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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41)+番外

啊?

叶海涛没想到他那一句话居然把他哥哥刺激得这般厉害,不由得吓傻了。

然而,古谷川在悲愤万分之下,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判断能力——既然他做不成阿海的男人,那阿海做他的男人,这事情也是成的。

他笃定了这样的想法,就把自身脱光了,然后去扒叶海涛的裤子。当叶海涛跟上他这疯子哥哥的思维之后,简直想要就此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了。

“哥!哥!你等——啊!”

古谷川是个认死理的,他一心不想让叶海涛离开自己,更怕叶海涛让外头的男人抢了去,故此打算在今时今刻把好事给成了,让叶海涛再也没有“男人不能跟男人一起”的古怪想法!

古谷川发了狠,直接把叶海涛的长裤给扯破了,低头凶狠地将叶海涛腿间的春笋含进了嘴里。古谷川对叶海涛是毫不嫌弃的,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想要尽心尽力地让这少年快活一番,故而用力地吮吸着那地方。

叶海涛被他弄得又惊又怕,可是下面让古谷川给吸住了,实在是难受不已。古谷川的口技了得,叶海涛又是个正常男儿,很快就有了反应,古谷川一前一后地做了几下交媾的动作,直到觉得那东西撑得他嘴巴酸了,才把这半软搬硬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挺了挺身子,就要让叶海涛和自己一处。

叶海涛看古谷川这般动作,立马会意过来,睁大了眼。他没想到他哥这般了不得,额头都破了,还想着要做这种事情,且最为了不得的是,他哥居然要让自己去欺负他!

叶海涛深觉古谷川今日疯得太厉害,他招架不来,尤其是对准那后庭处的时候,叶海涛终于吓得“软”了。

因为他那地方萎顿得下来,古谷川这逼奸之事自然是干不成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大爷,一个叫铃木的日本人来找您了。”

自从这屋子里的老主人死于非命之后,下人都改口叫古谷川“大爷”了,叶海涛也跟着升了一个级别,就少了个“小”字,叫“二爷”。

铃木……?

古谷川原来是要吼骂出声的,可他听到了来人的名字,心下一顿。

紧接着,他从叶海涛身上爬起来了,一拐一拐地走到柜子前,差一点跌倒的时候,又奇迹似地扶稳了。他默默地去穿了衣服。叶海涛见他哥哥冷静下来了,也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古谷川出门之前,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古谷川以为他的阿海回心转意了,连忙回过头去,却听叶海涛说:“你的伤……”

古谷川仿佛是被人泼了桶冷水,不等叶海涛说完,就甩门而去。

古谷公馆如今留下的下人多是人精,那负责传唤的老仆见古谷川额上敲出血来,连忙去拿了点冰来用布包着,好让古谷川在见客之前敷一敷。

古谷川在外人面前向来是很体面的,他稍稍打理了自己之后,就以一副漠然高傲地姿态走下楼去会客了——跟在房里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铃木秀一在客厅一瞧见古谷川,连忙摘下帽子,站了起来迎了过去,向这青年寒暄了几句。

“古谷先生,我们可真是很久不见了,令尊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遗憾了。”

“铃木会长这么关心我父亲,他泉下有知必然是很感激的。”古谷川一提起死去的父亲,心里不免要生出一点难过,毕竟古谷峰一在世的时候,他对这个父亲是很冷漠的。

铃木秀一是个面目和蔼的矮小男人,撇去在商会会议时激动的模样,他平素温温和和的,还真是个容易让人遗忘的男人。即便是古谷川,有时候也说不出这铃木秀一生得是什么模样,因为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平凡了。

他们两人坐在沙发上谈了一阵话,铃木秀一突然放下了酒杯,双手合握地道:“古谷先生,我今日来,实际上是有件要是要说的。”

铃木秀一这句话是用日语和古谷川说话的。

古谷川自从父亲死了之后,已经许久没天听见他人同自己说日本话了,当下觉着有些亲切,脸色也好了不少。不过,他也听出了对方语里的慎重,故而率先站了起来,态度可亲地用日语回道:“那请铃木会长上楼长谈吧。”

古谷川领着铃木走到楼上的书房,然后把门给严密地合上了。

接着,他回过头,走到了写字台前,慢慢地坐了下来。

铃木秀一向前快走了几步,对着古谷川弯下腰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鄙人现在,要向先生,传达天皇陛下的密令。”

