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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295)+番外

喝了两口那杏花酒,她便开始头晕脑胀,笑容狰狞的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他的酒壶。

司马致自然是不能让她饮烈酒,两人抬手之间,一来一回,争夺着那酒壶。

她不耐烦的一巴掌扇在他的掌背上,蓦地站了起来,伸手揪过他的衣领子,将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拽。

白玉酒壶应声而倒,咕噜噜的从矮几上滚落,掉在了雪白的狐狸皮毛上,酒水汩汩的从壶口向外流淌,打湿了纤细软绒的毛毯。

柔软的触感,沾染着一丝凉意,她笨拙的凭着本能去索取,寂静的空气中响起细微的声响。

酥麻的触电感在一瞬间贯穿全身,明明是寒夜,两人的体温却直线飙升,将那血液都燃烧的沸腾了起来。

朦胧的月光洒了一地,微风轻轻拂过,温柔缱绻的吹动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发梢轻柔的触到他的脸颊,勾的他最后一丝理智,随风消失殆尽。

沈楚楚有些缺氧,她一把推开了他的身子,还未刚吸上一口气,他便迈步而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碧月望着皇上匆匆的背影,对着小翠吩咐道:“将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回去就寝吧。”

小翠看了一眼矮几上的饭菜,不解的歪着头:“可是皇上还没吃一口……”

方才只有娘娘吃了一小碗饭,皇上除了饮酒,几乎一口未动。

碧月学着主子的样子,抬手戳了一下小翠的眉心:“傻丫头,皇上刚才不是将晚膳抱进去了?”

小翠先是一愣,而后耳根窜上一抹红意,面色绯红的瞪着眼睛,又往那紧闭的殿门处偷偷瞄了一眼。

难怪皇上不用膳,原来皇上想吃的其实是贵妃娘娘啊。

夜色渐浓,殿外时而响起阵阵春蝉的鸣叫,永和宫内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粗喘,惊得月亮都羞红了脸,躲藏在了云朵之后。

翌日沈楚楚醒来时,已是午时。

她的喉间像是干涸了几个月的庄稼,唇瓣干裂的泛着白,脑仁还一阵阵的隐隐作痛,身上像是被人锤过一顿似的,难受的要命。

碧月见她醒过来,面带喜色的迎了上去:“娘娘,您醒了。”

沈楚楚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嘶哑道:“给本宫拿点水来。”

碧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娘娘,皇上让奴婢转告您,夜里会晚一点来看您。”

沈楚楚的脸色有些微红:“本宫昨晚有没有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就喝了几杯酒,明明尝着也没有酒味,可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变沉。

从去争夺司马致的酒壶起,她的记忆就是断断续续的,她隐约记得他好像吻了她,然后就是他抱起了她,接下来她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碧月忍不住笑弯了眸子:“没有,您不过就是主动亲了皇上一口而已。”

她看见的就是这样,至于没看见的,那她就不清楚了。

沈楚楚老脸一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亲司马致一口?

碧月在跟她开玩笑呢吧?

“娘娘您身子可还有不适?”

碧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笑着说道:“后日便是春蒐,按照宫里头的规矩来,您是要去寺庙之中祈福的。”

春蒐乃是晋国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日子,狩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庆祝上一年晋国百姓五谷丰登,家和万兴。

而狩猎便要大量杀生,因此为了抵消孽障,每到春蒐前的几日,皇后都要率人出宫前往寺庙祈福。

因为如今晋国还未立后,沈楚楚掌管六宫,形同皇后,便成了名正言顺的第一人选。

碧月的话打断了沈楚楚的失神,她神色怔怔的蹙起眉头,听到碧月提起寺庙,她就突然想起了城外的宝莲寺。

是了,如今不是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既然她已然看清楚了自己对司马致的心思,不管往后他们两人之间如何,这一难关,她还是要帮他度过的。

她总觉得宝莲寺里藏着什么秘密,被太后贪污掉的那些银两,真的是用来帮助姬家造反的吗?

自打上次去过一次将军府后,她才知道姬家多有钱,姬家有钱有势又是武将世家,手中还掌握着兵权,完全没必要让太后帮忙贪污那些银两。

毕竟这样做的风险太大,姬家和太后都不是傻子,虽说太后与姬旦合作,但姬旦未必对太后就是真心。

而太后城府极深,自然也不会看不透姬旦的心思和算盘,若是如此说来,太后挪动的钱,很有可能是为自己。

宝莲寺是太后的地盘,太后会不会将那些贪掉的银两,都藏在了宝莲寺里?

太后挪动的银两,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若是能抓到太后的把柄,司马致的胜率是不是又能多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