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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男(畸形秀系列一)(8)+番外

“饶过我,阿波菲斯……”威廉出声祈求,他像个大男孩一样红了眼眶,被情欲熏染的眼角却充斥着妖冶的魅色,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裸露,一条腿被银白色的蛇尾给牢牢地缠住,将他从地面提起,他的左腿悬空着,腿部的胫骨看起来有些扭曲,上头还有一道陈旧的瘢痕。纤细的尾端蜷在人类的大腿根部,锐利的尾尖堵住了尿口,而蛇腹上的生殖器跟着嵌入了人类的大腿间,张合的倒刺摩擦着嫩肉,把那一块弄得嫣红一片。“噢,求求你……让我释放……”威廉窒息般地用力呼吸,他摇着头,神色痛苦却又仿佛沉溺在这性虐的快感之中。谁能想到,正直禁欲的莫尔伯爵会像一个荡妇一样扭动腰肢,他卑微臣服的姿态令人蛇愉悦,将尾尖抽出的那一霎那,阴茎便猛地弹了一下,抖颤地射出精液,彼此的下身变得凌乱不堪。

犹如闻到了一股甜味,人蛇将手伸到那颓软的阴茎上,手指沾抹了一点人类的精液,鼻翼动了动,便张嘴将手上的精液缓缓舔去。麝香的气味拢在鼻间,威廉.莫尔的下肢被彻底地绞住了,他在恍惚的时候就被移到垫子上,那感觉像是摔进柔软的云层里。他一丝不挂,身上的巨蛇拖住了他的双臀,它亲昵地舔舐着他消瘦的肉体,好使自己的交配对象完全沾染上自己的气味。男人一垂下眼便能看见那根带刺的肉棒,上面的细齿刮着他的下腹和大腿,藏在肉腔里的精囊都翻了出来。

蛇的信子缓缓地滑过他的乳头,一直到脐眼,黏腻的膏液淋在他的阴茎上。手指划过那头柔软的银丝,男人难耐地呻吟着:“啊……”那灵活的舌头已经来到他的下身,如同祭坛上献给魔鬼的祭品,他的大腿被蛇尾分开,迫使他摆出了献祭的姿势。蛇信滑到了沟壑之间,许是将那儿当成了“雌性”的生殖孔,双手打开臀瓣,沾着蛇液的舌尖顶开了括约肌,探入那窄窒的甬道里。

人蛇的唾液有奇妙的作用,舔了一会儿肠道便润湿起来,迫不及待地收缩着,对怪物来说,那便是“发情”的征兆,在这个时机交合再好不过。“嘶……”它倾身压住身下的人类,粗壮的蛇身嵌入了那分开的双腿之间,蛇腹上粗长的肉芽在那一处腻缠地徘徊。那硕大的尺寸让人不由心惊胆颤,威廉心里茫茫地想:“它太大了,我会被弄坏的……”

可是发情的人蛇已经失去耐性,它舔过人类的眼角时,肉棒的头端便挤进了那湿濡的穴口。威廉.莫尔仰着脖子,十指蜷紧,他疼极了,然而想要奉献自己的渴望占据了一切。好在人蛇并不算莽撞,它将头端的细齿先收了起来,那话儿便这样渐渐地顶开了嫩肉,只是进去一点,精孔便兴奋地吐出膏液,它可以让“雌性”的生殖孔变得更加润滑,以便进入的过程能更加顺利。可是人蛇的生殖器还是太大了,它进来时便把人类的肠道给填满了,只不过进去了半寸,威廉.莫尔便满头大汗,频频喘息,蛇的唾液和膏物让他进入了“发情”之中,可是身体的局限亦使他不得不承受巨大的苦楚。

“慢、慢一些,求你……”他哀求道。就在这时,那邪恶的东西又挺进了一寸,就像是用锐利的刀子在切割他的身体,威廉.莫尔难受地摇头,可是在感受到痛楚的同时,快感却紧随而至,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肉刃狰狞的形状,它正在残酷地撕裂他,所幸的是,人蛇并没有将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插进去,它留了一截在外。如同怜惜怀里的人类,它俯下身,用鼻尖温柔地摩挲着那汗津津的脸庞。

“阿波菲斯……我的蛇神……”威廉感受到人蛇在他脸上的舔吻,内心也跟着柔软下来,他拥抱着人蛇健壮的上身,双手在它的背上抚摸。“我爱你、我深爱你,阿波菲斯……”他眼神痴迷地看着这迷人的怪物,虔诚地送上自己的吻,与此同时,嵌在身体里的巨物慢慢地摩擦起来。威廉.莫尔觉得自己被撑满了,埋在他身体里的庞然巨物好像顶到了上腹,催情的膏液令甬道变得又软又湿,不住收缩。

从后处看,他们的下身紧密地连在一起,深肉色的根柱在那撑满的肉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身都带出乳白色的黏液。威廉的前面又勃起了,硬得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杵,随着身后的抽插而上下摇晃,铃口的蜜液不断渗出。在这样的人兽交合之中,痛楚一直与快感伴随,他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刺激,不自觉地像一条发情的母蛇那样扭动腰身。然而很快地,威廉.莫尔便知道那还不是全部——陷入了情潮的雄蛇抚摸着那火热的身躯,在厮磨纠缠之间,蛇腹上的鳞片又往下掀开……

