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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待与东风约/爱奴(网络版)(14)+番外

上一次在百花堂里,她救了他,那么这一次就当他还她好了。她不想死,就算死,也不想死在这催情药下。

在药力的魅惑下,她扬着一张潮红的脸,不禁对他脱口叫道:“不要走……”

司行风听到那微弱的声音,不禁怔然,停下了步子,缓缓地转过身,便看见品妤正痛苦地趴在草地之上。

品妤蹙着眉心,微启红唇,又一次轻道:“不要走……”

眼眸幽深,一言不发,司行风觉察到她的异样。

她也中了药?

他盯着她,两边的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异常红润,那早已凌乱的秀发铺了满面青草绿地,绿与黑的交映刺得他的双眼微微眯了眯。这番情形让他忆起昨日在百花堂里的那场错误,虽然他不受控制,失了理智,但他记得她在他身下无力挣扎的娇弱模样,明明很痛,却倔强的不肯流出一滴眼泪。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没由地让他深蹙起眉头。

品妤觉得自己是奢望了,无声已代替了他的回应。他是权倾白虎国的平远侯爷,而她算什么,就如卫公公说的,她能被赐予他那是天大的福气。

呵呵,让他还,还什么?

寒意再次向她猛烈地袭来,她无力地躺在草地上,本能地蜷缩起了身子,缓缓地闭上了眼,忍受着这份煎熬,等待着生命的逝去。

虽然品妤在冰与火交融的痛苦边缘挣扎着,但她痛苦的一举一动,在司行风的眼中看来却是媚态至极,那软软轻哼的呻吟声,闻在他的耳里亦是娇柔至极,这一切都让他烦心。

他不禁眉头深锁,但看她忽冷忽热那份挣扎的模样,应该是中了冰火两重天。中了这种药,两个时辰之内若是没有男人,必定七孔流血而亡。西陵川在命人炼制此药的时候,曾同他戏言,说是若是日后有敌国来犯,让弓弩手们不必备箭,人手一支冰火两重天,包准战无不胜。有时候,他不禁觉得西陵川一定是空虚无聊到了一种极至,才会整天命人炼制这些药。

她方才是在求他救她?

他轻轻扯了扯漂亮的薄唇,脸上浮现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阴冷笑意,他大步向她走去。

第十四章 冰火交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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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品妤以为一切都即将逝去的时候,蓦地,身体忽然一暖,她被包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差点倒忘了,她走了,你还在。想要我救你,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司行风语调低沉,吐出的温热气息萦绕在品妤的耳边,却是那样的冰冷异寒。

身子骤然间腾空而起,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迷离的眼眸中满是惊诧、戒备和难以置信。

司行风抱着她一路进了先前夏之洛待的屋子,毫不温柔地将她重重地摔在床榻上,就跟昨日在百花堂的厢房内一样。

这一摔,让品妤心底一阵干呕,感觉差点将五脏六腑摔震了出来。

“唔……”原本就浑身乏力的她头更昏沉了,痛苦地轻逸出声。她不敢看司行风,内心万分矛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蜷缩在床角呻吟着。

不知为何,面对这张床,司行风再也法冷静下来,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表情变得狰狞可怕,他一把揪过缩在床角的品妤,擒住她的双肩,厉声吼道:“你方才有胆出声留我,眼下怎么没胆了?你不是要我救你吗?我司行风除了会杀人,会折磨人,什么都不会。姓夏的,你以为你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

姓夏的,又是这一声姓夏的,她姓夏何罪之有?若是她能预知她会有今日之祸,她是不是早该在出生的时候求她的爹爹改姓冬好了。

也许是药力的原因,她失去了平日的冷静,看着他冷笑起来:“我是姓夏……可我不是她……”话尚未说完,又是一阵异寒,她颤着身体,忍不住地倒向司行风。

司行风狠捏住她的下颚,迫着她看向自己,道:“是,你不是她,我知道你不是她,错就错在你也夏,错就错在你什么事都知道。你以为你知道了那么多事,我还能饶了你么?“

“我不想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品妤抱着发胀的头痛苦地哀声道,往下直缩。

“不许躲,看着我。她跑了,天涯海角我还是会想办法将她捉回来,但是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会很寂寞,你说我会怎么办?你不是要我救你么?好,今日我司行风就大发慈悲一次,救你,你可要卖力点,可别让我失望了。”司行风的掌力越来越大,猛地将她一推,随即坐上床,在一旁躺了下来,等了许久,她仍是蜷在那边未动,他不耐烦地怒吼,“在西陵川身边侍奉了那么多年,你连伺侯男人都不会吗?要我救你,你就滚过来,要是想死,你就滚出去。”

