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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46)

若兰要带她出皇陵?那么就是说进出皇陵一定还有密道。

白映彤终究是蒙上了眼睛,若兰抓着她,使展了轻功,一眨眼的消失在眼前。

流浪的猪 -- :

.波涛暗涌

对于寻有说过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这句话,我并没有忘,或许那条密道正是他可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自信之由。

虽然我跟不上若兰和白映彤的脚步,但是我能够百分之七十的确定,那条密道应该就是赤木筑内的地下密道,因为那晚我有感觉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风传过来,更何况她们两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筑的所在之处。

自白映彤出山后没几天,我们也接到了可以回京的圣旨了。

临行的那一日,若兰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原因并不是表面上的除了寻和我两人之外可活着出去,而是她说已经摆脱了原本那种杀与被杀的命运,那么就想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正好也可以弥补失去的这近二十年的亲情。

白映彤对她所说的话我仍记忆犹新,其实她嘴上那么说,我知道在她心中还是有一丝期盼的。想到了<东邪西毒>里西毒说过的一句话,便对她说了:醉生梦死,不过是老天和你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说完我将上弦月塞给了她,不管她接受不接。虽我是有点坏心眼地想折磨这个冰山一样的美人,但是要知道,昨晚在我知道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后,我可是在给或不给的矛盾中,死命地挣扎了很久。一整个晚上,我抱着上弦月,死命地左弹右弹,就象开个人演唱会一样,把所有会唱的歌全弹了一遍和唱了一遍。遇到激情之处,当劲稍使大了些,牵动了自己右手的伤,立刻会唱出就象给死人唱哀乐的调调。最后寻实在受不了我这种非人日折磨,一巴掌拍死我,让我只能安静地亲吻几下我亲爱的上弦月以表诀别。

朝她挥了挥手,和寻一起又走向了来时路。

对了,还有就是,后面有人帮我们推着一车龙虾,而指名要带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回到王府,看到青青和锦绣开心地扑过来,那种好久不见亲人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语。

屁股还没坐热,水还未喝一口,就被架着换了宫装,很快地又随寻进宫面圣去了。

在见过皇帝老儿之后,他就象没事一样的找我们拉家常,佩服啊,能坐上这龙椅的果真不是一般人啊。后来他单独留下寻问话,我就被踢了出去,实相地闪到梅妃那去了。

才一个多月没有到西承宫,却发现有了天地翻转的变化。

不但见不着以前常来串门子的妃妃嫔嫔,就连太监宫女们也少了一大半。

见此情形,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夺步进了殿内,空荡荡的,没人?的

正当万分惊慌时,正好碰到从外面进来的喜儿,喜儿一见是我,立刻委屈地奔向我哽咽了起来。

“是不是姑姑出了事?”的

喜儿连连点头嗯了几声,便领我进了梅妃的寝室,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窗前折着纸鹤。

“姑姑?”我轻唤一声。

“洛儿,你回来了啊。见过大哥了吗?”她的声音还是柔柔地那么好听。

我摇了摇头,回复还没来的及回夏府呢,先进宫面圣了,毕竟皇帝老子最大嘛。

“听说大哥最近身体不是很好……”的

望着那满屋悬挂着的纸鹤,我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叠这么多的纸鹤?看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要送给皇帝的,她到底怎么了?的

之后和她聊了一些我在皇陵中发生的趣事,也想听听这阵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她就是避而不谈,还在一个劲地折着纸鹤,最后回以一抹迷死人的媚笑,说是累了,想休息了,竟然就这么的把我给打发走人了。

出了西承宫,我就要喜儿将事情的原委给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在我们刚走之后一两天,西承宫便闹出私会男人一事,虽然没有抓住真凭实据,但也让一些眼红和饶口舌之人找到了煽风点火的机会,再加上夏惜梅自花神祭后,整天就知道叠纸鹤的怪异举动,让本来已有动摇的皇上,更加怀疑此事真相,渐渐地就不怎么来西承宫,也不曾召夏惜梅去侍寝。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伴君如伴虎。

更离谱的是,一个什么名不见转的柳贵人,于某夜扮成了一个小太监的模样,跑到御书房去伺侯着,被皇上发现了后,不仅没有怪罪于她,当晚就留在御书房宠幸了她。之后皇上就一直夜夜召唤她侍寝,还封她为柳妃。此女人仗着皇上新宠,很快地就横行霸道到西承宫来了,太监宫女也给要去了一大半,无非是想把夏惜梅赶走,自己做上这西承宫的主子。

