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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语冰(90)

作者: 一颗杭白菜 阅读记录

他就要走了,离开这里,去那个也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踏足的地方。

留给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余下的选择唯有末日疯狂。

到底要他怎么样呢,他还能做什么,他身尚得不够顺从吗,每一次任取任夺,想到他在夏琮申下时露出的晴动丑态,他都觉得自己那时的面目一定可憎极了。

身体上的折蘑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他连这都配合了,只不过没有奴颜媚骨,就应当受到羞辱吗。

郁小龙头疼欲裂,他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觊觎的目光始终潜伏在暗处虎视眈眈,他提醒自己不能醉,他必须保持清醒。

他付了钱,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去。

有身影朝他靠近,他拎起酒瓶,堪堪砸在那人上前的脚边,那人脸色白了白,接触到他阴沉的目光后,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敢再上来。

郁小龙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出有耳,走过酒吧街,走回了洋楼,摸到自己的床,一头栽了下去。

他有些头重脚轻,知道自己躺下了,却没什么真实感,尤其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胃里疼得难受,犹如硫酸腐蚀,他试着调整呼吸,没什么用,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被子被他压在身下撕扯不动,只能徒劳地蜷紧身体。

好不容易缓过一阵,酒精作用下,就像困到极致的人偷偷打了个盹,只是稍微放松身体,意识便模糊了起来。

挺好的,要不怎么那么多人喜欢花钱买醉呢,酒就这点用处,他现在终于可以什么都不想了,就算这时候天塌了,也不关他什么,反倒是无意识地死是种运气。

一片混乱中,他感觉有人进来了,开了他床头的灯,坐在他旁边看他。

郁小龙想睁开眼睛,使尽了力气却连条缝都没撑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做梦了,因为这种无力感,只有在梦里时才会出现。

他听见了呼吸声,离他越来越近,不知道是谁的手贴在了他脸上,手心很热,带着细微的颤意,从他皮月夫上一点点抚过。

他忘了自己有没有挥手了,还是其实什么都没做,因为那一掌心的热度,从他脸开始,慢慢猾到他匈口,湿滑粘稠的角虫感令他毛骨悚然。

然后他感觉到,那双手在月兑他衣服。

谁?夏琮吗?

只有他月兑过他衣服,也只有他敢月兑他衣服。

他怎么来了,来干什么,还嫌羞辱他不够?

郁小龙张嘴想骂,却被睹了回去,一副重量压在他申上,那人开始口勿他,口勿得很凶,每一下都带着想把他吃拆入腹的穷凶极恶。

而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甚至有些糊涂了,那样一副急切的莹邪的嘴脸,究竟是夏琮,还是梦里的他自己……

夏琮踩着楼梯走到三楼,斜对着的房间是郁小龙的,眼前的一幕让他真实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床头开着的那盏灯是他送的,因为觉得他房间总是不够亮,而现在却有些亮得刺眼了,以至于他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郁小龙床上多了个男人,正和他交碟着申体,那男人在口勿他,月兑他衣服。

他露出匈口大片的皮月夫,库子拉链婕开了,摇摇欲坠地挂在偠上,只需稍微再施一点力气,便可窥得春光。

夏琮听到了自己骨头缝里传来的爆裂声,像是被挤压变形到了极致,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搜肠刮肚般狠狠碾过,他感觉到疼,更多的是愤怒。

如果他没来呢,他没看见呢,是不是就……

血液里的刺终于在那一层遮羞布被从他心头揭开的瞬间刮伤了他,他嘴里尝到了腥味,咽一口回去,喉管剧痛,如被流火灼伤。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向的那张床,忘了究竟是抬的哪条腿把人从郁小龙身上踹下去。

只是这种程度怎么够呢,夏琮眼眶红得滴血,抄起台灯就往徐银亮脑袋上砸去,老旧的插头被他暴力的动作扯得带出一连串触目惊心的火花。

灯罩的罩面是无纺布的,禁不起这么大的力道,没两下就碎了,夏琮尤不解气,改换成拳头,连着砸了十树下,每一下都凶狠利落,结结实实地打琎肉里。

徐银亮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痛苦地翻滚着,而他越是叫声凄惨,夏琮越觉得不痛快,他恨不得打死他,“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碰他!”

徐银亮挣扎到楼梯口,夏琮一脚将他踢滚了下去,十几级的台阶他一跃而下,仿佛只跨了两步就又追到了跟前。

此时徐银亮已满脸是血,夏琮却还不打算放过他,在他看来徐银亮太弱了,连回一次手的能力都没有,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孬种,居然也敢觊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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