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里,已有了几分不自然。
只怕连萧凌自己都不知道:她反问这话,其实已经是默认了谭玉平时对她的称呼——老婆。
已经经历几世情缘、且每一世都是面对萧凌的谭玉,却是秒懂了。
唔,看来她那闷骚老婆,其实在内心早就接受了身为她老婆的事实呢。
既然如此,谭玉胆子更壮了。
她一面安抚着老婆:“乖,没有这个那个,我只有一个老婆,就是你。你是我的唯一。”
一面不忘拐带老婆:“可是老婆,咱们分开在两辆马车上,也太远了。咱亲近点呗。”
对于安抚,萧凌还是很受用的。面色明显转晴。
但对于拐带,萧凌却是听不明白的:“远吗?这两辆马车并辔而行,隔得很近啊。”
压根不是这么回事好么!
谭玉决定说重点:“你都说了,‘隔’很近。那说明再近都还是‘隔’着嘛。咱不隔着好不好?我想要那种零距离。”
零距离?
萧凌挑了挑眉。
“负距离也行。”
谭玉更进一步补充。
“……”
萧凌清澈的大眼睛,端详着谭玉。
谭玉被这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看得心虚,情不自禁就吻了上去。
嗯,用唇覆盖住,看不见了。
别问为什么分隔两辆马车、谭玉却能吻到萧凌的眼睛。
对于某些人来说,只要动力足够,这世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比如,她现在就像八爪章鱼一般,隔车攀吊着萧凌的脖子,自己脖子伸得老长,去亲对方的眼睛。
这一幕,让驾车的羲和跟望舒都看呆了。
两人幼小单纯的心灵瞬间受到了惊天暴击。
这、这是在干吗?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我要做什么?
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
两人互望一眼,哑然震惊,随即,似乎都双双悟了什么。于是,竟双双脸红了。
至于脸红什么,两人却没搞清。
只是,越看对方越脸红
甚至,连内心都有了些别样的悸动。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而这还没完,很快冲击更大了。
因为,萧凌见谭玉那般勾吊着自己的脖子,实在太辛苦,便干脆手下一用力,将对方一提,拉进了自己车里。
萧凌大乐:“咱俩这就算同ju了。”
在古代,“车”可不也读“ju”么?
萧凌望着她,跟看个二傻子一样。
二傻子不想面对这种王之蔑视。
就干脆又一个吻盖了下来。
谭玉倒是不知尴尬,就这么任她动作,且与她交颈亲密,互动自然。
羲和宝宝和望舒宝宝,则完全呆在当地了。
呃。
她们看到了什么?
这是哪?
我是谁?
她们在干什么?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干点什么?
两人再度互望,再度脸红。
同时低下头去。
唔,似乎,心里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正在萌芽呢。
话说回来,那想法,是真的不该有么?
如果真的那么不该,为什么凤皇和皇夫就这么干呢?
还很开心的样子。
两人想着想着,不自觉舔了舔唇。
而且,凤皇和皇夫都是女子呢,还不是一样堂而皇之在一起了?
于是,两人又互望了一眼,齐齐想入非非。
谭玉和萧凌倒是专心得很,丝毫没注意到两个吃瓜群众的小心思。
只是双驹并辔,就那样一直往前。
两个女子,驾着车。
其中一驾是空着的。
而另一驾马车里,是另两个女子在温存缠绵。
此情此景,让洪荒大地上仰望苍穹的芸芸众生,都有些恍惚。
好美啊。
只是,这美里,怎么总透着点邪乎?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乎。
咳咳。
这美好静谧中的邪乎,自然来源于谭玉。
谭玉这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邪乎。
这晚,还有更邪乎的呢。
这是让天道都为之变色的邪乎。
差点给这洪荒大地惹来了灭顶之灾。
而这,也成为将来天道永恒的痛。
这件惊天大事,其实发生得特别简单。
一切,都源于谭玉普普通通的一句话。
还是一句情话。
确切地说,就是句情到深处的胡话。
咳。
事情是这样的:
这晚,两人在苍穹转了一圈归来,兴致仍浓。
谭玉便开始对萧凌毛手毛脚。
萧凌是第一次,多少还是有点呆的。
所以半就仍半推。
她这一“半推”不要紧,关键是她是凤皇啊!是洪荒第一战神!举手投足都能改天换地的存在!
她这威力值,只“半推”,就足够让谭玉“狗啃刺猬”般下不着嘴,只能围着老婆转圈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