早就没有半点可信度了,半点都没有!”

“法律!法律!月笙!你不信我可以!你要相信法律的啊!”

但好在这么多年的求生欲不是白长进,在“公公”的威胁下,斐程峰的脑子以三百六十倍的超高速运转,他仓皇地叫着:“我名下所有的东西全部都会是安安的!我是他爸爸!东西全部都要给他的!你不相信我可以!你得相信法律啊!月笙!”

常月笙勾着艳丽的红.唇问:“是现在就给吗?”

斐程峰立刻点头:“安安成年了,我是爸爸,怎么能不给成年礼物呢?!要给的!要给的!”

常月笙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斐睿安,她一丝一毫都不会让那个该死的私生子从她的宝贝手里把东西抢走!什么都不行!

哪怕是斐睿安不要的垃圾都不会给他!

“程峰啊,看你这话说得——非常对呀!”常月笙笑眯眯地抬起了自己的脚,挥手就让人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沓足有几十厘米厚的文件堆给他拿了上来。

斐程峰恳求地看着常月笙:“月笙,手……”他动了动自己手,暗示她将自己放了。

常月笙却没有那个准备解开他绳子的意思,更不用说给他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了。

“手不就在那吗?”常月笙凉凉的说,“你还想到哪里去找你的手?”

斐程峰心都凉了,不敢再耽搁,生怕再迟疑一分钟,手也不再是原装的那只了。

斐程峰几乎是以一个毫无尊严,且极其狼狈的姿态,用极其丧权辱人的条约签下了不平等条约,换来了自己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利。

常月笙是个疯子,毫无理智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疯子。

斐程峰不敢和她对着来,因为那样死的只可能是自己。

但同时,他越发的想念起林语的百依百顺和憧憬起斐垣对他的濡慕来。

垣垣……爸爸爱你呀!

他对斐垣的爱,满溢得几乎连这具躯体都要装不下了。

说要见一面的虽然是斐垣提出的,但地点却是斐程峰来定的。

他选择的地方一如既往地充满了“高格调”,那是一家高档的咖啡厅,装修大气,座位和座位之间看起来是挨着的,但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小装饰,实际上是隔成了一个又一个半开放的小隔间,私.密.性很好,是一个很适合谈话的地点。

不过离斐垣目前住得酒店有点远。

斐垣从小三轮下来的时候,门口的服务生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步升呼哧呼哧地趴在车头喘气,满身都是汗,T恤已经完全变成了透明装。

大街上往这里看得人很多,这让同一时间从豪车上下来的斐程峰感到很没面子。

斐程峰觉得这样很是丢脸,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斐垣也没有出声喊住他,大夏天穿着一黑就走进来了。

“先生……”门口的服务生有些为难地叫住了他,正想说什么,身体一僵,眼睁睁地就看着斐垣越过他走了进去,和刚才那个从豪车下来的男人坐到了一张桌子面对面的两个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