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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傻儿(10)

“先歇息吧。明天……再赶路。”那些老头子跑不了!

吩咐了声,凤韹便跃下马车,马车内的少年也披了衣,匆匆跟在凤韹身後,步伐有些蹒跚,却还是妩媚地笑著,玉嫩的脖子满是欢爱後的红印。似是想到了什麽般,不禁问:“爷,那孩子……”

顿了一会儿,又是往常般清冷的声音:“这琐事还用本城主去烦麽?”没有回过头,旁边的少年顺势挽著凤韹的手,眼里满是得宠的骄溺。珞别过眼,见白衣卫士已先行领著马步向後方的马厩,车夫原是主宅的下人,自是守规矩地察看四轮。

珞一个机灵,步向後方那小得只能容下一人的车厢,便看到一支小手战战兢兢地揭开帘子,却又缩了回去。不禁上前,将那帘子掀开,只见那小小的头颅似是吓到般地快速抬起,见到珞时才微松了口气,掺杂著极难察觉的失望。

“爷在用膳,就在那里头。”指了指前方的酒楼,匾额上那“清华楼”三字极其醒目。小孩眼神疑惑地看著珞,见他若有所思地望著自己,心中止不住希冀著,能一块儿到里头去吗……爹在那里啊……

“你……饿了吧……我去买些吃的,还有换洗的衣服。”摸了摸那头颅,“你在这里等等,还是别进去叨劳爷好了。”那原该是明亮的双眼黯淡了些,怯怯笑了笑,乖巧地静待著。珞的目光停留在小孩身上,只觉得胸口紧窒,不禁轻手拥住那瘦小的身子,最後回笑道:“那还是和哥哥一块儿进去好了。”离远一些,爷是不会怪罪的。他不该对说出那样的话啊……

小孩微笑著摇了摇头。

要乖乖待著。

爹不喜欢缠人的孩子。

想要……

爹爹喜欢自己……

×××

“爷。”

上座屏风後,黑衣少年半跪在男人面前,桌上的各色佳肴被冷落在一旁,的另一个少年离得远些,站在一角。心想,方才自爷从上头往下看到珞和那丑小孩抱在一块儿,脸色便极难看,珞的胆子还真是大,是爷的人还胡乱勾搭……

“珞真是好看呢……”

反手扭著黑衣少年的小巧的下巴,男人脸上的笑意不减。“爷太夸奖珞了,爷才是最好看的。”有些疼痛,不禁皱了眉……是啊……放眼这天下,有多少人有爷好看,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柳莣与爷比起来,怕也只成了庸脂俗粉。

“珞儿,这身子似乎许久没碰了啊……”优雅地在那容颜上落下一吻,“珞儿想是饥不择食了是吧……”姣好的脸蛋瞬间刷白,可却止不住身下的燥热,温度逐渐上升。不知何时,分身已经被握住,胸前领子敞开,那一片雪白上的红点被恶意嘶咬著。

“…爷…!!”

身子向前弓起,尽量压低了声音……原来,这个身子依旧是如此敏感,下贱……眼里竟泛起了雾气,脑中顿时闪过那瘦小的影子。爷的怒气又是从何而来呵?还没替那孩子买衣服呢……现下大概饿了啊……

就在情欲高涨之际,少年的身子被甩在地上,上方的男人冷冽道:“去跟著,然後现在就滚!”说完,将手上的白玉戒指解下,扔向少年。少年先是惊愕,而後便入往常般冷静地著好服饰。屈身道:“冷华得令。”

见黑衣少年离去,男人瞥了眼一旁噤声的少年,道:“过来。”少年微颤,可仍是会意地上前,撩起自己的袍子,直接坐在男人身上,自己快速地律动著,可这上座也只有屏风挡著,自是不敢大声呻吟。任少年埋头在自己的胸膛,眼神却望向酒楼外头,那简陋的马车,一直到宣泄了欲望,仍不曾移开。

第19章

黄昏,道上的人少了许多,小贩也忙著收摊,倒是清华楼来来往往,客不见少。清华楼本是酒楼,却也暗置厢房,到夜里便让小二到巷子寻几个样貌秀丽的雏妓,供远道来的爷儿们寻欢作乐。

小二的眼神直往上座那方瞟,见那客人出手阔气,一身好布料,就连皇城来的爷儿都没这等贵气。心想不禁一阵搔痒,这好生意怎可任著溜了?!正想著,上座厢内的人撤下了屏风,掌柜的急急使了眼色,小二便一股脑地奔了上去,讨好地笑著留客,原是低头还好,现下微微抬头才发现眼前的金主竟生得这般好看,不禁怔然。就是锦香院的红牌也没这爷一半,见他脸色沉了几分,才又汕汕笑著。

凤韹皱眉,四周的目光早习以为常,且他本愿行事高调,这清华楼想是在楹镇也是颇有名的,也省了时间去寻客栈,便应了下来。另一头的掌柜连忙唤了人去备房,凤韹身後的少年显是不满地抿了抿嘴,但还是紧紧跟在凤韹身後。

