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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牛遇见嫩草(20)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这样的吧:他做饭给她吃,他洗衣给她穿,然后她还可以随时随地蹂躏他,虐待他,折磨他……天,这女人不是变态吗?

还是不对,那属于她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活了这么大还没明白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真让人叹气。

“唉!”若曦嚼着饭,叹着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怎么了,我做的饭就这么好吃,好吃到你想叹气的地步?”穆歌吃饭很快,三下五除二都盛第二碗了。他对饭菜要求不高,只要是能吃就行,可看完若曦下厨的模样,他又暗自补了一条,不能毒死人绝对是排在所有要求前列的第一首要要点。虽然他也很久没做饭了,但还是自动抓起本该由她来承担的任务,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

“你说,将来我得找个啥样的男人呢?”若曦没留神,顺嘴说出来。

本以为这次穆歌指不定说出什么让人暧昧的话来,结果,这家伙一抬头,直直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露着小白牙说:“人样的!”

“废话!”若曦咬牙切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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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详情请看作者有话说。

给自己些警示,让学生快乐的学习数学!

王老师教语文,也是班主任。

我的第一篇作文被王老师大加赞赏,她尤其欣赏这一句:运动员像离弦的箭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个套路而已。

但是如果不是赞扬,而是一顿批评呢?孩子的自信心通常是被夸奖出来的。

……

王老师教了我一年,移交给下一任老师时,她的评语是,该生至今未发现有任何缺点。这为下一任老师修理我,留下了把柄。

这位年轻力壮的女老师一接手,就咬着牙根对我说,听说你红得发紫,这回我给你正正颜色。

我倒也配合,大概是到了发育的年龄,我整天想入非非,经常盯着黑板发愣。数学老师把教鞭指向右边又指向左边,全班同学的头都左右摇摆,只有我岿然不动。于是他掰了一小段粉笔,准确无误地砸在我脸上。

数学老师说,你把全班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嗷,全班一片欢呼,几个后进生张开双臂,欢迎我加入他们的队伍。

从此我数学一落千张,患上数学恐怖症。

高考结束,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从此再不和数学打交道了。

38岁生日前一天,我从噩梦中醒来,心狂跳不止,刚才又梦见数学考试了。水池有一个进水管,5小时可注满,池底有一个出水管,8小时可以放完满池的水。如果同时开进水管和出水管,那么多少小时可以把空池注满?

呸,神经吧,你到底想注水还是想放水?

有一天我去自由市场买西瓜,人们用手指指点点,这不是《实话实说》吗。我停在一个西瓜摊前,小贩乐得眉开眼笑,崔哥,我给你挑一个大的。一共是7斤6两4,一斤是1块1毛5,崔哥,你说是多少钱?

我忽然失去控制,大吼一声,少废话!

抱歉!

对我来说,数学是疮疤,数学是泪痕,数学是老寒腿,数学是类风湿,数学是股骨头坏死,数学是心肌缺血,数学是中风……。

当数学是灾难时,它什么都是,就不是数学。

所以我请求各位师长手下留情,您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举动或许会了断学生的一门心思,让他的生命走廊中少开一扇窗户。

如果我会爱上你

若曦在桌子四周找了一下,也没什么可砸的东西,索性只能作罢。

“吃完了,你洗碗。”穆歌笑眯眯的把自己的饭碗放好,连筷子都摆的很规矩。

“为什么是我?”若曦平生最恨就是洗碗,菜汤阿,饭粒阿,甩都甩不掉。每次洗完手上还会留下一层油腻腻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她愤恨的瞟了他一眼。

“刚刚你说你做饭,我才同意洗碗的,现在饭是我做的,那碗是不是要你洗来以示公平呢?”穆歌淡淡的扔过来一句。

为了表示自己是公正的,是不以大欺小的,是说话算话的,若曦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拖拉着步子端着碗筷往水池那边走,刚走了一半脖子上突然被人挂上了什么,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围裙,于是把所有的动作全部停住,回头看他。穆歌扬着嘴角说:“干活儿怎么能不带这个呢?来,来,来,我帮你系上。”

