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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和特工(5)+番外

那只手捏着花枝,带着十足的耐心极慢地旋转、磨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汁水。这体验极是曼妙,可说是集瘙痒痛麻于一处,弄得沈飞胸口大喘,汗如雨下。他难耐地扭头摆腰,短发一撮一撮地黏在脸上,颊上和身躯都嫣红一片,倒是比那精口处盛放的牡丹还要来得艳丽。裴棠挑起那泛红的玉茎,便看它颜色深暗,茎身青筋盘虬,柱头插着一支牡丹,不经意地一拨弄,那玉茎就一颤一颤,溢出的汁露尽数流到根底,弄湿了红结。弄完了这一桩,裴太傅便从榻上起来,从旁边的柜中取出了一个锦盒。那锦盒边缘镶金,看着颇为贵重,未想到一打开来看,里头竟放着几根大大小小的玉势。

第6章 番外《缚》(三)完

裴太傅挑了其中一根粗细适当的,但比起别个却很是不同,只看这根玉势色泽清浅通透,柱身并非平滑的,而是有一颗颗突起,摸上去时还暖和的,那玉势柄下吊着一条细红绳,拿在手上也是颇有分量。“此物乃是上等的暖玉打造,据说用起来同真的一样,本来想等日后找个时机琢磨琢磨,既然沈郎如此不听话……那这回就先用上罢。”裴太傅握着这假根缓缓磨着沈飞的面颊,狎昵地擦着那干燥的唇,待捂得热了,这才转到后头。

沈飞的腰臀比起其他部位,难得多了些肉,恶意地揉捏一阵,那光滑的双丘上便多了微红的印子。裴太傅挑起那锁住臀沟的红绳,在那臀缝上头,还有个微微陷进去的腰窝,他用手指轻轻挠着。沈飞的喉尖颤颤地一抖,又一颗汗珠坠落……

“沈飞,你莫怕,”耳后传来一阵热气,伴着那沉沉的声音,“明轩岂是那等……不知怜香惜玉之人。”他打开了一个胭脂盒,一股非同一般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莫小看这香膏,它原是宫中之物,供皇帝临幸后妃时助兴之用,裴棠抹了一把在手,便探到了沈飞的后处,这身子稍稍前倾,下身微撅,也算是为着方便行事。裴棠拉开红绳,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玉门,接着便将手指探入。“……!”沈飞又一阵哆嗦,下腹使力,就将裴太傅的两指吸住,那香膏亦是难得的奇物,遇热则融,裴棠只觉那内壁一紧一缩,极是销魂,暗道一声尤物,两指就在那花道中轻搅慢缠,如此细细研磨了一阵,直到那香膏都为沈飞受用,甬道变得奇软奇湿,泌出的肠液淋了一手,这才边吻着沈飞的后脖,边换了那玉势上阵。

那假根尺寸适应,实是刻意仿照裴棠自身的物件所做,沈飞和他相好也有一些时日,两人虽非日日胡闹,但也如恩爱夫妻日日同宿,那玉门怕是认错了冤家,这才插进一寸就急不及待地吸入,裴棠不过用手推入两分,那甬道便一点一点将玉势给吃了进去,教裴棠见了不由一笑:“看来沈郎这张口,也是馋得紧……”裴太傅其人看着如天仙也似,不想对那些风月间的污言秽语也是张口就来。沈飞紧咬银牙,只觉那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如烧红的铁杵般硬热,身后撑得挤满,柱身上的突起重重按摩湿穴,又有那香膏助兴,实在是刺激难言,裴棠握住那玉势抽插之际,他前头的玉茎亦跟着高高扬起,茎口的牡丹轻轻颤动,根底的红结勒得更紧,直让沈飞徘徊在痛苦和快活之间。

末了,那玉势整根埋在沈飞体内,唯有一根细绳留在外头。此时的裴太傅亦出了一身薄汗,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人,沈飞的背袒露于微光下,蝴蝶骨般的肩胛下肌肉健硕,和前头一样,他的背上也有几道陈旧的伤痕。裴棠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慢慢来到了腰腹处,然后在腰腹那儿一道狰狞的疤痕驻留。那是当年沈飞为救他被雪狼所伤而留下,这一道一道的痕迹,都是眼前这人曾活在刀口边缘,一次次九死一生的证明。裴棠心口微热,只觉下腹紧实,遂立起走到案前,美酒倒入杯中,拿着走过来,袖一拂,就将沈飞嘴里的布帛给取下来了。

那布帛一抽去,沈飞就大口吸气,他足有一日一夜滴水未进,好在过去比这难受的折磨都曾有过,倒也非忍不得,只不过他们也不曾像裴棠这样折磨自己,一时之间,只觉气顺不上来,喉头干涩,也未能发出声音。“渴了?”裴棠揉捏着他的下颌,举杯将醇酒一点一点地倒在沈飞微张的嘴里,许是本能驱使,沈飞张了张唇,伸出舌头贪婪地去舔舐那滴落在嘴边的酒液,不一会儿,那酒杯就倾倒而尽。裴棠接着一俯身,噙住那张嘴,凶猛之势几乎夺去人多三魂七魄,连沈飞都有些招架不住。那巧舌在嘴里润过一遍,退出之后,沈飞就闻见那沙沙的摩挲声,紧接着就有一腥膻之物抵于嘴边。想来是裴棠怕他“喝”得不够,换了一样东西来喂他。英雄气短,如今受缚于人,若要少吃点苦头,自然是要顺这恶人的意,再说,沈飞本就不是什么英雄,这连人带魂还是一千年后穿过来的,哪有什么气节可言,这下便乖顺地一张嘴,将那物含入嘴里。

