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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傻儿(82)

“嗯──”凤惜难堪地闭眸,只因下身,那只手徐徐探入,轻轻用指尖撩过那稀疏的毛发之间,微微颤抖的青芽。凤惜一颤,手紧紧抓著桌案前端,难以自制地仰起头,重重地发出一个鼻音,眼泪夺眶而出,身下那青芽被快速地套弄著,凤惜先是觉得一阵疼,那小巧的囊袋被搓揉著,一颤,只瞧那幼小的男性微微苏醒,透著布料,湿了一片,好不淫靡。

若说,与凤韹的情事是处於一温润的潮流之中,随之摇摆,那吟珞却能勾起这身子最深沈的欲望,唤醒那最原始的需求。

“呜嗯……”咬破了下唇,仍旧无法控制地溢出一丝呻吟,那无法抗拒的脆弱传来阵阵热流,疼痛中带著麻痒,仿佛是本能地许久更多,少年纤细的双腿间,男子的腿亲亲摩挲。“啊──”凤惜忍不住低泣出声,奔溃的理智,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渐渐苏醒,只能在男子的手中颤抖、扭动,最後一声鸣泣,化为叹息。

“惜儿……”吟珞轻唤,眼里的情欲,逐渐染上妒意,悲痛。“惜儿明明……很是舒坦不是麽?我明白,你不愿与我一起。”将少年缓缓抱起,放在了床榻上,轻声道:“珞哥哥……不逼你。”撩开少年额前的刘海,露出那绯红的小脸蛋儿,脸上泪痕未退,红肿的唇还带著血丝。身下那身子,已是爱痕遍布……

“别怕。”轻声呢喃。“珞哥哥,不会再逼你了……”这孩子心里能有他,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他……该知足。

凤惜睁开双眸,看著吟珞再次披上了那黑色披风,发丝吹散,心中如同重物碾过,疼痛难当。“不要!”珞哥哥……伸手,却触不到。凤惜一急,却整个人一软,跌下了床。“啊!”痛吟出声,却换来了男子一个回眸,急急俯身,然而,不待男子回神,凤惜却是伸手,紧紧搂住吟珞的颈脖。哽咽、泪流,最後,缓缓摇首。

一切,无言。

吟珞睁大著眼,看著少年,红得几乎滴血的容颜,徐徐俯身,小心翼翼地将那火热含入口中,仿佛,能感受到那齿间的颤抖,生涩的舔弄,卑微地取悦著。“你──!”心中不是没有触动,最大的却是疼痛,“惜儿!”这孩子,不该这麽委屈自己!搂著那瘦小的身躯,听著那一声声揪心的哭泣,叹息,道:“惜儿,今夜,便是容我再自私一回──你再,不得反悔。”

不得反悔。

反悔……

已经,没有任何余地。

春宵苦短,深入的时候,身下的少年抖得更厉害,哭得一塌糊涂。却残忍地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深深地埋入,狠狠地、如同利剑一样地,一直到几乎相溶在一块儿。满足地低叹一声。

如同处在炼狱之中,折磨难耐,凤惜咬著被褥,却在被肆意撞击的时候,胡乱地摆动著手,仿佛在寻找一个支撑的港湾,意识不清,只感觉整个人被一股强流卷缩而走,上下摆动,臀部一阵阵的火热摩挲而过,甚至……主动攀上身上那人的腰肢,抬高身子,不知廉耻地迎合……

“呜──”哭泣,似乎是唯一的宣泄,下身的嫩芽又被肆意抚弄,身後的进出从未缓下,如此强烈,一直到深处那一点被狠狠击入的时候,眸子猛地睁开,一声暧昧的呼喊呼啸而出。吟珞微微一笑,再抬高那瘦小的身躯,将那美景贪婪的收入眼底,交合的部位,少年微微张开的唇,以及从那口中难以自制地流出的唾液。

一切,都只是开始。他们的夜,还长。

却说,凤惜第二日便发了高烧。

这事气煞了凤韹,脸色阴沈,心中熊熊怒火无处发泄,可怜那曹帅召集了地下将帅,给暗皇大人当了出气筒还不够,这吟珞心知有愧,容凤韹进屋一同看照凤惜,期间凤韹是一脸暗沈,尤其瞧见凤惜那惨不忍睹的身子,气得劈了两座楼阁,吟珞又生生受了凤韹一掌,才肯罢休。

然而,这水如云瞅见了,一声吼地把二人赶得老远,吩咐另一个徒弟守在门外,断是不许二人走近这楼阁二十步之内。诊断完毕出来之时,招了两人到暗皇府大厅,开口瞅著凤韹问:“你……几次?” 凤韹冷眼一瞥,水如云瞪著吟珞,道:“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这会儿,水如云一个指令,凤韹和吟珞等了这漫长的三个月,只是,凤惜自从吃了苦头,每回二人但凡其中一人索吻,便直接抛出水如云的看家宝。

从此,再无贞操之忧。

只是,凤韹和吟珞相望,二人面色潮红,居然再也不打了,躲在各自房里,练功,闲杂人等不得叨扰。

总管爷爷实在好奇,寻了一日请教水如云,这是何药如此神奇……水如云窃笑一声──这个嘛,就得要问……

一日,凤惜哭丧著脸指著水如云,骂道:“师父!您给我的那个什麽药,害死我了──!!!”

