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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后被影卫标记了(58)

叶舒耳根发烫,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

晋望跟着靠过去,低声道:“说话,是这样吗?”

叶舒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被人一口咬在耳垂上,才抿着唇点了点头。

副将营帐内,牧云归帮郁衍倒了杯茶。

郁衍将杯子接过来,问:“从方才就不说话,在想什么?”

牧云归道:“属下……属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牧云归迟疑片刻,如实道:“长麓国君与丞相自京都而来,与江都城分明是两个方向,为何会在路上截到陛下的密诏?”

“原来在想这个。”郁衍笑了笑,道,“那是因为有叶舒在。”

“那家伙知道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这也是我这些年如此信任他,并决定与他合作的原因。详细的缘由改日我再慢慢告诉你,至于现在嘛……”

郁衍朝他勾了勾手指。

牧云归弯下腰,被郁衍拉近。

郁衍有些不好意思,眸光微微闪动,小声道:“方才没做完的事,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牧云归心领神会,低头在郁衍额前落下一吻。

……就这样?

郁衍不满地皱眉,正想说话,却被对方含住嘴唇。

牧云归吻他的时候动作格外温柔,先是轻柔地在表面舔舐,随后才缓缓探入,由浅入深,轻易将人勾得意乱情迷。

淡淡的坤君信香溢了出来。

牧云归吻得兴起,手指挑开郁衍的衣带。

后者却像是忽然清醒过来,用力抓住牧云归的手腕:“不行。”

“主人?”

郁衍眼眶泛着水汽,但还是固执地摇头:“今天不行。”

“可是……”牧云归抬起空闲的手,指腹在郁衍眼尾摩挲一下。

明明就很想要。

二人无声地对视片刻,牧云归迁就地妥协下来:“好,听主人的。”

他重新搂着人躺下,抬手一扫,熄灭了营帐内的烛灯。

.

郁衍在军营一待就是七八天时间。

他那天夜里说,他不想再拖延下去。可这么多天过去,郁衍除了收发几封密信,了解江都的动向外,没有再做任何事。

边境这几日恰好太平,郁衍仗着没人敢把二皇子殿下往外轰,拉着牧云归每日外出。

名为巡视,实则游玩。

转眼过去了七八天,这日傍晚,牧云归与郁衍策马返回军营。

二人出门时是一人一马,离开军营视线范围后,便成了二人同乘牧云归的坐骑小黑,由牧云归牵着另一匹红棕马。

到了距离驻军还有几里地的树林,牧云归让小黑停下来。

“主人,该换马了。”

郁衍正靠在牧云归怀里昏昏欲睡,听言迷迷糊糊睁开眼:“唔……到了吗?”

牧云归:“是。”

郁衍揉了揉眼睛,偏头把脑袋埋进牧云归怀里:“困,我要再睡一会儿。”

郁衍这几日始终精神不佳,整日睡不醒,说是出来玩,但大部分时间都窝在牧云归怀里睡觉。

牧云归也不着急,低声在郁衍耳边道:“可是再不回去,主人就赶不上开饭了。”

听见那两个字,郁衍似乎恢复了点理智。

他目光呆滞地抬头,与牧云归对视片刻,凑上去在对方唇边亲一口,含糊道:“赶不上你晚上你再帮我做。”

牧云归嘴边勾起一抹笑意,故意劝道:“可是主人说过不想总在军营里开小灶。”

郁衍困得意识不清,抬头又亲了他好几下:“让我再睡会儿,乖,最后一次。”

牧副将被他亲得心满意足,不再吵了。

可郁衍到底没睡得安稳,没多久,天边传来一声鹰啸。

牧云归仰头望去,一只苍鹰盘旋在二人头顶。牧云归抬起手臂,苍鹰俯身而下,稳稳落在他小臂上。

苍鹰的鸟喙中,正衔着一枚竹筒。

牧云归摸了摸苍鹰的脑袋,取下竹筒,苍鹰重新腾入云霄。

这是从江都来的传信。

牧云归拆开信函,刚扫了一眼,便僵住了。

“……怎么了?”郁衍的声音半梦半醒般传来。

牧云归将信函上的内容又读了一遍,缓缓道:“相国联合大殿下,反了。”

郁衍没有表示出惊讶。

他轻轻笑了下,伸了个懒腰坐直身体:“我还当他们能撑几天,没想到这么快……”

牧云归:“主人早有预料?”

“对。”郁衍将密函细细折好放回怀中,解释道,“我告诉过你,临走前父皇曾要我留在京都扳倒相国,这并不全是拖延之计。”

“父皇重病这些年,相国的势力逐渐扩大,乃至把持朝政,父皇早就忌惮于他。可惜父皇久病不愈,大燕又面临内忧外患,他不能也不敢轻易与相国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