在那勃发的肉刃下,另一根肉柱从淋漓的肉腔里渐渐翻出。男人很快便察觉了那抵住腿间的另一根阳具,它先是伸出了几寸,湿漉漉的头端摩擦着人类的腿根。这时候的人蛇停下了动作,它甚至从人类的身体里退出去了一些。“不……”仿佛洞悉了身上的人蛇要干些什么,威廉难以置信地摇头,他央求地唤道:“不、不……阿波菲斯……”对人蛇来说,交配的本能凌驾于一切,而或许它也清楚这并不是不可能办不到的事情,要知道它们并不是对所有交合的对象如此,唯独当它们想要承欢的“雌性”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的时候。

恐惧让男人萌生一丝退意,可是他的腰身在这时候被蛇尾牢牢地箍住了,他感觉到身体里的又退出去几分,只留下了前端较细的部分,但是他并没有松快多久,另一根肉棒便插了进来。它顶开了括约肌,缓缓地挤进,直到头端的部分完全埋在那温暖柔软的肠道里。那个过程像是要将他凌迟一样,威廉.莫尔不断地唤着“阿波菲斯”,他淌出一身冷汗,已经承受过欢爱的后穴成功地容纳了两根性器的前部,然后便不能再挤进半分。

“太满了……”他哭道,“我要坏了,阿波菲斯……”人蛇舔去了他眼角滚落的泪珠,为了使他更快地适应,它慢慢地挺动腰身,更多的膏液被释放在男人的身体里,肉柱的前部研磨着肠壁,将那里撑到极致,每一次肏动都流出汩汩的液体,洞口也变得泥泞不堪。在这荒唐的交合之中,威廉.莫尔睁着眼,恍惚之间,他看见了铁栏外的座位上坐满了观众。他们交头接耳、一脸兴致勃勃,那一张张鲜艳的面具在光与影之中交错。挂纱如波浪般轻晃,耳边又响起了鬼魅的歌声,他仿佛看到了早已故去的人。她坐在前排,双眼怨毒地看着他。

这时候,人蛇捏住他的下颌,它学会了亲吻,并喜欢这么做。此时,身下的进出变得更快,他们的喘息越来越重,快意慢慢地凌驾疼痛,如饥似渴的内壁紧紧地绞住了性器。从那明亮的宝石表面,他看清了自己的模样——他全身布满红潮,随着身下的碰撞前仰后合。最后,在剧烈的颤抖之中,他达到了顶点,而插在体内的性器头端张开了倒刺,在射精的时候固定在里头,一波波滚烫的膏液射在人类的肠道里,更浓郁的麝香弥漫开来,人类的下肢和那银白色的尾部死死地交缠在一起。这画面畸形而美丽,如烈火与冰层,根本互不相容,却依旧抵死相缠。

像是亲密的爱侣一样,他们啄吻着彼此。“阿波菲斯,”威廉.莫尔抚摸着蛇妖的脸庞,他要将它给永远记住般深情地凝视着它,“如果这里便是地狱的话,那我情愿将我的灵魂永远留在此处。”

传说,神话里的蛇妖长得无比美艳,因此而招致女神的妒忌,她对它下了恶毒的诅咒——只要见到蛇妖的双眼,便会成为没有生命的石头。

如若享受他的抚摸一样,人蛇的手覆在人类的掌心上,冰凉的的脸颊贴着他的手掌摩挲着。

威廉.莫尔望着那缀满了宝石的眼罩,即使明知无法得到回应,他仍然痴痴地告白:“我爱你,我的蛇神。”

最后,他伸向它,将眼罩揭下。

第七章 畸形秀 蛇男 (尾声)

白雾朦胧的上午,两匹黑马拉着一辆黑金雕花的马车,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它。

马车微微颠簸着,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窗纱悄悄溜进,车里坐着一位绅士。

“我们的诞生,不过是沉睡与遗忘;我们的灵魂同体而生,化作生命的星辰;它原在异域安歇,此时却从远方莅临……”(*注)

他拿起一朵紫红色的玫瑰,将它放在鼻间,陶醉地闻了一下,说:“鲜花在绽放后凋零,蝴蝶带着它的种子前往远处,来年的春天,它会再一次盛开,蝴蝶便又再一次回来。这难道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么?”

马车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另一个人,他便好似在一个人自言自语。可是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如果他站在阳台上吟咏的话,想必会有许多路人愿意为他而驻足的。

“越是美丽的东西,绽放的时刻便越短。如果要延续性命,就需要合适的容器,将‘种子’释放之后,‘它’的时间也该到尽头了。然后等到下一个季节,新的‘它’会从选中的容器里诞生,唯一的生命便得以不断延续。”

他笑了一下,轻轻地转着手里的玫瑰:“——噢,那并不是真正的‘死亡’。你忘了吗?‘它’是不死的,重生之后依然是‘它’。‘它’是唯一的,永生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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