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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13)+番外

赌场伙计三言两语便未贵公子打点好一切,竟然专门给公子开了一桌,椅子、热茶、毛巾,统统伺候好好的,让李淮玉很是满意,心情愉悦的开始了。

而韩平是个门儿精,每次她进到什么地方,总是东跑西跑,一溜烟就不见了。

过了好几株香的时间,韩平双手拢在袖中,从人群中埋头走出,刚想出门,却想起了貌似还有一个人,四处望了望,便看到有一桌人特别多,人头林立的簇拥下,她看不到脸,只看到拖在地上的白色狐裘大毡。

她推开人群,来到李淮玉身旁,见他眉头紧蹙,满面阴霾,大大的双眼中迸射出恐怖的光芒,群情激奋中荷官打开骰子盒,叫道:

“一二三,小。谢公子赏。”

说着,便来了一根竹竿,将李淮玉面前的金锭子刮了过去。

李淮玉气得满头冒烟,白净的额头上渗出热汗,气愤难平的从袖子里又掏出十几张银票,韩平看了一眼,乖乖,每张都是一万两的面额,一把抓住李淮玉还想下注的手,惊愕不已的问道:

“你输多少了?”

李淮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气道:“不知道。”

韩平将目光掉转赌坊那头,荷官满脸堆笑,用手指比了比三。

三,三万,三万两。

韩平了然,笑着点了点头,对摇骰子的荷官露出了一口白牙。

将李淮玉手中的银票抢到手中,韩平对荷官从容微笑道:“开始吧。”

荷官是个高大的光头男人,浓眉大眼,方面宽额,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便是内家功夫的高手,韩平看着他将骰子三上三下颠了颠就放下了,示意韩平下注。

这一桌的动静太大,金额又大得惊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赌场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将他们这桌围了个水泄不通,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韩平下注。

韩平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便将十三张一万两银票砸到赌桌中间,镇定自若道:“我压豹子。”

进来过的人都知道,这间赌家的规矩是豹子通杀,一赔十,当场兑银,童叟无欺。

荷官看着韩平压上的银钱,饶是见过大世面的他也不禁紧张了,随即便与旁边的人耳语一番,让人去叫老板出来主持大局,韩平见状一拍桌子,大喝道:

“怎么还不开?难道还要进去商量开什么吗?开!”

金钱刺激着人们的情绪,一个个都跟卯上了般举手喊‘开’,韩平四方都抱了抱拳,以示感谢,荷官急得满头大汗,这一赔的话,一百三十万两白银,别说是他了,就是整个赌场也没了……但若是赢了的话……

荷官将手放到骰子盒上方,一鼓作气揭开。

赌场内针落可闻,安静了好一会儿,荷官埋头一看,终是跌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六个六,豹子!”

群众的欢呼声差点将赌坊的房顶掀开,老板闻讯赶来已然太迟,李淮玉用一种十分恐怖的眼神盯着韩平,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赶在吃晚饭前,韩平和李淮璟终于从赌坊中走出来了。

一百三十万两通赔……那是不可能的。韩平自幼就爱好和平,奉行【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的处世原则,对赌坊也就没有赶尽杀绝。

除了李淮玉的十三万两赌本和输掉的三万两全数拿回之外,赌场老板将一天赢到的钱全数交到韩平手中,总共三千四百七十八两,韩平将二百七十八两打赏给大家,二百两给了李淮玉在外等候的侍卫们,剩下的钱在李淮玉面前虚晃一招,就塞入了自己袖口。

李淮玉不依不饶,韩平无可奈何,这才抽出一千两分给了他,两人在街上你一言我一语,打打闹闹。

李淮璟坐在望江楼的二楼雅座,看着从街头走来的二人,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年轻脸庞上,一双琉璃的眼珠子被射入阳光,呈现出琥珀般的光彩,那样明媚风情。

深邃的双眸微微眯起,俊挺的眉峰一蹙,心中说不出的感觉正缓缓荡漾开来。

一道冷光自天际袭来,李淮璟警觉的抬头望去,一支羽箭穿云而来,疾如闪电,惊如风雷,射向那张明媚的脸庞,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本以为这支箭会毫无悬念的射穿她的脑袋,谁知道,惊雷一刹间那个脑袋忽然弯了下去,险险避过致命一击。

韩平怀里揣着两千两银子,心情自是不错,她东张西望,想要给家里的苏儿带样东西回去,眼尖的瞥见旁边小摊档上的一块碧绿的翠石,心中盘算着用它给苏儿雕一块玉佩挂在腰上,这么想着,她就凑过去,想要仔细看看那块翠石,谁料……

一支携带着锈水味的铁箭贴面而过,直射她面前的货物板,珠宝琉璃碎了一地,也震碎了韩平那颗赏宝的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怪人从屋脊整齐飞下,手持臂长钢刀,阴冷森森的朝她杀来。

这……是什么情况?

