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清风无念(14)

陆长廷看无念清秀的面颊染上一层红晕,更添一份娇艳,直盯着移不开视线。自从半年前有了肌肤之亲,就越来越忍不住想抱徒儿的念头,开始几次还是无念不忍看他难受主动委身,最近一些时日,倒是他自己主动求欢的多些,思念风筝的心情渐渐淡去,眼前的这个人在心中的分量一日重似一日。

无念转头,见师父死死盯着自己的脸,猜他又是想起了母亲,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嘻嘻笑道:“师父,我知道自己长得象母亲,不过到底是我长得好看还是母亲好看啊?”

陆长廷顿了一下,看着无念双眼,缓缓说道:“你更好看。”

无念听完这句顿时怔了一下,他知道师父一开始便将自己当成母亲替身,也从未在意过,问出这话原是调侃之意,自古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满以为师父会说他母亲好看,却不料陆长廷竟如此回答,倒把自己唬得一愣,心中微觉奇怪,却不免也有些高兴,微微一笑。

陆长廷见了这笑,便如吃了春药一般,欲火一下升腾上来,拉过无念揽进怀中压倒在床上,狠狠吻去,想起要一年多见不到面,更是下了几分力气,几下扯去两人衣物,阳具一挺进了无念后庭。

无念后穴猛然一痛,“啊”的一声抱紧师父头项,不敢稍动,任身上人动作,几个抽插后才觉好过些。双腿缠在师父腰际,配合他耸动起来,谷道内肌肉一张一合吐纳吞吸着巨大阳具,口中放声呻吟:“师父,太快了,慢一点……好痛……嗯…… 啊……对,就是那儿,啊……师父,师父……”

。……

红烛烧到尽头,摇曳几下熄灭了,屋内一片昏暗。无念已累得睡去,双臂犹挂在陆长廷颈上。陆长廷抚摸着怀中人细腻肌肤,了无睡意。他向来不信鬼神,这时也不禁暗暗祈求上苍:我已没了风筝,再不能失去无念,我们师徒乱伦,天理不容,若真有报应,罚我一人就好,只求无念这一生平安喜乐。这次若能平安回来,我便再不出去,有无念陪着,在此终老一生便好。

次日无念起来,浑身酸软,想起昨夜疯狂,忍不住狠狠瞪了师父一眼,暗想这些日子也没有给他煮鳖汤,怎么这么生猛,一夜连要两次还不够,差点把腰弄折了。

陆长廷一整日粘在无念身边,看他忙东忙西,闲下来时便抱在怀中,不忍片刻稍离。晚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无念受不住,呻吟中带了哭腔、求饶声,刺激得陆长廷金枪倒了又起。

第三日上午,无念强撑着起身要送师父出谷,陆长廷拦住道:“你好好歇着就是。”

无念扯着他袖子,“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陆长廷答应了,“我知道,师父一定尽早回来陪你。”转身出谷。

第18章 红袖楼头,戏赌女儿香

无念出谷后一路游山玩水来到衡山,见过掌门展冲递上剑谱。了结了这桩差使后便想着下一步到哪里游玩一番。

展杰见小师弟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拉着问长问短,听说师父去了吐蕃,便要无念在衡山住下。展冲也对无念极为器重,要展杰好生陪伴。无念一时想不到往哪里去,见展氏父子盛情,便先住下再作打算。

这日,展杰拉了无念往衡山脚下的泰安城里最大的烟花之地红袖楼喝花酒。无念虽然对女子不感兴趣,不过也很好奇古代的妓院是什么样子,欣然前往。

红袖楼的老鸨见是衡山剑派的三公子前来哪敢怠慢,领着二人来到头牌姑娘晴烟房中,嘱咐晴烟好生伺候。

晴烟容貌艳丽,虽称不上绝世之色,但眉梢眼角的万种风情却是让观者欲醉,堪称尤物,此时见了展杰盈盈一拜,满含幽怨道:“三少爷好久不来看望晴烟,想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展杰道:“晴烟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曾有什么新欢,这不是来看你了么。”

说着又拉过无念,“这是我师弟,自小在幽谷中练功,从未经事的,我带他来见识一番,晴烟可要好好招待才是。”

无念闻言不由失笑,怎么三师兄的口气比老鸨还老鸨,若生在一千年后,保不准就是个拉皮条的。

晴烟见无念风姿秀逸,无一般武人粗俗之态,见了自己仍神色如常,毫无寻欢之人的贪馋之色,心下喜欢,殷勤问候。她却不知,无念压根儿就是对女人没兴趣。

不一时酒菜摆上,三人落座闲谈。无念见闻广博,展杰豪爽大气,晴烟口齿伶俐,渐渐聊得火热。

三人正说得兴起,老鸨慌慌张张进来,向展杰道个万福,战战兢兢说道:“三少爷,真对不住您老,能否让晴烟先去见个客人,稍后便回。”

展杰眉头一皱,还未开口,晴烟已说道:“妈妈这是什么话,三少爷难得来,哪有半截儿扔下客人的理。凭他什么人来,我只不去。”

老鸨急唬唬叫道:“我的好姑娘,要是个咱们惹得起的主儿,妈妈还来讨你的骂?!”