──完──

第139章 番外九 幸福还是性福(上)

凤惜愣愣地拿著药箱子,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打了一阵哆嗦,然後又埋头,颇是懊恼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是什麽要紧的事儿。

要真说起来,还是因为今早──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凤惜连著三月无人骚扰,可说是过得舒坦惬意,如沐春风,早早起了身,从药阁里走了出来──自从这三个月前,因为某二人的毫无节制,凤惜大病了一场之後,再也没有所谓单日随凤韹、双日与吟珞的规矩,凤惜现下日日窝在药阁里,好在自从他狠下心将水如云给的看家宝都往某二人撒去之後,他们两人果真是修身养性,每日除了早午晚膳之外,一般皆不见踪影。

根据总管和影的口述,这两人听说都到别处闭关,静心修炼,无人能扰。

凤惜觉得怪异,只瞧那水如云这日日是越笑越欢畅,拿著蒲扇甩啊甩,看著这药阁的花花草草长得愈加茂盛繁荣,瞧那彩蝶翩翩飞舞,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就差没去让尉迟夕给他扑蝶了。

凤惜虽然过了一段安定日子,可心中难免也会担忧。这一日,凤惜便起了个早,到了厨房里,亲自熬了粥,又在阿如的监督之下,亲力亲为地炒了一盘小菜。凤惜看著那一盘黑糊糊的东西,沈默片刻,哭丧著脸正要倒去,却见阿如轻轻阻了自己,道:“主子,别。”阿如一笑,“这碗留著,主子再炒一盘,刚才是火候没控制好,主子且再试一试。”

凤惜听著,露齿一笑。

最後,这凤惜先带著粥和小菜,到了凤韹的栖凤楼,一个人也没有。凤惜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这才走没两步,一个白衣人突地出现在眼前,把凤惜吓得差点往後跌去,好在这白衣人又及时将他扶了,另一手不著痕迹地接过凤惜手上的托盘,道:“世子,当心。”

凤惜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道:“爹爹在里面麽?”那白衣人面不改色,“君上正在修炼,曾吩咐谁人前来皆不可打扰……”凤惜一听,低下头去,白衣人又道:“不过,既然是世子亲自前来,切让属下进去通报一声,世子还请稍候,属下让人前来伺候。”

只能说,这凤韹手下的人,个个已经成了精,瞧见世子就等於瞧见了主子,凤惜咬著糖糕,果真没一会儿,就见那白衣人又前来,神色依旧,凤惜连忙迎了上去,却听那白衣人缓缓道:“世子,君上今日不变出关,请世子……”

凤惜眨了眨眼,哦了一声,放下了托盘,眼中难掩一丝落寞,只道:“你和爹爹说,要吃一点东西,千万别饿了。”那白衣人点了点头,目送少年离去,然後,一双眼睛盯著托盘,拿了起来,缓缓走入屋子里去。

只见,那绝美的男人盘腿静坐,白衣人将托盘放下,男人缓缓抬起眸子,道:“惜儿……走了?……”白衣人悄悄看了一眼托盘上已经凉了的一碗粥和一盘似是菜或是……

呃,白衣人微微吸了口气,道:“君上,世子让属下转述,今夜请君上於房内一述。”

男人似是一顿,白衣人又道:“这些都是世子自己亲自下厨的,世子的一片诚意,还请君上垂注。”

男人看著那一碗粥和小菜,眼神捉摸不定,身子难以自制地轻颤。

却不见,那白衣人悄悄往外头望,很是隐蔽地对外头躲著的其他白衣人打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任务完成。

都说了,这手下的人,个个已经成了精。

凤惜捧著另一个托盘,望吟珞的阁子走去,与凤韹那儿相比,这儿布置得更是招摇狂烈,华丽而不是清雅,一路来,不少檀玄教的教众,瞧见凤惜时皆是恭敬地唤了一声:“护法。”凤惜腼腆地笑了笑,只瞧那走过的人个个是目光热切,好像嘴里喊的不是“护法”,而是“教主夫人”……

好容易,凤惜走到了吟珞房前,正要进去,就见影凌空而降,见是凤惜,跪下道:“护法大人亲自前来,属下待教主前来相迎。”凤惜呆呆听著,才听出了这里头的话,缓缓问道:“珞哥哥……也不能出来麽?”影听著那一句“也”,眼神游移不定,半晌才道:“护法大人,教主所习之内功异常霸道,若非教主命令,谁也无法叨扰,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