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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世子妃(524)

白小蝶不屑的轻哼一声,慢腾腾的松开了手,飞起一脚,狠狠踹到了侍卫身上!

侍卫猝不及防,被踢出五六米远,重重掉落在坚硬的官道上,摔的头昏耳鸣,全身疼痛,眼瞳里闪着浓浓的痛苦之色。

秦正面色阴沉的可怕,两名大男人,竟然连名女子都打不过,真是没用的废物,也罢,这女子是他想要的玩物,他就亲自出马!

足尖一点,秦正挺拔的身形瞬间到了白小蝶面前,挥掌打向白小蝶!

白小蝶毫不示弱,抬掌迎上他的杀招,和他打了起来!

秦正是沙场将帅,武功极高,招式如繁花,层出不穷,而白小蝶的招式简单,却十分有效,两人不出片刻便过了数招!

倒在旁边的侍卫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出招的,只看到一紫一蓝两道身影紧紧缠斗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凌厉多变的招式,晃得他们眼花缭乱!

突然,秦正的招式出现了一丝破绽,白小蝶看准机会,拔下发簪狠狠扎了过去,只听‘哧’的一声响,秦正胸前衣襟被划开,尖锐的发簪尖从他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道深深的红痕,火辣辣的疼!

秦正看着胸前长长的伤口,眼瞳里没有半分恼恨,还迸射出浓浓的兴奋,手掌盈了十成功力,毫不留情的打向白小蝴:这女子够狠,够辣,也够毒,是他最爱的类型,也最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一定要将她抓回侯府,换着法的狠狠折磨,看她倔强着小脸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绝对是种享受,他要定这女子了!

魔爪来势汹汹,白小蝶不闪不避,嘴角弯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秦正想找死,她就成全他!小手伸进衣袖,快如闪电般拿出一件不明物,劈头盖脸的砸向秦正。

秦正目光一凝,快速躲闪,不想,那不明物跃过他的瞬间,紧紧缠住了他的胳膊,张开血喷大口,狠狠咬了下去……

“啊!”钻心的疼痛自胳膊上传来,镇定如秦正,也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渗了出来!

他快速抽起衣袖,只见强劲的胳膊上,两个深深的牙印正在向外渗出乌黑的鲜血!

蛇有剧毒!

秦正目光一凛,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口中,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在伤口上重重一划,只听‘嗤’的一声响,胳膊被划开一条大口子,乌黑的血顺着伤口缓缓流淌下来……

看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白小蝶赞赏的鼓起了掌:“反应很快,处理毒素的动作也很迅速,可惜,这条蛇不是普通蛇,而是我养的剧毒蛇,只要是被它咬了,剧毒会在瞬间流遍全身,就算及时将伤口的剧毒排出,也逃不过一个时辰内毒发身亡的结局!”

秦正面色阴沉的可怕,锐利目光如道道利剑,狠狠射向白小蝶,咬牙切齿的道:“蛇蝎毒妇,竟敢对本侯下此毒手,本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眼看着秦正恶狠狠的朝她扑了过来,白小蝶故做无奈的轻轻一叹:“我的蛇毒是难解,不是无解,如果运气好了,遇到厉害大夫,用对了药,就能保性命无虞!”

秦正前行的脚步蓦然一顿,冷冷看着白小蝶:“本侯还有救?”

白小蝶看着他笼上黑色的面容,以及渐渐青紫的嘴唇,悠悠的道:“现在进京找大夫,驱除剧毒,保住性命都不成问题,可如果再耽搁下去,毒在身体里快速流淌着,攻了心,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走!”秦正目光沉了沉,冷喝一声,飞身跃上快马,急速向前飞奔:面前的女子性子泼辣,十分棘手,他中了剧毒,性命堪忧,不宜再与她硬碰硬,先回京城把毒解了,回头再来收拾她!

“是!”侍卫们相继上马,扯着缰绳紧追淮南侯。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白小蝶不屑冷哼:“一个被夺了权和势,又被关了禁闭的淮南侯,就是个身份高贵,待遇优厚些的囚徒,不好好回府闭门思过,竟然来本姑娘面前撒野,不自量力!”

秦正一张俊颜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一名小小的百姓,竟然也敢嘲讽他这重中之重的军中元帅,可恶至极!等他解了毒,养好伤,定要找她算总账!

目送秦正转过弯,消失不见,沐雨棠从隐蔽的大树下跃下,笑盈盈的走向白小蝶:“小蝶,辛苦你了!”

