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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萌主(142)+番外

苏小舞无奈一笑,道:“能因为什么找这个臭名昭着的小贼?还不是因为被他偷了东西?”她早就想好了借口,自然不怕他问。

“哦?”白展闻言感兴趣地回转过头,“何时的事?之前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过他地消息了。”

苏小舞一愣,没想到白展对青衣盗的行踪下力气了解了一番,了若指掌,她反而不能随便说。“大概是去年五六月份吧……在峨眉山。”

白展双目一亮,冷傲的唇角勾起一个果然如此的弧度,追问道:“那苏姑娘你丢的是什么东西?”

苏小舞迎着白展凌厉的目光。头皮发麻地说道:“呃。是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苏小舞心下暗赞道果然是经常询问犯人的白大人,气势十足啊!

白展面上现出思索的神色。片刻之后跳动眉梢很是古怪地笑了笑。“哦?在下在去年五六月份之时,确是在峨眉山脚和青衣盗狭路相逢过且。也确实看到了这个小木盒子,并拿在手里仔细勘查过。”

苏小舞小嘴张成了“O”型,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追问道

个盒子在白大人手里?”好吧,看在白展今天特别帅他一声大人。

白展看着苏小舞地星星眼,同时眼角余光看到一旁地皇甫非墨脸上也现出注意的神色,心下暗暗回忆着拿到那个木盒时候地情况。好像除了重量不太对以外,并没有夹层地存在。

“我还给他了。”白展随口淡淡说道。

苏小舞做出怎么可以这样的失望表情,不解地追问道:“为什么要还给他?”他不是专门抓青衣盗地吗?难道狼狈为奸?啧啧,怪不得抓不到……

白展脸上浮现出看好戏的神色,奇怪地看了苏小舞一眼道:“他说是某个女侠送给他的定情之物,本官怎么好占为己有?当时又不知那个盒子是赃物。”

苏小舞已经不知道在脸上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了,她……和青衣盗那个人很熟吗?

皇甫非墨脸色更加精彩,这女人不是说只是和那个青衣盗交换了扳指和木盒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定情之物?有内容啊有内容!

白展把他们的反应都分毫不差地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浮想联翩,只是面上泰然自若神色丝毫不变。

“咦?苏姑娘,你不是没见过青衣盗吗?当时去洛阳的途中你还问我关于青衣盗的事情呢。”端木齐的疑问老老实实地从一旁传来,让苏小舞更加焦头烂额。

“呵呵,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偷走盒子的人是他。”苏小舞勉强笑笑,放在身侧的左手不禁把大拇指上的扳指握在拳里,收回宽大的袖筒中可没忘记这个白展在负责找回的是什么东西。

白展眉宇间露出深思的神情,良久始道:“苏姑娘,那个盒子究竟是何物?”他当时拿在手中便觉得此物不一般,但是却没有时间给他多加考虑,之后更是忘之脑后。今日她和皇甫非墨如此大费周章地跑来询问,定然内情不浅。

苏小舞强笑着说道:“那是峨嵋派放置舍利的盒子,小舞自然要想方设法追回。”

白展别有深意地挑了挑眉,微笑道:“可是本官没有看到盒子里面有任何东西。”苏小舞给他的感觉就是那个盒子要比什么舍利重要,更何况她自从见面以后着重说的是那个盒子而没有提到过什么所谓的舍利。

苏小舞装作大受打击的脸色,焦急地追问道:“如果白大人知道青衣盗的下落,能否告知小舞?”

白展拿起兵器架上的巨阙剑,缓缓地抽出剑身,边用绢布细心地擦拭着边缓缓说道:“青衣盗的下落倒是很容易找寻一般喜欢在偷盗一件珍稀物品之前会通知宝物的主人,留下一张预告函。”

苏小舞听得一愣,这个时代都流行这么装X的调调么?青焰堂如此,青衣盗也是这样……

白展把巨阙剑平举在眼前,看着剑身上面映射着自己的双目,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其实,本官对青衣盗的兴趣已经不是很大了。皇甫,你难道还没听说最近江湖中最大的传言吗?”

