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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装傻只为暗害我[穿书](18)

作者: 歧煦 阅读记录

兰漱没说话,抬眼时不甚望见蔷薇枝底下的赵秋衡,忽然来了主意,大拍桌子,道:“哎呀,衡儿,你怎么半天都没说话?”

‘安静乖巧’的赵秋衡:“……”

登时整个学堂安静下来。

李究因内疚不愿和赵秋衡见面,因此李究在时,谁都不会将赵秋衡拎出来说。但兰漱却知道,李究才是赵秋衡死亡的关键,若是让他们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或许复仇之事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那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将他送到此处,又非说他知道如何救赵秋衡一命,那他自然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赵秋衡的一双眼从书页缝隙中露出来,细声道:“什么……”

兰漱走到他跟前,将他身旁的弟子扔了出去,自己则坐下来,道:“衡儿的剑术可比某些人强多了,但我不甚懂,某人怎么敢在衡儿面前耀武扬威?!”

赵秋衡不动声色的将他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挪下去。

老管家顺了李究的意,推着轮椅到了他二人跟前。看着比兰漱还要高的赵秋衡,他心中悲戚万分。

终是什么也没说,让老管家将自己推出去了。

一直到学堂外,管家道:“老宗主,九少爷是真的懂事了。”

李究道:“是啊,前一个月我见他时,他还仗势欺人,与阿衡不和,今日却……也使小心思想缓和我与阿衡的关系,倒也不枉这些年对他的偏袒。”

管家道:“那您为何不顺水推舟,与衡公子……”

李究皱眉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学堂内的弟子也都恹恹不乐,没了兴致,被先生遣散了。

沈蜚英照着兰漱的屁股踹了一脚,道:“哟,你和赵秋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兰漱拽了拽赵秋衡的剑穗,不理会他,反是与赵秋衡离的更近,低声道:“衡儿,我方才没让你难堪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和祖父一直这么僵下去,你不会怪我吧?”

赵秋衡将剑穗扯回来,不说话。

沈蜚英看不下去了:“你能别这么恶心吗,衡儿???”

“还有啊,你跟个傻子说这些,他听得懂什么?”

兰漱从座位上将自己的书一把捞回来,盯着几盏花在赵秋衡脸上的阴影,道:“衡儿别听他瞎说,他就是个疯子。”

沈蜚英眉头蹙紧,将他拉扯出去,逼在墙根下,观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李兰漱,你没病吧?前两日是你和我说要整治赵秋衡的,怎的今日偏衡儿衡儿的唤上了,莫不是坑我一场,将罪责安在我身上?”

他愈发的不解:“你忘了吗,若非他,宗主必然会让身为嫡脉的你做考学的体察官。可他现在就让一个傻子去了!!!你知道外人是怎么看咱们的吗,我出一趟门都快羞死了。”

兰漱道:“噢,那你羞死算了。”

沈蜚英觉得自己仿佛病了,因为李兰漱为赵秋衡下绊子时基本都是他递的刀,现如今李兰漱将变态手收回去了,毫无疑问的,那些过往追究起来全得他来担责。

他顿时觉得荒唐:“不是这样,好,我跟你说不明白,但就问你一句,你这么对赵秋衡是想和他和好如初,还是有新的计谋?”

兰漱道:“你看不出来吗?好笨。”

沈蜚英将要急火攻心:“李兰漱,你到底想做什么?”

兰漱一掌拍在他的肩上,郑重的道:“你知道有一种人,他天生身负重任,被选为天人,是要拯救苍生的。而我恰好是这类人,推也推不掉。唉,不过我也不想推了,人生本来就很难有价值,若能救一个人,也是功德无量了。”

沈蜚英心中如同无数虫蚁攀爬,若不是怕被人看见,他早将面前的人吊起来剥皮抽筋了。

绝望似的道:“你在说什么?”

兰漱傲气凌然:“听不懂?”

老老实实点头。

兰漱道:“听不懂就对了,仙人之事,岂是尔等凡人可揣摩的?”

沈蜚英一脚踹在他腰上,愤然离去。

兰漱乐哉乐哉的回了寑殿,想要好好休息,金仪却面露为难,与他围炉而坐,开口道:“九少爷,夫人方才派人来,说……让您去后山摘草药,为二夫人补身子。”

兰漱疑惑:“补身子?”

金仪点头,道:“是,二夫人她生了!”

兰漱这些天一直想着赵秋衡的事,便将散心宗的家事忘在脑后了。

李淮誉与秦炽感情并不好,便是自这二夫人来了之后。

李淮誉在继任宗主前大是风流,主要是因年少时假算子为他卜卦,称他命中无儿,讲的天花乱坠。李淮誉偏不信卜爻,因此处处结欢。

但不幸的是,无数个女子,产下无数个孩子,果真全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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