韩平奋力反击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

“这些人是要杀谁啊?你还是我?”韩平踢飞一柄钢刀,见缝插针道。

李淮玉平常看来秀秀气气的,手底下也有两下子,但……也就真的是两下子了,他的两个护卫将他护在身前,拼死保护着,所以他才有空回答韩平不合时宜的问题:

“当然是你了!也不想想现在你是什么处境?”

被他一语道破,韩平不再聒噪,手脚并用奋起反抗,奈何,敌人太强大,人数太多,她双拳难敌四手,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困境了。

以身相许

说时迟那时快,如鬼似魅的身形卷入战圈,空手夺白刃,一刀一个瓜,没有任何惨叫声,人已经血溅当场,魂归九天。

李淮玉被吓得缩到了韩平身旁,韩平也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个在黑衣杀手之间翻转的李淮璟,两颗纯洁萝莉少女心瞬间被蒙上了厚厚的血腥。

忽然浑身一个激灵,韩平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李淮玉,就又冲入了战圈,边打边说:

“不要杀了。住手!”

长街上的老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刺杀吓住了,四处逃窜,早就没了踪迹,韩平虽然武艺平常,却看不得屠杀场面,所以明知不敌,还是上前阻挡。

李淮璟一刀劈下,见是她不闪不躲的站在那儿,刀锋扭转,砍到一旁地面,惊起碎石一片。

阴诡的目光在韩平身上扫射一番,见黑衣刺客想要趁机逃跑,血淋淋的刀干脆射出,直刺对方背心。

韩平见状,也顾不得犹豫了,只知道不能让他再继续杀人,眼角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手的动作比脑子反应来得快,竟然奇迹般抓住了以惊雷之势射来的刀柄,几个踉跄翻转,韩平这才以刀撑住了摇晃的身体。

所剩无几的黑衣刺客趁机跑掉了。

韩平看着满地的尸首,无言扔掉了手中的废刀,只觉得关节处隐隐作痛,她捂着手腕,来到死掉的刺客身旁,揭开他们的面罩,每一个人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的样子……

“璟,你怎么会在这里?”李淮玉看到那些尸体,只觉得恐怖,没有韩平的感性,他走到自家弟弟身旁,奇怪的问道。

“我在望江楼喝茶,看到你遇袭就下来了。”

李淮玉听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真是乱感动的。

“她在干什么?”李淮璟看都不看自家六哥冒泡的双眼,指了指韩平,问道。

李淮玉扭头看了看,习以为常道:“她就是这脾气,见不得人受伤,见不得人死,外表明明是个彪悍的爷们儿,内里却住着一个悲春伤秋的小娘们儿。”

“无聊!”李淮璟听后挑眉冷冷道。

李淮玉想了想,也赞同的点头,走到韩平身后一把将她拉起,向前推了推,聒噪道:“喂,你够了吧。这些人是来杀你的,不是他们死,就是你死,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去你家吃饺子。”

韩平沉沉叹出一口气,横了旁边这个吃货一眼,这才调整道:

“闹市中发生了命案,总得等到巡城官兵到了之后再走吧。”

李淮玉犹豫片刻,便指着两名护卫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着,交代解决之后,来三姑娘家找我。”

说完便勾着韩平的肩膀,朝北城走去,经过李淮璟身边时,李淮玉猛然收住脚,道:

“璟,我要去三姑娘家吃饺子,你……”

“好,我也去。”李淮璟在李淮玉话还没说完之前便抢先答道。

说完,便老马知途般走在前面,韩平和李淮玉对望一眼,顿时黑线满布额头。

其实,他是想叫他自己先回去的。李淮玉无奈的想。

平白无故又给家里招回一个吃客,韩平泄愤般将无辜的李淮玉推开,走了两步,又不禁回头看了看,热闹繁华的街道因为先前的刺杀被毁的一塌糊涂,摆放着琳琅满目珠宝玉石的摊位已经散架,东西碎了一地,看到摊档老板们哭丧着的脸,韩平实在不好意思,便走过去,将怀中的银票悉数塞到其中一人的手中,连说了好几声抱歉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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