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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6)

寝宫里燃着好闻的熏香,只有月光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他们便一同去床上,神明比人类高大得多,汉都亚在他怀里就显得娇小了。他们先亲嘴,像之前那样绞着舌头,山神的手掌很宽大,比汉都亚的手大了一两倍,手心却凉得多,他将手伸进柔软的衣裙里,碰到了少年滚烫的身躯。汉都亚的袍子又软又薄,里面什么也没穿,衣服下的手掌一下就摸到了前胸,那里有两颗肉红色的果实,还没触碰就挺立起来了,隔着衣料都能看到那小小的突起。哈末法用手指抚慰它们,嘴唇堵住了汉都亚的呻吟,只有一点细碎的声音不小心逸出来,那果实渐渐熟透了,薄软的布隐约透出了它们鲜艳诱人的色泽,月光带着庭院里的花香进来,汉都亚的身子越来越暖,腰也软了下来,奇妙的是,胸前的果实被手指挤压的时候,顶端亦像是泌出一点点晶莹的花液。

春天的满月里,金山上的花精都会在这一夜盛放,浓郁的花香会勾起火热的情欲,不只有精怪,许多动物都会选在今夜交配,一年里可没有比这时候更合适的日子了。汉都亚也有过花期到来的时候,那时候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发情,可是他的身子从来没这么热过,心跳也没有这样快过,他用热烈的亲吻来回应神明的爱抚,渴求地呼唤着他:“哈末法,快解救我罢,否则我要热死去了。”汉都亚的双眼氤氲着泪雾,哈末法便撩起他的衣摆,将少年的腿给分开了,好让他的爱人在自己面前袒露自身。

哈末法温柔地说:“心爱的汉都亚,你的身子成熟了,今夜恐怕要先吃点苦头。”汉都亚起初还未领会山神的话,等到哈末法摸到肉色的阳具下头,他便知道山神的意思了,一下子就烧红了脸。在那会阴的地方不是平滑的,细看之下,就看见了一个粉色的皱褶。木槿花是有雌雄蕊的,汉都亚成了花的精灵,身子也同花一样,有了少女的花瓣。哈末法的手滑到那一头,缓缓地上下摸了几下,那里就跟胸前的果实一样湿了,手指便在这时候分开那稚嫩的花瓣,露出了粉色的花壁。一打开它,就有黏稠乳白的花液迫不及待地流出,散发着芬芳馥郁的香气。

汉都亚早早就知道了自己身躯的不同之处,他还猜想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用上那里,过去同哈末法亲热时也不曾碰过它,没想到是因为时候未到的缘故。木槿花的香气引来了许多蝴蝶,它们在花苑里飞舞,想来采摘一点花蜜,遗憾的是它们注定要无功而返了。今夜雄蕊和雌蕊都成熟了,这就是汉都亚比以往更情动的缘由。月华下,那身躯也变得更加柔润,他的双手紧紧攥住了枕头,腰肢拱了起来,来不及褪去的衣袍被卷到了胸口上,昂扬的阳具在风里颤颤地挺翘着。修长的手指在湿暖的媚穴里进出,除了接吻的声音之外,也只有滋溜滋溜的水声,等那里完全湿润了,哈末法就亲着少年嫣红的眉眼,解开衣带,露出了粗长的器物。汉都亚见它生得伟岸粗壮,便说:“我知道第一次要吃苦,一会儿我若是喊疼,你不必顾忌我。”哈末法亲着他:“你不用害怕,这个苦头过了,日后就快活了。”

汉都亚信他的话,两个人抱着亲嘴,山神就在这时候温柔地进去了。刚进入的时候,果真是非常疼的,比第一回 用后头还要疼得多。木槿花的雌穴又紧得多,好像用一把刀子捅进来,汉都亚痛得流出眼泪,哈末法就亲着他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进去。肉刃在窄窒的花穴里慢慢进出,除了花液之外,还有一点血丝流出来,哈末法看了说:“心爱的汉都亚,见了这血,你的雌蕊就熟了,以后便不会疼痛了。”

汉都亚听了也觉得高兴,已经成熟的花穴就渐渐被撑满了,被揉压的花蕊一瞬间就溢出更多的花蜜,甜腻的香味弥漫开来,比熏香更加醉人。大概是因为成熟了,汉都亚的花粉比以前出得更多,雄根的精液和雌穴的花液都流了出来,洇湿了下体,但是哈末法不会轻易尽兴,那根插在花穴里的器物还是那样粗大。哈末法就同他亲嘴,然后将他抱起来到露台,他们的下身还紧密地连着。

汉都亚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身子的重量都在哈末法身上,他的脸和身子朝外,大腿就向外分开了。那花苑里的花儿闻到了木槿花的香气,也释出了自己的花香来,汉都亚更加难为情,只是这样的确更刺激罢了,花液也就溢出得更多。汉都亚就用这个姿势,又被捅了半个时辰,那初次承欢的花穴又疼又胀,哈末法宽慰他说:“心爱的汉都亚,等我将精液灌满你的雌蕊,好令它早日受孕。”汉都亚脸红如滴血,哈末法就扳过他的脸,两人亲吻抽插着,手指抚弄着少年前胸的红果子。

