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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51)

其实看不看都无所谓,乌灯瞎的火,能看见个屁,说这句话只不过想逗逗他而已。我发现我现在面对他,真的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要命哦。

“夏之洛,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恬不知耻。”某人大声抗议。

“哎哟――”的

刚哎哟完,人又被扶住了。

“你又怎么了?”寻急急地问道。

“脚抽筋了。”我靠!今天真是衰到家,起身后才走两步,脚就抽筋了,肯定是刚才腿被这家伙给弄的。

“你?唉,真是服了你。”的

“喂,上官,为什么每次黑不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你都能看的很清楚?”每次我什么都看不见,他却能很准的不是接住我就是扶住我。

“对习武之人来说,基本没有什么昼夜之分。”寻声音很平静的回答,还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出巷。

“原来是这样,难怪呢!那你岂不是跟猫一样,眼里的世界都是黑白的,不分昼夜。”

听完我这句话,貌似某人的头上显了三根线,不知我所云。

“喂,上官,你能不能抱着我回去?说实在的,你背人的技术实在太差了,刚才我的脚会抽筋,就是因为你刚才背我的姿势不正确。”好想窝在他怀里,答应我吧,帅哥。

“这么长时间,你的酒也应该醒了吧。待会去找顶轿子,抬你回去。”寻放开了扶我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恶――”我了个酒嗝,立刻捂住了嘴,然后甩了甩手说道:“算了,不抱就算了。我真的不想坐轿子,那样我真的会吐。我打算走回去,如果你想陪我走,你就用走的,不想陪我走,就找顶轿子抬着你自己回去好了。”的

说完,我踮着右脚往前一瘸一拐地走去,心中那个真是失落啊。

洛宝啊洛宝,你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饭可以多吃,白日梦要少做。他都已经背了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了,估计全天下他背过的人也就你一个,还想指望他再抱着你走吗?痴人说梦话。

正在沮丧中,身体腾空了。

我睁着双眼惊讶地望着寻,他怎么肯过来抱我的?的

“等你走回去,天都要亮了。”寻两眼望着前方,瞧那正儿八经的样子,我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奸计再次得逞。

得意地趴在他胸堂前,听着他的心跳声,心中那个乐滋滋的,比吃了糖还要甜。

“没想到你的酒量还挺厉害,竟能够让马德里那个出了名的酒鬼倒下。”寻笑着说。

“呵呵,我这算什么,比我厉害的能喝酒的女人多的是。曾经我可是――”说到这我收住了话尾,我在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为了摆平基建处那群老流氓,我和另一个女同事曾经以一挡七,被灌的吐了一天一夜,胃出血,在医院挂了几天几夜的水。

寻似乎察觉到了,疑惑地问我:“你曾经怎么?”的

“哦,没有什么,只不过做了三年的弃妇,没处好发泄,天天抱着酒坛吹而已,所以练就了今日这副酒量。”只能拿夏之洛的过往做挡箭牌了。

寻听了之后,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可以看出有点不大愉快,脚下步调变地快了起来,他在用轻功带我回去,难怪我觉得这风咋吹得那么舒服。

“熊猫眼是什么东西?是一种猫吗?”寻这个时候真的象极了小孩子,遇到新鲜事物总是会不断地问爸爸妈妈。

“熊猫啊?顾名思义咯,长的象一只熊一样的猫咯。所谓熊猫眼,就是指它的眼睛,两个眼圈都是黑的而已。呵呵,懂了吗?”反正他也不知道熊猫长什么样,瞎掰呗。

“有那么大的猫吗?又是你娘家乡的动物?似乎你娘家乡的古怪东西挺多的。”

“对啊对啊,有机会带你到我娘家乡去玩一玩。不过――”我又停住没说了,怎么带他回去,我现在都没找着回去的路呢。

“不过什么?”的

“不过我倒现在也没找着去我娘家乡的路。上官,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会经常莫名其妙的人不见了,或是什么地方莫明其妙的多出一些人来?”的

寻突然大笑了起来,胸膛一起一伏。

“你是在说书还是在唱戏?你认为会有这种地方存在吗?怎么可能?”的

切!死猪样,当然会有了,不然我从哪冒出来的?的

“不过,到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虽不象你说的那样,但是很多人去找都不曾找到那个地方。”寻的话再次给了我希望。