扮太监?哼,估计她也只能扮太监去勾搭皇上了,史上后宫女人扮太监的这一招貌似已经用烂了吧。就凭夏惜梅那一副绵羊样,她会私会男人?估计借她一个熊心豹子胆,她也不会干出这种事。这还要明眼的人看么,瞎子都知道这是被人陷害的。

柳贵人?柳贵人?我一定在哪有见过这个女人。

“喜儿,那柳贵人本名是不是叫柳如眉?”的

见着喜儿点头,果真是那个女人。花神祭那晚,我可是免费看了一部现场版的哦。

冷笑一声,又问喜儿:“喜儿,皇上宠幸她有一个月之多了吧,她是不是应该怀有‘龙种’了?”的

“王妃娘娘,您怎么知道?前天太医才给诊断出,她确实有喜,可您当时并不在京城啊。”

看着喜儿吃惊的小脸,我又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皇帝老儿带了顶超大超高的绿帽子呢。夏惜梅跟了他那么多年,也不就怀过两三次,之后都意外的流掉了而已,其他的妃子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六次,更何况皇帝老儿一把年纪的也不就寻他们三个儿子。到了现在这种年纪还能再让女人受孕,是那皇帝老儿遇到神仙赐药,还是那柳如眉当真是 “天生异材”啊。

唉,夏惜梅到底怎么搞的?那纸鹤到底是给谁的?的

安慰了喜儿,嘱咐让她好好地看住点夏惜梅,只要她不做傻事就好,还有能远离那女人有多远就有多远,即使见了面能让开最好,不要碰到她的身子,更是千万不要去和其他妃子一样,没事做去搀和着给那女人送什么安胎补药之事。非常时期,这种事情得从长计议,我也不希望倒了一座大靠山。

和寻回到王府,天都已经黑了。

居然还接到了齐哥的请贴,说明晚将在康王府设晚宴,一半为我们洗尘,一半是弥补我们未吃到的那顿喜酒。吼!齐哥什么时候好个这种事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正所谓贵人事多,不是自己臭美,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社交事务还真多啊。

嗯,明天可得好好准备一份大礼给送过去。

眼下,不是说我急色,但是总是要面对现实问题的嘛。那么今天晚上寻是会睡在我的莲轩呢?还是他会让我去他的小二楼?的

结果我在莲轩等到了亥时三刻,都没见着他的人影,也没听着他的声音,气得我咬着被子咒骂他个负心汉,吃干抹净了居然要不认账了,再度牙倒倒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想去方便方便,结果双眼迷茫之间摸着起来时,发现床上有人,吓得还没尖叫出来,嘴就给封住了。

是寻!哎哟,这个死男人!什么时候好个偷鸡摸狗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先是将他暴打一顿,接着又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才开口说是不想被下人看到,所以才忍到三更半夜摸进来的。

我靠!跟我同房这种事有这么丢人吗?真是服了他了,吐血了,吐血了,这个闷骚的男人!

夏天的缘故,天亮的很早,某闷骚男人早早地起床准备早朝,在床边坐了半晌,貌似还指望我给他更衣梳洗呢。

瞧他那一副大男人唯我独尊的德性。哼!已经被他欺压的够惨了,还要我再做老妈子或者丫环,当然不可能,所以“一辈子不伺候男人,不做男人奴”的誓言我会誓守到底。

我装死,往死里睡,就算是夏天到了又怎样,我一样睡的着,何况齐哥设的是晚宴,我也照旧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某闷骚男人终在我无敌的无声抗议下,万般无奈地自己搞定,最后还嘻笑着出门了。

其实我没有夸张到真睡上那么久,也听说夏仲堂病了,还想打算今天天去看看他呢。

以正常的女儿装,在青青的陪伴下坐了轿子去探望他,由于形象太出众,没办法只能以轿子作为掩示。

夏仲堂这个老帅哥,也瘦了,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疼。

又闲话家常了久,貌似我最近有邻家大妈风范。

“洛儿,咳咳,爹已经辞了官了,皇上也准奏了。咳咳――”他的病自上一次不但没有好转,好象还严重了些。

这一句已辞了官到是让我十分吃惊,上次和他交谈有提过这事,便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看不出来他还是个行动派嘛。

“洛儿啊,咳咳,爹打算离开京城,咳咳――”夏仲堂话才说了一半,又是连串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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