“下去。”

冷瞥了眼,少年欲言又止,咬了咬牙,还是跟了小二到後院。

独自步出,那双美目驻留在楼前不远处,车夫已不见踪影,马儿早早牵了去,馀下後头犹如小箱子的车厢无人理会。不知是何力使然,往著那头走去,道上人烟稀少,只有夜幕逐渐降临。掀开那布帘,里头也只有那卷缩成一团的身影,缓缓蹲下身子,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向那凹陷的小脸。

睡著的人儿极不安稳,拉下的袖子露出了纤细得骇人的手肘,布满了伤痕,淤血更是刺目。小脸上的那支手来回抚摸著,触及那干裂的唇,竟有些颤抖。就在此时,那唇动了动,似是呢喃,声细如同虫鸣,可那一声却让一时沉睡的愤恨再度涌上心头。

“…哥哥……”

难以自制的一掌直接掴向睡梦中的孩儿,让那身子直接撞向一旁,苍白的小脸顿时一片红肿,要不是真气紊乱,这一掌只怕不会只是红肿这麽简单。小孩疼得发颤,奋力地撑起身子,顿时不知何处一脚硬生生踢在那肋骨上,微传来那断裂的声响。

无力地看著前方,本能反应地用手护住身子,却在看到那绝美的脸孔时,怔了怔,怯怯地唤了声:“爹……”怎料,又是迎来一掌,却也只敢半伏在一旁,原是整齐束著的干发也散了开来,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谁准著你这贱种喊爹,”觜角牵起,冷声道:“果真和你娘一个样,这麽久没碰就勾搭上了别人。”扯著发丝,车厢虽小,可小孩本就较一般同龄孩儿小得多,再多个凤韹仍是绰绰有馀。

没有任何前戏,下身的欲望已经抵在那细小的洞口,小孩一阵颤栗,身体的燥热令他觉得羞耻,每夜熟悉的麻痒顿时涌上身。头发被扯得生疼,可那冰冷的眼神更是令人觉得刺痛。毫无防备,男人的硕大已经刺入,撕裂的疼痛让小孩的身子剧烈发颤,干燥窄小的花径难以承受那庞大的进入。

凤韹额上明显的薄汗,可心中那不知名的怒火却仍旧狂烧著,提起那纤弱得几乎可以轻易扭断的腰身,狠狠按下,让欲望整根没入,鲜红的血从那洞口流出,却带来了润滑效果,让那欲望快速在体内抽出,再重重地顶入。自从身上置有噬虫,即使是小伤也会是一般的好几倍,如此的折磨让小孩痛得几乎扭曲了脸,却不敢呻吟,硬抿著嘴,手遮著双眼。

他害怕看到那双眼,害怕看到那赤裸裸的轻蔑,害怕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害怕爹爹不理他……

好不容易结束了那勃发的欲望,凤韹好整以暇地离身,冷眼看著伏在一旁的孩儿,冷冽道:“没想到这身子如此饥渴,和别人也是这般淫荡麽?”伏下身扭过那小脸,脸上是满满的泪痕,唇早已咬出了血,凤韹吟吟笑著,舔去那觜角的血丝。

“要不是暗魂丹非得至亲之血,锁情之毒非得交和,我断是不会再碰这等贱身。”说完便挥袖离去,馀下一阵冷风。

过了好一阵子,那伏著的身影方有动静,一支手无力地拉过皱巴巴的绿裳,遮盖那惨不忍睹的身子,缓缓卷缩著,将整个身子缩在一起。夜里的冷风吹袭著,颊上的泪却吹不干,抱著身子,只有声声的呼唤。

“…爹……”没有和别人……

真的……没有和别人……只有爹……

×××

隔天,依旧是在疼痛中醒来的。此时,一个白衣卫士顿时掀开车帘,小孩为之一震,那陌生的脸孔递上一个包袱,而後便毫无表情地离开。小孩顿了顿,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袱,里头是几件款式简单的绿服,还有几块烧饼,可已经冷了。

饿了一天,小孩感激地笑了笑,快速拿起烧饼咬了几口,吃完了一片,舔了舔手,望著剩馀的烧饼,舍不得地包好,拽在怀里,嗅著淡淡的饼香。是不是爹爹送的呢?……想著想著竟喜孜孜地笑了开来,颊上的红肿未消,笑时仍隐隐作痛著。趁著没人,小孩解下沾了血的外衫,快速换上整洁的绿服,将脏了的衫小心收好。

“出来!”

忽而一支手将小孩拉了出来,竟是拉车的车夫。小孩一时不稳,再加上身後撕裂的伤,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包袱掉在地上,烧饼跌了出来,沾染上土灰。小孩慌乱地将包袱拾起,巴巴地望著地上的烧饼,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