“是哪里?”我的声音立刻显得激动起来。

“凤凰族。”的

“就是那个拥有什么百毒不侵,血能当药用的族人待的地方?”听到他说了那三个字,我立刻叫了起来,这说的哪跟哪?看来是他想救那些冥士想疯了。唉,败给他了。

“没错。我找了也近三年了,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寻的情绪突然明显低落起来。吼!都怪我找了个烂话题。

“上官,不用难过了,下次你再想去找的时候,我陪你去,好不好?一路上,说说笑笑有个伴。”的

寻他没有接话,只是微笑着,往前奔着,不一会儿,一个轻跃,已在王府门前了。

又是吴小义给守的门,看见寻抱着我,又结结巴巴地道:“王……王爷……王……王妃?”

寻的脸红了起来,可能被人看到他抱着我回来,不好意思了,立刻进了府门,快步往莲轩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碰到丫环小厮们惊讶的表情,使得他的脸更红了。

“喂,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刚才不应该从正门进来,应该直接翻墙,直接飞到莲轩。”我故意调侃他。

“多嘴。”男人很傲气。

“哎,这种感觉真的好好,让我想起了第一次你抱我的时候。”的

“你那到底是什么病?当时怎么搞的?”刚才还是满脸笑意这会又带三分不悦的表情问我。

“病?那根本就不是病。只不过不小心想到了伤心事,就哭了,然后一哭就哭成那样了。”我眨巴着眼睛说道。

“哭也能哭成那样?”寻不信,声音略抬高了些。

“当然啦。我这叫伤心病,反正就是不能伤心,一伤心,就会忍不住哭,如果哭的忍不住了就会那样。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伤心惹我流泪,不然,小心会死老婆的。”的

“你这张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是好?”寻抱着我,两只手没法子动,不然我想他肯定会弹我脑门。

进了莲轩,寻终于将我放下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以表慰劳。然后又摆了个自认为很风骚的姿势,双手轻轻地搭上寻的双肩,用很嗲很嗲听着自己都想吐的声音,在正喝着水的寻的耳边说道:“这位大爷,今夜要留宿莲轩吗?”

某人嘴中的水立刻喷了出去,不停地猛咳。

哦!我那绝对不是故意的。

流浪的猪 -- :

.乐极生悲

时间勿勿过,天气也越来越热。

夏仲堂的病越来越重,看遍了京城的名医,甚至连外地一些有名气的大夫都给请来了,但是仍不见好转,几乎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要卧床休息,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

套句肉麻的话,就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万般无奈地情况下,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我想到了“妇科专家”――花清晨,说不定他会有什么独门偏方,就算是什么狗皮膏药,只要能医好夏仲堂就行。

这花萝卜不是从青龙国回来了吗?以前往瑞王府跑地勤的很,怎么这次回来变样了,多天不见人影。

据说,他还是天天上撷香阁,但是不是去找姑娘摇床,而是找姑娘喝酒,天天喝他个人死牛瘟的,每天都要寻找人把他从撷香阁里给抬回来。据说,撷香阁的姑娘现在看到他就怕,以往他那风流倜傥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剩一副粗暴的酒鬼模样。据说,他由于多日不看诊,服务态度极其恶劣,已经被太医院给吊销了“营业执照”,在家吃自己。还据说,他老妹花清琳不知道哪得罪他了,被他一脚给踹出家门,气得跑到白虎国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那有名的妻妾成群的色鬼白虎王西陵川。

问寻到底怎么回事,寻说也不是很清楚详情,只知道是为了青龙国的一个女人,最后还很毒地道了一句:“要怪就怪他自己,造孽太深,遭报应了而已,不用担心,死不了人的。”

靠!那花萝卜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甚,真是替他悲哀。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俩简直就是半斤对八两,苍蝇对烂腿。

为了夏仲堂,一大清早的,我就逼着童武把花清晨给我从撷香阁给掳到了夏府。当我看到他的那副模样时,震地差点没把夏府大门卸了。两只眼睛布满血丝,外廓看上去就是两熊猫眼,头发散乱,胡子拉渣的有半寸多长,那个那个竟然还有眼屎。恶!整个就一颓废版的殷梨亭。

强灌了他多醒酒汤,找人把他里外“打扫”了一下,待到他完全清醒已是午时过后。

当花清晨为夏仲堂看完诊后,告诉我的结果竟是:夏仲堂得的是心病,而在此之前曾受到比较严重的刺激,因此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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