将自己送入那暖热的嘴里时,裴棠便舒爽地吁出一气,说起来,这品箫之乐也是大有讲究的,他抓着沈飞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九浅一深地缓缓抽动,那脑袋慢慢地前后耸动,每一下都顶到咽喉,吮吸时面颊微凹,将那玉柱舔得深暗硕大。而那男子跟前玉茎挺起,花蕊被牡丹堵住,后头玉门收缩,隐隐可见那假势的末端,这下子,这身子所有的“口”都被填满,真真是不留一处空隙。

若有第三双眼悄悄看去,就见那嫣红幔纱之间,身长玉立的裴太傅立于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子面前,那冷艳秋眸深陷情潮,随着吞吐,薄唇溢出一声声婉转低吟,一绺湿发黏在脸上,似觉那滋味儿妙不可言。情欲贲涨之际,他将吊住沈飞的那条红稠解开,将人推于身下,解了衣带。裴棠气喘吁吁,唤了一声“沈飞”,沈飞两只手腕被绑在一起,压在头顶上,听到裴棠呼唤,模模糊糊地应了,他那两腿还被红绳绑着,如今腰胯大开,插着牡丹的玉茎挺直,玉门处露出一条红绳,为活生生的一副请君入瓮之画。

“慢……”沈飞声音嘶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裴棠便扯着那条湿淋淋的红绳,将那假根拔出。沈飞喘了一喘,还未松快多久,一个更热更粗的事物便抵在身后,将龟头弄湿了之后,裴棠方以阴阳交合之姿,顶开玉门,推挤入鞘。那暖穴又软又紧,初入之时就觉肠壁紧收,好似方才的扩张收效甚微,可也因是这样,更让人觉得销魂难耐。裴棠两手按住身下之人的腰胯,将之抬起,微微倾身捅入,再出来半寸,如此耐心地研磨一时,总算尽入花道之中,享尽芬芳。进去之后他便缓缓抽送,一手狠狠揉捏沈飞的腰臀,另一只手解开了那玉茎下紧勒的红结,桎梏一解开,那紫红玉茎似又涨大一圈,裴棠将那花枝拔出一些,浊白精液便从尿口汩汩淌出。

裴棠徐徐摆腰挺送,一下一下压着要害,教沈飞喘息不止,眼泪淌湿红布,偏偏裴棠操干的同时,又握着那花枝轻轻捅着,尿道和前列腺同时接受刺激,沈飞就是定力再好,此刻亦神魂皆失,大口呼气,颤颤地唤:“裴棠……不……啊!”突然那玉茎一抽,精液如喷涌一样,狼狈地射出,弄浊了那价值连城的牡丹,只看那白浊粘在红艳花瓣上,此景真是说不出的淫靡不堪,又看那白浊之中似混着些许淡红色,想来是戏弄太过,弄伤了人。裴棠弃了牡丹,手掌爱抚那肉红玉茎,身子压着沈飞,埋首于胸膛,红舌探出,舔舐那肿胀粉头。

“裴、裴棠……”沈飞被舔得又痒又麻,喘喘之间不由笑了一声,“你、你别咬,疼……”

“你插、插得轻点,我不是女人,会、会捅坏的……”

“疼疼……啊,别一直撞……疼……”

“哎、哎……你慢、慢点儿……”这沈飞不论床上床下,嘴巴都是闲不住的,这会儿缓过劲儿来了,又开始自掘坟墓。裴棠原先动作还算怜惜,这会儿反是被沈飞搅得耐性全失,这会儿听沈飞又胡说八道:“……你、你换个方向,哎,慢……唔!”只看沈飞那张嘴被手指狠狠堵住,裴棠将他一腿抬起,从侧方长驱直入,倒是遂了沈飞的意换了个方位,奈何他舌头被压着,那手指在他嘴里随着身后之物进进出出,几尽猥亵狎昵之意。

“沈飞,你迟早有一日,能被这张嘴给害死。”那阴测测的声音由后传来——那一日什么时候来并不知道,可现在的沈飞,也不比死好上多少。便看他二人交缠的下处,那玉根将湿穴磨得通红,肉囊重重撞击两丘,直将那淫穴肏得湿濡淋漓,水声不绝,爽到极处,裴棠便咬着沈飞的耳垂,每狠插数下就急喘地问:“沈飞、沈飞……这样肏你,舒不舒服?嗯?嗯——?”耳鬓厮磨间,遮眼的红布不知何时被拽落,就看沈飞眼眸半睁,嘴里就算插着手指,断也说不出半句胡话。他两眼微红地眯着,随着裴棠的动作发出“唔、唔”的破碎呻吟,如此忍到裴棠出精,将浊物尽数丢于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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