“我……不会……”品妤死命地咬着嘴唇。要她像那些妃嫔们,身若无骨似的缠在王上的身上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她真的没法这样做,太羞耻了……

“不会?哈哈哈,这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在西陵川身边待过的女人竟然不会伺侯男人……呵呵呵……”笑意渐敛,他冷冷地吐了一句,“你既然想死,那怨不得我不救你。”说完便坐起身,意欲离开。

倏然,身后一具柔 ruan 的身体贴了过来,让他的身子猛地一震。紧接着,毫无预示,他便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冰火两重天虽让人性yin ,痛苦难堪,但脑袋始终是清醒的,从品妤出口相求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他不会轻易出手相救,一定会对她好生羞辱。一直垂着脸的她倏地扬起脸,映入眼眸的便是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庞,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幽眸,她咬着唇,眨了眨眼,对着他便是一阵冷冷地讪笑,脱口而出:“呵呵呵,这不是求,昨日我已经付出过了,今日就当我和你讨回来。这不是求……这不是求……这不是求……”

品妤的话语一出口,让司行风一时间怔然,蓦地回过神,他傲然的一张俊脸顿时变得难堪起来。他恼羞成怒,道:“你……”

一个你字尚出口,他的唇便被欺上而来的柔嫩红唇封住了,来不及出口的话语在唇舌交缠之间化作声声低吟。

在众人的眼中,他的面容俊美非凡,宛如雕琢过一般,明明精致绝尘的容貌,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其有娇柔之态,反而更能感受那一股勃发的英气和迫人至极的压力。但在品妤的眼里看来,她痛恨这个长相近乎完美的男人,她痛恨这个让她失了zhen jie失了尊严的男人,她痛恨这个让她永远失去自由的男人。

姓夏又不是她的错,难道全天下姓夏的女人都要死绝了他才甘心么。

她就象发了疯似的,沿着他的额,他的眉,他的鼻,乱啃一通。她的牙齿在咬在司行风脸上颈间的肌肤时,有些痛,但又没有感觉到十分痛,只是介于这种痛又不是太痛的感觉之间,是异样的酥su 麻 ma,让他全身的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起来。

司行风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有这样疯狂的举动。每当他欲待发作之时,她便狠狠地吻住他,唇齿与他不断地交chan,绝不让他有开口的余地。司行风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个吻,可是品妤不允许,她双手紧紧地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吮着,昨日他是怎样对待自己的,她今日便要还回去,不但要还回去,她还要向他双倍的讨回来。

渐渐地,他不在避让。当她吻向他的咽 hou 处,那细细麻麻地ken咬让他没由地一阵颤动。最令他尴尬的,眼下他完全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与之前的预料相差甚远,这个女人竟快要将他逼疯了。无论在何时,除非是自愿,他甚至连衣角都会拒绝别人的触碰,但这样亲密的举动,他并没有拒绝。

两人的衣服不知在何时褪下,记忆中那滑ni似酥的冰ji玉 肤已然呈现于前,此时正散发出魅惑人心的妩媚冶艳。他别开眼,不看她,将双手平放在身侧紧握成拳,极力地克制自己不去触碰她的任何一处肌肤。她要想解药,就自己来。他倒要看着这个姓夏的女人如何忍受这份屈辱。

双眼迷离,身躯的火re 难耐让她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每一寸 ji 肤,试图缓解体内那一份空虚感,但渐渐的,笨拙的抚摸与亲吻,再也满足不了她,她再也忍受不了这份痛苦。带着莫大的耻辱,她将身 ti 完完全全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属于他的火 re暖意在瞬间填满了她 kong 洞了许久的shen体。一声长叹,她终于不用再受那非人一般的折磨……

散落的长发随着她的身体起伏轻舞摆动,她妖 mei 的体态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此时此刻,司行风发现他错了,原本想要给她的屈辱却成了自己自我克制的一份煎熬。他的拳头越握越紧,恨不能将指甲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掌心之内。

他不得不承认,从未有过任何女人能让他这么疯狂,这个女人是做到了。

当一切平静之后,她娇 chuan 着身躯趴在他的身上,乌黑亮丽的睫毛如扇,眨动之间,让人有一种灵魂会被吸走的感觉,事情的发展早已超出来他的控制,他索性闭上眼不再去看她,冷静了片刻,他便毫不怜惜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推下,迅速起身,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