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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师妹明明超强却过分沙雕[穿书](217)

“轻轻松松赚灵石,我当然没意见。”谢蕴昭说,“不过,鹤前辈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而心情不畅?”

颜崇正皱着眉头,努力想了想,最后无奈摇头:“我真不知道。问老爹,老爹也不肯说。不信你问问他,老爹……老爹?!”

他豁然站了起来。

因为门外的白鹤忽然振翅飞起,而且背上还载着一团黑白毛球。

“阿拉斯减?!”

谢蕴昭也惊了。

两人匆匆跑出去,却见白鹤头也不回地往山上飞去,而它背上的毛团也被山风吹得皮毛飒飒抖动。

“老爹!老爹!”

“阿拉斯减!”

两个被甩下的人类面面相觑,而后齐齐拍出剑光,冲天而去。

但他们快,白鹤的速度竟然更快。

谢蕴昭被山风吹得微微眯眼;气流在她眼中化为无数可以预见的轨迹。

她看见白鹤每一次看似缓慢的振翅,都会掀起庞大的气流;那些气流让他飞快上升,也为追在他身后的两人平添了不少阻力。

……颜师兄说鹤前辈曾经是后山那位的坐骑,真是此言不虚。

而她家的傻狗用四只爪子紧紧扒住白鹤,竟然也稳稳当当,一点没有掉下来的迹象。谢蕴昭盯着他俩,心中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阿拉斯减并不是一般的凡犬?

真正的凡犬不可能这么稳稳当当啊?

不是多想的时候。

颜崇正一直在“老爹老爹”地叫,但白鹤不知道想去做什么,真是一点不理他。

很快,他们就接近了天玑峰山顶。周围那些乱七八糟的音乐交响在风声中远去,由寒冷和流云带来的清幽意蕴铺陈开来。

白鹤再一次振翅,竟然又加速几分。只见他冲上云端后,倏然调换方向、往山顶某处飞去,隐没在了崖壁投下的影子背后。

两人紧追不舍,跟着越过山崖。

天玑峰的山顶展现在他们面前。

如同被削掉了山尖部分一般,眼前展开的是一片开阔的平地。近处有一座玲珑的亭子,不远处散布着精巧的楼阁和小院;大片的野花沿着地面铺开,如同一匹层层叠叠、精细复杂的地毯。

白鹤的身影掠过其中一座楼阁,往更里边飞去了。

两人自然要紧追其上。

然而,当他们堪堪来到楼阁边时,一道剑光阻拦了他们的去路。

“二位留步。”

一抹浅蓝色的剑光落下。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名外表约有二十七八的青年。他面容硬朗,神情中有一股严肃板正之气;白衣上的淡紫色镶边说明了他是天玑峰的弟子。

“前方是师父清修之所,二位还请回避。”

“阮师弟,”颜崇正似乎和他相识,一见他的脸,就露出头痛之色,“我老爹才冲了进去,你刚才不拦他,拦我们做什么?”

阮师弟一板一眼地回答:“鹤前辈是真君坐骑,辰极岛上哪里都去得。颜师兄和这位师妹还请遵守我天玑峰的规矩。”

谢蕴昭立即说:“阮师兄,我家灵兽也和鹤前辈在一起。它误入尊师清修之所,实在抱歉,还请阮师兄通报尊师,允许我进去找回灵兽。”

对方看了她一眼:“你是?”

“天枢真传谢蕴昭,家师冯延康。”

“你就是谢蕴昭谢师妹?我是天玑真传阮其朗。”他眼睛微微一亮,露出跃跃欲试之色,“这样吧,你若是能打败我,自可前行。如何,你可要一试?”

颜崇正不满道:“什么,你看不起我?来,我来打败你。”

“你让开。”阮其朗毫不客气,执著地盯着谢蕴昭,“我想领教领教谢师妹的日月剑法。”

颜崇正更不满,气势汹汹道:“你这个战斗狂合该去摇光!我警告你啊,要是你再不让开,我就……我就告诉卫枕流,说你欺负他师妹,让他来揍扁你!”

阮其朗眼神更亮:“能再见卫师弟的七星龙渊剑?求之不得!”

“你你你……”

颜崇正还试图阻挠,谢蕴昭却已经拔剑欺身而上。

“来!”

“哎——你们这算是私斗!我要去告戒律堂了啊我跟你们说!不对,阮其朗你神游境欺负阿昭和光境,我一定要跟卫师弟告状!!”

在颜崇正色厉内荏的声音中,淡蓝剑光与金红长剑碰撞在一起。

白昼中,光芒大亮。

这光落在阮其朗眼中,刺得他眯起眼,却也流露出快意而兴奋的笑容:“来得好!剑意光明刚猛,是堂堂正正的正道之剑!”

谢蕴昭反手下压,刺眼的光辉猛地散开,融入四周,化为丝丝灼热之意。

蓝剑长鸣,以无形波动阻碍了太阿剑的攻击。阮其朗赞赏道:“这一招虽未大成,但已有炎阳无所不融的一点滚烫之意在其中。谢师妹,你做什么不是个剑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