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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40)

作者: 无话诏曰 阅读记录

说罢,提步就走。

这算什么?今日发生那么多的事,晋成表哥被行刺也蹊跷古怪的,这个梁棠居然不去关心,反倒在这钻牛角尖想绿帽的事?!无语!

才走两步不到,她就被梁棠一个健步挡住去路,他盯着她:“究竟是我幻觉,还是确有其事。你证明给我看。”

这真是耍酒疯了!证明?怎么证明?现在去淄台拉梁樾过来,两个人一起向他保证?

搞笑呢吧?宁纾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就要走。

却不想,梁棠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

“放开我,你做什么?!”这个梁棠会耍酒疯,真是要命,幸亏她不是孟季,不然真嫁给他,不得动辄就被施暴?

“证明给我看。”梁棠说着,拽着她往内殿走。

宁纾这才反应过来,梁棠他……他想……

曲也惊呆了!她赶紧过来抱住梁棠的腿:“殿下,明日大婚!”

梁棠踢了她一脚:“滚”

他醉酒,力气很大。宁纾却因为白日反复被下药,脱力,以至于根本挣脱不开。

而曲,则是因为这是太子殿下,是孟季的夫君,被踢之后,迟疑不敢上前。

眼看着梁棠拽她一路进了内殿,瞧见了床榻。宁纾浑身颤抖起来,方才布帛上的画面,吓的她愤怒不已:“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放开!”

可惜,她还是被扔在了床榻,后脑“咚”的一声,砸的她两眼有点冒金星。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节奏有点快,你们觉得呢?

第19章 不要变(修)

她强撑着要爬起,就被梁棠欺身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压得她不得动弹。

“我问你,”满是酒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梁棠冷笑:“你今天与梁樾缠绵了多少次?”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子往下看,冰冷如同刀尖上的嗜血闪烁,也是凉凉的梳篦,划过人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这样污秽的言语,宁纾此生还是第一次听到,登时脸涨的通红,开始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殿下面前挑唆!全属污蔑!子虚乌有!”

宁纾的挣扎,彻底刺激了梁棠,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手指插/进她指间。他怒发冲冠,动作粗暴,对待她仿若对待一只羔羊,似有千刃万刀待发,要将她在榻上宰割凌迟。

“那个贱婢之子就让你这么舒服,连我都不给碰了?”

这句话令宁纾陡然一惊:“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惜梁棠并未解释,而是低头啃上她的唇。宁纾大脑一片空白,继而是浑身血液凝固了!她此生从未犹如今天遭遇的这般荒诞、荒唐、耻辱!

她一张口,狠狠咬了下去!似是要把对方的肉也要咬下来一般!

梁棠吃痛,松开她,一摸嘴,鲜血淋漓!

他怔怔地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看宁纾,似乎酒劲消了些。不再动作,就坐在榻边,脸上神色莫测。

他不说话,沉默着,紧绷的身体,仿佛一座随时就会崩塌的大山。这样的梁棠,更令宁纾喘不过气来。

她蜷缩着身体,往后躲,摸到了冰冷的玉枕,抓在手里。但即便这样,如果她真把梁棠打出问题来,她也活不了。

既然他酒醒了,宁纾决定试试。

“殿下,夫妻至亲,最要紧是信任。但凡证明,俱是产自怀疑。”

见梁棠似笑非笑,宁纾继续:“殿下今日要我婚前燕好以证清白。那么以后呢?如果以后殿下怀疑我,我又该如何做,才能自证呢?”

梁棠唇边的讥笑没了,他这才转过头,与宁纾四目相对。

宁纾给自己鼓鼓劲,在榻上跪直了身体,一礼到底:“孟季与王子樾之间并无苟且、首尾。此为事实。”

她如此郑重,大礼以拜,令梁棠不禁狐疑起来,似乎方才他这么冲进来,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可是那个在街上折了腿的寺人奉,明确地自陈,梁樾和孟季二人约了仲春之会,行媾合之事。

而季武子带着孟季回来时,明显孟季的衣服是换过的。

如果梁樾没有在今日回来,他只会把寺人奉的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可是偏偏,他回来了,就在高襟之祀。孟季也恰好失踪。

成亲前一天,高襟之祀,妻子失踪。他忍住不去想那种可能的画面,可偏偏这种可能却一个劲地往脑子里钻。

这么自我折磨了一下午,折磨了半个夜晚,他终是再也无法忍耐,借着酒意冲了进来。

孟季看上去很可以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在说她不可信。他看着面前这个与他自有青梅竹马的少女,恍然间,竟觉得她有些陌生。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梁棠心底产生了一丝失控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