就如神明所说的那样,疼痛慢慢退去了,快乐就跟着到来,汉都亚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身子也变得比以前敏感得多,他呻吟连连,眼泪流得更多,喘息也更加急促,不断地呼唤山神的名字。哈末法就紧抱着他,更用力地抽插,一直到山神将自己的精华都灌入木槿花的雌蕊里时,汉都亚抓紧了他,他的灵魂在那一刻好像被攫住了,木槿花便随着高潮的到来而绽放了。

汉都亚在山神的宫殿里过夜,等到太阳刚升起就醒过来了,趁着金山的精怪们都还未清醒,哈末法说:“我带你去一处地方,那里与世隔绝,只有神明才到过那儿。”

汉都亚到过金山的每一处,却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哈末法到底是金山的神,他从出生就能感知这片土地上的一花一草,他们一起来到了悬崖的底下,穿过激流和隧道,拂开浓重的雾,他们就来到了另一方天地。那里的山是悬浮起来的,天上有瀑布流到地下,在地里形成一个清澈的湖,那里的草地上开满了金色的花,它们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汉都亚从未看过比这里还要美丽的景色,老虎说:“这里是神明诞生的地方,也是凡间最接近天界的地处,你若喜爱这里,我便常常带你来。”

汉都亚就坐在老虎背上在此处游乐,还摘了这里树上的果子来吃,喝天池里清甜的水。等汉都亚累了,他们就在草地上歇息。汉都亚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哈末法就像一个耐心的导师那样教导他,他告诉他雨云形成的原理,告诉他草木成长的过程,在汉都亚的心里,山神的智慧像天穹那样广袤。

汉都亚问:“神明都是无所不晓的么?”

“这世上除了天神之外,没有谁是无所不晓的。”哈末法说,“除了生来就知道的,神明要学习的也有很多,因此才有强大的神明,也有无知的、愚昧的神明。神明有恶的,也有善的,就好像人一样,有恶的,也有善的。”汉都亚说:“那你知晓得多,是因为活的日子长么?”哈末法说:“我从天地初始便活着了,看着许多神明诞生,也看着许多神明陨落。正因为这样,我便自大起来,不去轻信他人的心,只信自己眼睛所见的。”

老虎过来,用舌头去轻舔汉都亚的脸颊,它把舌头上的倒刺收起来了,只让汉都亚觉得有些痒。汉都亚知道哈末法又想起了旧事,他抱着老虎,亲昵地与它耳鬓厮磨。木槿花的香气还很浓郁,还在花期里的花精时时刻刻都在向周围的雄性发出邀请。汉都亚倒进花丛里,抱着身上毛茸茸的老虎,嘶哑地说:“哈末法,将那些伤心的事遗忘去罢,你给了我新的生命,从那一日起,我的心和魂魄都属于你了。”

山神舔吻他的爱人,躺在花里的少年就轻轻笑了起来,嬉闹下汉都亚的身子又热了,他本来还在发情当中,如今困在哈末法的身下,自然就被老虎身上的气息吸引住了。哈末法知道他撑不住回去了,就用这样的形态和汉都亚行乐,这种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过。成熟后的花精比先前更热衷于这快乐的事情,又还在花期当中,汉都亚就在花丛里赤身露体,老虎的舌头舔过了他的前胸,那里还是红肿青紫的,舌头上收起的刺将那乳尖给弄湿了,使它变得湿润晶莹,在老虎的舔舐下,汉都亚的呼吸粗重起来,性器也慢慢勃起了,下方的雌蕊也已经湿去了,然而那里的红肿还未消去,哈末法怜惜他,就要用昨夜未染指的后穴。汉都亚就将手指头含湿了,伸到身后去,他在哈末法的舔弄下拱起身子,手指在双丘的沟壑里进进出出,一直到鼓捣出甜腻的花液来,哈末法才说:“转过身去罢,心爱的汉都亚,好让我进去你的身子里。”

汉都亚知道老虎的习性,就红着脸背过身去,为了方便哈末法行事,就像那些发情的动物那样,把下身给撅起来了。哈末法轻轻咬住他的后脖,老虎的鞭子就伸出来,上头长了像是荆刺的锐物,滑过那嫩白的臀部时又痒又刺,头端又生得粗大,刚顶开一点媚肉进来,汉都亚就疼得战栗不已,喘喘地祈求说:“亲爱的哈末法,求你慢一些。”哈末法就蹭着他的脸安慰他,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汉都亚又觉得不爽快,自己扭起了身子,哈末法便温柔地说:“你放松身子,免得害你疼了。”汉都亚说:“我已经不疼了。”言下之意,是要让老虎快些插进去。哈末法见后穴已经湿淋淋的了,便晓得花精的花粉流出,已经急不可耐,就将虎鞭给埋入,那后穴吃了一半,汉都亚就热汗淋漓,再吞不下了。哈末法就不进去了,咬着他轻轻动起来,那肉棒上的刺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免得刮伤了那娇嫩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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