古谷川闻言顿了顿,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神色严峻。

一直到深夜,铃木秀一才从古谷公馆出来,他看似精神气爽,拍了拍昏昏欲睡的门房,向他塞了一笔小费。门房赶紧睁大眼跳起来,向这慷慨大方的日本人开心地低头言谢,目送着对方离去。

然而,古谷川一直待在书房里,直到隔日凌晨。

他坐在椅子上,维持着看着窗外的姿势,动也不动。末了,他疲累地捏了捏眉心,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咻地站了起来。

古谷川快步地走下了楼,吩咐下人发电报到丁加奴的工厂,然后又急急走到电话前打给了张经理。

“老张,你现在马上过来。”

然后,他又快步走回书房。

古谷川先是走到书案旁的柜子摸索了一番,之后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只闻一声清脆的“咔嗒”,他走到了写字台前,俯下身来跪在地上。伸手往里边抓了抓,然后慢慢地拉了起来——原来这地板是中空的,里头还放了一个黑色大箱子。

古谷川很是谨慎,他往四周看了看,也不把大箱子给搬出来,只是直接打开来瞧了瞧。

这大箱子里头装的真是金条珠宝,还有一叠叠的英镑,看那厚度,起码有个七八十万块钱。

古谷川并没有将钱取出来,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然后像是盘算什么地点了点头。

之后,他赶紧把箱子合上,把木板覆盖上去。与此同时,下人上来传唤:“大爷,张经理已经到了。”

古谷川拢了拢外衣,沉声低喝道:“让他上来。”

张经理没想到一大早就被叫来了,他知道古谷川的耐性不好,故而从码头急急赶来了,流了一身汗,看过去有些狼狈。

他走了进来,对着眼前的古谷川小声地唤了一声:“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古谷川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上次你说,有个荷兰人有兴趣买我们的厂子,现在还联络得上么?”

“啊?卖……”张经理顿了顿,他还以为古谷川已经打消了这个主意,好好地继续经意这正经的生意了,怎么又要卖厂子了呢?

“不要废话,到底有没有法子?”古谷川烦躁地冷声骂道。张经理哪敢去惹怒他,忙点头说有法子。古谷川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个话题问:“码头那里情况怎么样?”

怎么老板今天的问题这样奇怪,前不接后的?张经理暗想了一阵,待到古谷川又要吼人的时候,急忙道:“就、就那样了,老板。您是知道的,英国人……最近老找咱们的麻烦。”

古谷川点了点头,毕竟这是老早就知道的,他名下那几间花会和别墅也还让政府扣着,不让开门营业。故此,他细想了一阵后,陡然开口道:“这几天先别接生意了,看看风向怎么样。”

“不接生意?”那可是要吃老本啊。张经理不知古谷川是哪里出错了,赶紧要阻拦他,古谷川却摆了摆手,“你照我的话来做,剩下的你不要问,也不要多嚼舌根。”

张经理就这样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然后又被驱赶出公馆了。

古谷川在吩咐了事情之后,就琢磨着要整装出门去了。他回到了房间去,刚好瞧见叶海涛正在穿着校服。

“哥……”叶海涛也是一夜没睡,他原来还想着要怎么面对他哥,可一转眼,古谷川就进房来了。

古谷川也不跟他多说什么,只是打开柜子,拿了皮箱打开来,就开始塞衣服。叶海涛不知为何一惊,问道:“哥,你要出门么?”

然而,这一次古谷川是有心要跟他赌气,便故意说:“你不是最高兴么?我就出去了,永远不回来,你爱跟谁亲密就跟谁去。”

叶海涛听到他哥这番怒意十足的话语,蓦然顿住了。但是,古谷川还真像是要搬家一样地,把柜子里的一大堆衣服都往皮箱里塞去了。

叶海涛因为一整晚想着他哥的事情,现在是有些糊涂的,还真以为古谷川要离家出走。他连忙走了过去,抓住了古谷川正在搬衣服的手,“哥,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古谷川心里还恨着叶海涛,便狠下心来甩开了他:“你不是嫌弃我么?你说男人不该跟男人,那好,我这就去找个女人。”古谷川原本只是要逗一逗叶海涛,可他自己是越说越委屈气愤了。

叶海涛听到他哥要去找女人,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古谷川听他不说话,转过头去看他的阿海。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古谷川终究是先妥协了。他站直了,然后低头去亲了亲叶海涛的嘴儿,抿了抿唇,说:“哥是去一趟丁加奴,也许要十几天,久的话要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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