她知道秦正好女色,便让白小蝶来这里,用毒蛇狠狠教训秦正!

白小蝶收回目光,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这个好色侯爷,一直对我垂涎三尺,我早看他不顺眼,想教训他了,这次放蛇咬他,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沐雨棠轻轻笑笑,白小蝶和秦正之间虽然有矛盾,却不是很深,没到放蛇教训人的地步,她这么说,是不想让自己觉得亏欠她,她的人情,沐雨棠记下了。

“我这计策如何?”沐雨棠笑盈盈的看向萧清宇!

“很好!”萧清宇的原意也是让秦正意外重伤,一个月内无瑕算计别人,雨棠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沐雨棠嘴角弯起优美弧度,目光看到了那条花花绿绿的大功臣,只见它趴在草丛里,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小蝶,你那蛇……很毒吗?”

白小蝶瞟一眼花蛇,一把捞了起来,轻抚着它的小脑袋,眼角眉梢尽是傲然:“这蛇是我亲自养的,它的毒液虽毒,却并不难解,不过,解毒后需要卧床休息,小心仔细的休养,不能动气,不能动怒,更不宜动用内力,色侯爷闭门思过的这个月里,应该不会再乱生事端了!”

沐雨棠眼瞳里浮上一抹浅笑:“多谢!”拖住秦正一个月,他们可以查出很多事情,等他闭门思过完,能不能重掌军营,还得另说!

军营距离京城路途遥远,秦正一路骑马颠簸,虽然点了穴道,减缓了毒素的漫延,又用内力护住了心脉,但他回到淮南侯府时,蛇毒已经遍布了大半个身体,他面色青紫,呼吸急促,命悬一线。

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又是银针,又是汤药的忙碌了大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身上的毒解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两分没了性命之危,多喝几副药,就能将它们全部排出!

重赏了大夫,遣退了丫鬟,嬷嬷,侍卫,小厮们,秦正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上,看着雪青色的帐幔,他面色阴沉的可怕,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他这淮南侯下这么剧毒的蛇毒,若他再晚回京一时半刻,性命堪忧……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秦栋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米粥,几碟小菜,以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爹,用晚膳了!”

秦正面色惨白,嘴唇也苍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瞟一眼饭菜,有气无力的道:“我现在还不饿,先放着吧!”

“是!”秦栋点点头,将托盘放到了秦正床边的小桌上,目光闪了闪,欲止又止。

秦正斜睨着他,漫不经心的道:“有事?”

秦栋抬头看向秦正,目光冷然:“爹,您刚将军中大权交出,就被那可恶女子放毒蛇痛咬,真真可恶,她绝对是个势利的女子,见您没了权势,无法再整治她,方才这么胆大包天的戏弄您,如果您还大权在握,她绝不敢这么胡作非为!”

秦正眼睑沉了沉,冷冷的道:“皇上只罚为父闭门思过一月,一月后,我回到军营,三军的兵权,还是为父的,到时,再狠狠教训那女子不迟!”

“一月有三十天,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变故,父亲被夺权的圣旨刚刚下达,我这做儿子的尚且不知,一名山野女子竟然已经得到了消息,您就不觉得蹊跷?”秦栋看着秦正,眸底闪着少有的凝重。

秦正目光一凝,当时知道他被夺权的只有三个人,皇帝,赵公公,秦沛,皇帝是一国之君,不屑这种小手段,赵公公和他无冤无仇,又急赶着回去赴命,没空和别人闲聊,那就只剩下秦沛了:“你是说……你堂叔故意对外宣布,我做错了事,被夺了军权……”

秦栋重重的‘嗯’了一声:“不然,怎么解释一名山野女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得知了您被夺军权的消息?京城很多高门贵族至今都不知道您被皇上罚了面壁思过。”

秦正利眸微眯:“我们同属秦氏族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毁坏了本侯的名誉,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栋目光冷然,低低的道:“堂叔的能力和您不相伯仲,只因他比您晚出生一年,才与秦家的家主之位失之交臂,也与军中统帅一位无缘,多年来,他立下战功无数,早就应该做统帅了,只因您在统帅的位置上,您是他的堂兄,他才没能撼动。”

“如今,您犯了错,被罚闭门思过,堂叔成了代统帅,没了您的阻碍,他一定会在军营里大展宏图,不遗余力的展示自己的能力,外加,悄悄抹黑您,等您面壁思过完,回到军营后就会发现,昔日里对您尊敬有加的兵士,都已经不再听您号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