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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妖谭(27)

郑屠子听他这么一说倒先急了,「不管有人信没人信,你也得娶个媳妇,总不成耽误你一辈子,这几年有你陪着,二叔知足,日后你若还念着咱们父子情分,常回来看看也就是了,不枉二叔疼你一场。」

竹青听他说完,眼圈便即红了,脸色却煞白,咬牙切齿道:「你若真有心当我是你儿子,当年做什么jian我,弄到现在这般不尴不尬又要赶我走,我让你当媳妇睡了这些年,早就不像个男人,没你那东西捅弄,前面硬是立不起来,娶了媳妇也行不得房,横不成你插了我我再去插她,三人串做一床睡。」

竹青说着说着掉下泪来,唬得郑屠子赶忙将他搂在怀里哄撮,一边给他擦泪一边伸手到他下面摸那话儿,揉了一阵儿,见果然半软不硬只是挺不直,不由自怨自艾道:「都怪二叔糊涂,只顾自己爽快,不成想让你落下这么个毛病,这可怎么是好。」

竹青偎在他怀里,才泄了jing的身子警醒得很,让郑屠子这么摸了一阵儿,下腹涨涨地往上直窜热气,浑身骨头登时酥了,嗯嗯啊啊哼了几声,一只手抱住郑屠子脖颈,一手隔了裤子去摸郑屠子kua下那一嘟噜物件儿,几下揉搓得那东西暴涨一圈儿,直愣愣将裤裆撑起个帐篷,竹青扭股糖样缠在郑屠子身上,拿pi股去蹭,似笑非笑道:「你害的我这样,治不好可休想赶我走。」

他这一番feng情当真媚到骨子里去,郑屠子这几年也没见过这个,此时满心满眼都是怀里这宝贝,哪儿还会再往外推,裤子一退,将竹青摁趴在床上便往里入,一边狠cha一边道:「二叔这东西就是治你的良药,乖儿几时想要了只管说,二叔只尽着你一人受用。」

竹青夹紧pi股随着他一阵耸动,喘吁吁问,「可还要我娶妻?」

「罢罢,你就是二叔的媳妇,哪有帮着媳妇再娶媳妇的。」

知道竹青是不肯走的,郑屠子一颗心晃悠悠几要飞到天上去,浑身力气使不完似的可着劲儿折腾,直将竹青cao晕了过去才搂着睡下。

这夜正是七月十五,明晃晃月光透窗而入,郑屠子正要眯着,忽觉窗纸上那光越来越亮,不多时现出个绿莹莹影子,他一惊之下坐起细看,只见那影子化成章月娘飘进屋来,瞅着他冷笑,「今儿鬼门大开,老娘寻思着出来逛逛,倒瞧了出好戏。你个郑二真好本事,哄得我儿死心塌地跟你,竟连媳妇也不娶了。」

章月娘恐惊得竹青醒了,声音甚低,郑屠子也压了嗓子道:「娃儿他娘,我晓得你要怪罪,只是你见竹青这样儿,逼着他娶了有甚意思。你不过想他一世安乐,有我照管他吃穿,不比他自己挣钱养活媳妇还强。我待你儿子是一心一意,竹青也不嫌我老,我爷儿俩两相情愿,你做娘的还有甚不中意。」

「罢了,我儿男身女命,乐意伺候你,我这做娘的能说什么,左不过我心里堵得慌,得同你说道说道。」

章月娘唉声叹气一番,幽幽道:「冯有财那老货当着你们不敢再闹,背地里要出阴招,你若不肯拿钱堵他的嘴,早晚不得安生。这老东西要坏我儿名声,我却不能不管,说不得,今儿个勾了他魂儿去,陪着我一道做鬼去吧。你同竹青只管安心过日子,日后莫忘了给我上坟便好。」

郑屠子哪儿有不应的,当下点头称是。章月娘放了心,再看一眼儿子,飘悠悠去了。

郑屠子这下去了心病,心中安乐,在竹青脸上啪的狠亲一口,搂着睡了。

第20章 狼狗

青石垒就的院子里三间瓦房,修葺得整整齐齐,沿院墙又盖了间低矮圈舍,却不是用来养鸡养猪,倒住着条皮光毛亮的雪白母狗,因才下了崽,正躺在稻草上给自己那毛色灰麻的儿子喂奶。

小狗才甫满月,却已长得有尺长,挤在母亲身下拱来拱去寻那奶 头,叼住了便不松嘴,一口口喝的香甜。

「爹,别人家狗一下四五只,咱家白花倒好,肚子挺得老大,却只下了这一个。」

木连蹲在狗窝前看小狗吃奶,见小家伙睁着双乌溜溜圆眼,毛团一般,煞是喜欢,一面给白花食盆里添肉,一面回头问父亲。

木山正给新猎来的獐子剥皮,一边干活一边同儿子说话。

「白花不知同谁鬼 混去,怀了这么个崽子回来。看那毛色不像狗,倒像狼。咱村子后面这座云蒙山上历来就多野狼,指不定有那个头大的,见白花生的漂亮,下了种在她肚子里,生个杂 种出来。」