皇甫非墨的身子好奇地向前倾了倾,略带疑问地“哦”了一声。

白展唇边的笑意转为森寒,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听说,已经死去的慕容玄瑟重现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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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慕容玄瑟

第一百八十九章慕容玄瑟

什么?”皇甫非墨和端木齐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脸上舌的表情。

苏小舞足足愣了一小会儿才敢确定白展口中的慕容玄瑟指的就是那个玄衣教的原教主,慕容玄瑟。

可是,这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白展,开什么玩笑?慕容玄瑟不是死了吗?”端木齐首先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道。显然认为白展在开玩笑。

皇甫非墨紧缩眉头,大惑不解地接着问道:“奇怪,如果是慕容玄瑟没死,为何在下一路上都没有听到有人议论?”

“那是因为知情人现在屈指可数。”白展把巨阙剑收剑回鞘,挂在身侧,带头往厅堂内走去,示意他们进屋再谈。

苏小舞跟着他们后面,慢慢朝前走着,内心却惊疑不定。慕容玄瑟居然没死?那么水涵光拿到和氏璧是在他的指使下?还是慕容玄瑟长久以来就觊觎着宝藏里的和氏璧?

想起水涵光听到慕容玄瑟名字时的那种反应,肯定是后一种可能性大些。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手握着和氏璧的水涵光岂不是相当危险?

苏小舞现在就想揪住白展的领口逼问他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慕容玄瑟没死的消息,她担心水涵光毫无准备地就遭人暗算∠竟,玄衣教原来的教主是慕容玄瑟,水涵光只是一个被他控制之下的药人。

可惜她只能忍着心中的疑问,缓缓地在太阳底下行走。忽然想到水涵光这一辈子估计都无法感受到这种温暖地感觉,顿时觉得心酸酸的。

白展住地是一个两层小楼。青瓦白窗,院子内就是那一片练武的空地和他们进来时走的柴房,简简单单一目了然。小楼内的摆设也是如此,正正好好只有四张椅子和一个圆桌,其他多余的摆设也未见到一个。

苏小舞坐下来,不禁恶毒地想看样子这里没有住别人,白展大人岂不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过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他这么倨傲的一个男人会下膳房做吃的。

呃。不过苏小舞左右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幢小楼里面,恐怕连膳房这地方都没有。这白展白大人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么?

端木齐去别地屋子里溜达了一圈,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服务周到地给每个人满上。

苏小舞赶了一天的路,早就口渴无比。还必须顾虑着淑女的身份,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入口才知道,这只是普通的清水而已。

叹,这白展大人过的居然比峨嵋派的尼姑还清苦≌小舞其实也知道他应该是专注在武道上地追求,但是人生不要搞得这么无趣好不好?好歹他也算是个官职不小的武官啊?

白展端坐在桌前,也不绕圈子,单刀直入地开口说道:“消息是从华山派最先传出来的。”他话中的消息,指的自然慕容玄瑟没死的消息。

“华山派?”皇甫非墨皱了皱眉,示意白展再说得详细些。

白展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说道:“是的。是从华山派掌门尚君诚口中说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假。况且,他已经被人废去武功∧肢经脉尽断。是个废人了。”

此番话说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用的语气好像就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样平常。可是听在苏小舞耳中,却使她硬生生地打了个冷战。

尚君诚?已经是个废人了?苏小舞面前浮现出尚君诚那精华内蕴丰神俊朗的样貌,那么自负地一个人,居然落到如此下场。

皇甫非墨用手指刮着下巴,眯起眼睛边思考边说道:“能让尚君诚如此重伤地魔头,恐怕也只有慕

这么一人了。尚君诚还说了什么?”

白展此时抬眼看向皇甫非墨,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兴味,口中却十分随意地说道:“他是替慕容玄瑟传达了战书。”

“战书?”皇甫非墨自然不认为他自己有资格被慕容玄瑟点名,但是白展眼中地那轮笑意,让他却不得不往最坏地地方去思考。“难道……”

“没错,是约你的师傅,三清老人七个月之后地中秋之夜在黄山之巅决一胜负。”白展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容,非常满意皇甫非墨脸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愕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