“你可不许借机会报复!”若曦想起刚刚自己系围裙的小阴暗心理,端着碗筷张开胳膊肘的动作都很紧张,不过碍于手头上的东西只能任由穆歌低下头帮她系上。

他不是从她的身后系,而是胳膊环住她的腰,从正面来,由于要避开她端着的碗筷,所以磨蹭了许久也没弄好。

他呼吸正辐射若曦的胸前,察觉到湿热的若曦身子开始僵硬,觉得自己每次呼吸都变得异常刻意起来。也许穆歌还没察觉,但她自己就那么觉得。

其实穆歌也别扭。最初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帮她系围裙而已,可当胳膊真的靠在她的腰上,所有的理智都集体结伴私奔去了,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形容词站在那里,不盈一握。

原来那么彪悍的女人腰也会这么细,这么软。

越是心猿意马,手指越不听使唤,穆歌竭力克制着自己面部表情不要流露出什么,才勉强把围裙系了一个死扣。

不是他坏心,而是,而是,他不敢再多待一秒钟。

“弄好了?”若曦低头问,声音有点嘶哑。

“嗯。”穆歌有点紧张,眼睛飘到一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其实。”

“其实什么?”若曦低头把碗送到水池里,躬身皱眉把洗洁精倒上去,唉声叹气的开始准备动手。

“没事。”见若曦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小心事,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火,没好气的穆歌突然拽过她的胳膊,自己站在水池前开始洗碗。

谁惹他了,干嘛摆个臭脸子给人家看?她不解。

“不是让我洗碗吗,怎么你又抢?那咱们说好,这可是你自己要干的,别说是我逼你的。”若曦得理不饶人的笑起来,阳光透过阳台的窗子照进来,明净清澈就像她的眼睛。

穆歌忽然别过脸去,粗嘎的说:“你去帮我再看看,那个几何引线我不会。”

不用洗碗的若曦笑逐言开的跑回房间,再想想,似乎感觉有点什么不对劲,再次返回身,猫在穆歌身后,趁他没发觉悄悄探出头来,穆歌正对着碗发愣,手指放在水里无意识的晃荡着。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猛的一回身,若曦吓了一跳,赶紧向后退两步,但还是来不及了,他已经把她从身后面大力拽出来。

“你想干啥?”若曦惊恐的问。

迎面就是穆歌紧抿双唇收紧下颌的倔强样子,脸上似乎还有一些莫名难辨的神色。

“没事是吧,没事咱们就去学几何。”若曦不自然的把身子扭动了一下。

然后就被他紧紧抱住。

这是一个稚嫩的胸膛,甚至还不够宽阔到顺利搂住她全部的肩膀。

可就是这样一个怀抱,她还是挣脱不开,几乎没有任何动弹余地的她只能任由他死死抱着。

也许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想表达他自己对她的感谢而已,若曦自我安慰,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放手……”若曦勉强从绷紧的嗓子眼里发出声音,可比她的声音更大的是他和自己的怦怦心跳声。

夏天的衣服太薄了。

若曦觉得穆歌身上所有的炙烫的温度都已过渡给她,也让她的思想开始陷入混沌的状态。

接下来,她该大叫色狼吗?

大脑一片空白的若曦抬起头看着穆歌,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他,五官轮廓清晰,眉目神情专注,他的脸还缺乏成年男子该有的硬朗,显得有些稚气的味道,此刻他的眼底还是清澈透明的,明明白白一个念头写在那里。

我要吻你。

虽然还是夏天,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冷,脑子里空荡又混乱。

这和海轶吻的那次根本不同。彼时她没经验,此时估计是他没经验。

不行,我千万不能毒害祖国幼苗。若曦心头顿时浮起这句话。

下一刻她已经被人钳制住了腰,而他的唇也同时覆过来,若曦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

他的唇很凉,甚至还不太熟练接吻的技巧,他的掌心温度很热,却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合适,停在半空中半晌才轻轻的搂在若曦的腰间。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心上有一层湿腻的汗。

若曦睁开的双眼严重影响到穆歌的情绪,两个人难以逃开眼前的尴尬,除了嘴唇贴在一起外,已经开始各自想着退路。

于是几乎站立不稳的若曦赶紧错开他的脸颊,而穆歌则似乎慌乱注视她的头顶,也找不到此刻自己该说的话。

“我……”若曦和穆歌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若曦不敢再吱声,匆匆忙忙的跑回房间,连头都没敢回。她怕看见他此刻的眼神,更怕自己想抽自己一顿耳光。

他小没定力,有街口,那她呢,她还记得他眼中的迷乱和茫然,还记得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也还记得他年轻脸庞上的窘意。

也许这就只是穆歌一次血气方刚的冲动,谁会料到竟乱了若曦早就成熟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