木山做了四十来年猎户,手艺精湛,虽一心二用,活计却丝毫不乱,不一时便剥下整张皮子来。

「唉,这狗崽混了狼血,日后养出来不定驯不驯得服,连儿,要不就扔了它,免得日后生祸。」

木连一听,腾地跳起来连声叫,「不行,白花只生了它一个,若弄死了,白花不得伤心难过。爹,我来驯它,定把它驯成条好猎狗,比白花还强,你让我试试吧。」

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长个头的时候,一站直,脑袋已到老爹肩膀,双手一攀,抱住木山脖子摇晃。

「爹,让我养吧。」

木山知道儿子心软,又素来疼惜他没了娘,虽不乐意,到底还是应了,只叮嘱道:「狼性不好驯,要养的话,比寻常养狗更要上心。」

木连欢呼一声,将吃饱了的狗崽一把抱起,「爹放心,待它大些我便同它一起吃一起睡,还怕它不同我亲。」

说罢拍了拍狗头,「你娘姓白,你爹是狼,以后就叫你白狼吧。」

云蒙山上树木遮天蔽日,极是阴凉,山脚下却是平原一片,夏日炎炎,晒得人好不口干舌燥。

木连这日猎了几只野兔抗在肩上,下山后没走几步已热出一身汗,见身后跟着的白狼也是气喘吁吁直吐舌头,脚步一拐,先往进村头一家去讨水喝。

村子不大,统共百十户人家,人人相熟,那头一户家中的李氏婆娘又是个热心肠,见木连来讨水,忙让进屋里,沁凉的井水端一碗出来与他喝。

木连道过谢却不急着解渴,先舀一捧水在手上递与白狼,李氏见了便笑,「你这狗养了得有七八年了吧,什么时候瞅见你待它都似待自己兄弟,吃喝都先尽着它,怪道能长得小豹子般大,打起猎来恁般机灵,咱全村这些狗加起来也及不上它一个。」

木连听了不言声,只微微笑,圆圆脸上露出对小虎牙,衬着浓眉大眼,端的讨人欢喜,李氏见了不免又道,「不止这狗,咱木连大侄子也生的好,全村二十来个小伙子,没一个及得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手艺有手艺,你上山猎头狐狸回来,卖的钱顶得上咱庄稼人苦干一年,难怪这村儿里姑娘都上赶着同你搭话,就昨儿个,我还听隔壁王家翠凤说非你不嫁。」

一说起东家长西家短,李氏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道:「木连啊,你也二十了,家中又有点子银钱,还不趁早娶个媳妇回来。你爹去了也有三四年,你一人过日子可不冷清吗,娶个媳妇生个娃,家中有人照应,你爹地下有知也好心安。你看看这村里谁家女娃相得上,同李婶我说,婶子帮你牵线保媒,怎样?」

一说起娶亲,木连霎时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不,不急,我……我还没想好……」

李氏一拍桌子,「这有什么想没想好,难不成这村里没一个姑娘你看得上?那陈家碧莲也入不了你眼睛?」

碧莲姑娘实是这村里头一份的贤惠漂亮,要说不好当真是不大厚道,木连不知怎生拒却才好,吭哧半晌,憋出一句,「碧莲挺好的,就是我配不上人家。」

李氏一听乐了,「这有什么配不上,我看就挺好,你等着,我这便去同陈家老爹说,问碧莲乐意不。」

说完,风风火火去了。

木连不料讨水喝讨了个媳妇出来,吓了一跳,见白狼蹲在一旁恶狠狠瞪着自己,双眼似冒出火来,登时又急又窘,水也不喝了,扔下碗便跑,白狼跟在后面,一前一后急冲冲穿村而过回了家。

一进自家院子,木连才松出口气,放下野兔要去剥皮割肉,还未动手,却见白狼挡在身前,大嘴一张,利齿叼住他裤带便往屋里拖,木连气得骂道,「又不是我想去相看人家姑娘,你吃的哪门子干醋。」

白狼低吠两声,却不松口,几下里咬开木连裤带,又往裤 裆里一阵猛舔,木连招架不住,提溜着裤子让白狼逼进屋里,直退到炕沿,仰天栽倒,让白狼窜到身上压住了动弹不得,登时又气又臊,嚷道:「这才晌午,青丨天白日的,你要作甚?」

嚷完又放软声音央求,「你想要,等晚上我再让你弄,行不行?」

白狼哪里答应,低吠两声,爪子一划,将木连衣裳撕开,眨眼扒了个光 溜溜身子出来,血红舌头吐出,低了头从木连脖子舔到腿间,直往臀 缝儿里钻,热乎乎滑腻腻,只将木连舔得直喘,再说不出一句话,两条腿颤巍巍抬起缠在白狼腰间。

那白狼胯 下早撅起根儿臂粗细的棒槌,见木连动了性,再不迟疑,一挺身捅进木连下面孔洞,大动起来。

这一番床事直有大半个时辰才完,只将木连折腾得浑身面条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趴在炕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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