展杰伸手拦住老鸨话头问道:“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在我衡山地界还这么嚣张?……”

话未说完,已见一行人推门而入。当先一个男子步履轻捷,显然武艺不低,浓眉阔目甚是英武,只是眼中一股煞气,看上去令人心中一寒。他身后的中年汉子形容黑瘦,眉眼透着精明。其余三四个从衣着上看像是随从一类,恭恭敬敬跟在后面。

晴烟袅袅站起行了一礼,媚声道:“敢问大爷高姓,晴烟有礼了。刚才听妈妈说大爷欲晴烟相陪,实不巧得很,奴家这里两位都是难得的贵客,大爷若不介意不妨明日再来,奴家必尽心侍候。”

男子打量了眼展杰、无念,突然笑道:“我道是谁能独占这红袖楼的花魁,原来是展三少爷,陈慕南可搅了三少爷的雅兴了,罪过罪过。”听上去竟是与展杰认识的。

展杰站起抱拳道:“陈帮主难得来我衡山地界,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同是渴慕晴烟姑娘芳颜,如不嫌弃,不妨同坐一桌如何?”

两人招呼寒暄之后,展杰转头向无念、晴烟引见,“这位是荆州飞鱼帮陈慕南陈帮主,”指了指陈慕南身后的汉子说,“这位是武山副帮主。”又将无念介绍给陈、武二人。

无念微笑行礼。

陈、武二人听说无念之名后,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讶异神色,对视一眼后相继落座。余下从人分立桌旁、门外。

陈慕南坐下后笑道:“风公子之名陈某早有耳闻。一直渴求一见,不料今日有缘,真乃幸事一桩。只是风公子形容实在大出陈某所料,初见之下实难相信。”

晴烟正命丫鬟重整杯盘添酒加菜,听了这话不禁奇道:“如何出乎意料?那以陈帮主所想风公子应该是何模样?”

陈慕南一笑,“晴烟姑娘有所不知,风公子未及十五便一剑逼退华山掌门,剑术一道实乃奇才。陈某思量,如此英雄少年当是虎背熊腰、英气逼人才是,今日一见竟是如此清雅秀致的一个少年书生,若不是三少爷引见,陈某还当哪家的姑娘女扮男装呢。”说完与武山二人哈哈大笑。

其实无念虽然长相秀气,却绝无女子的柔媚,行事落落大方,举止更见潇洒飘逸。陈慕南这话明为称赞,实是一番调笑之词。

无念听完心下微怒,面上却不带出,只右边唇角上牵露出一丝浅笑。

展杰看见这笑心中一紧,以前学艺时每每得罪了这个小师弟,无念都是这么一笑,然后自己就要遭殃。这时一见,便知陈慕南要倒大霉,只不知无念如何下手,于是屏息而观,心想若无念出手太过,自己还需拦阻,以免结怨。可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反观其余几人越聊越热络,也不免松下心来。

几人攀谈中,无念突然停下话语,嗅了嗅屋里的气息,问道:“不知姑娘房中用的是何种香料,幽甜中隐带一丝清苦,可是混有艾草的味道?”

不待晴烟回答,陈慕南已道:“风公子剑术高超,于这脂粉一道却是不通。这乃是沉香中混了茉莉制成的梦甜香,想是用松脂调和制成的,是以有丝清苦。”

他是花丛老手,知道烟花之地大多用的这种香料,此时闻来与往常闻到的并无多大区别,故有此一说。

无念在山中多接触花草,早闻出这香不是寻常用料所制,尤其这丝清苦味,并非常用香料,应是类似一味药草,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但也绝非陈慕南所说的,心中立刻有了算计,一笑道,“陈帮主是赏花高手,于脂粉香是极熟的,不过这次恐怕非君所料,不知陈帮主可敢与在下打个赌?就赌这房中香料究竟为何。”

“有何不敢,不过既是打赌,需有个彩头才是,不然有何趣味。”

晴烟此时嫣然一笑,“这有何难,哪位公子赢了,晴烟今日扫榻相候。”

陈慕南一听便即同意,拍手附和,“好,就这么办!”

无念道:“好是好,不过输的人也得输些什么才是。”

武山问道:“那风公子的意思是……?”

“赢的人今晚软玉温香在抱,输的人需得穿上女装在这泰安城里逛上一遭,如何?”

几人听了都是一愣,这个赌法倒真是别出心裁有趣得紧,只是当真输了,面子可就丢得大了。

上一篇:清穿之清音韵律 下一篇:清秋大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