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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15)+番外

秦龙与她是老相识,又是在她家里被捕,她始终觉得难辞其咎,若不将他救出,实在良心难安。

刑部大牢她站过岗,对内里的构造不说熟悉,但也大体知晓,从正门进去是不太可能了,但好在与掖庭院仅有一墙之隔。

直接闯入刑部大牢,便如绵羊对饿狼,九死一生,难。

而闯入位处皇宫边缘的掖庭院,便如蚂蚁踢大象,不痛不痒,易。

这是韩平巡了三年城得出来的结论。

无声无息穿行在掖庭院中,不消一会儿,便来到了与刑部后墙相隔的地方,高耸的围墙坚硬如铁,使人望而生畏。

韩平几个借力,兔起鹘落间便轻巧的踩在刑部大牢的屋脊之上,如预计中那般没见着几个守卫,她展颜一笑,从屋顶上捡起几枚石块放在怀中,身体闪电般迅疾射出。

如鬼魂般轻飘飘的身形在各个牢房外穿行,蓦地,终于让她看到了那个浑身是伤的硬汉。

韩平手起刀落,将牢房门踢开,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将秦龙腿上的两条儿臂粗的铁链砍断,让他伏在自己肩膀上,将之带出。

救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大批狱兵,他们蜂拥而来,韩平大叫不妙,赶忙将怀中碎石射出,击中最前排的十几名狱兵,利用他们摔倒,阻挡住身后追兵。

韩平背起昏迷的秦龙便向前跑去,边跑边用刀将两侧牢房的门全都砍断,大牢中的犯人们无一不是死刑重犯,此时纷纷从牢房中跑出。

韩平蒙上面孔,不敢恋战,背上背着个死猪般的男人,她真佩服自己还能翻过那么高的围墙。

从掖庭院出来,韩平将秦龙安置在一户人家的马棚之中,又在他怀里塞了张字条,告知他该去哪里找自己的妻儿,事实上,在秦龙入狱当天,她从九殿下那里回来之后,便火速将他的妻儿老母藏了起来。

正想离开,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秦龙张开虚弱的双眼,苍白的唇抖抖索索说了一句没有声音的话:“对……不起!”

韩平看着他的嘴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大度一笑,摇头道:“别说了,一起喝过酒便是兄弟,我知你是受人威胁,嫂子和老夫人藏在这里,我去将追兵引开,你休息一晚,明日去找她们吧。”

打架她不行,跑路她很行。

韩平一路向南,朝反方向急速掠去,少了背上的男人,她的脚步明显飞跃起来,不用怀疑,她的确成功引开了追兵,但要命的是,引开行动太成功,引来了铺天盖地的追兵。

她欲哭无泪。

躲在屋脊上,露出两只狭长的双眼,韩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一身黑皮有多么安全,她不过是劫走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犯,至于弄得好像她夜闯皇宫阉了皇帝正在和妃嫔爱爱的小jj吗?

这么多的追兵,怕是要等一会儿才能回去了。

韩平认命的扯下面罩,呈大字状,认命的平躺在屋脊的阴暗面。看着平静的南城因她而沸腾,听着家家户户骂骂咧咧的喊叫,这也难怪,正经人家,谁愿意在半夜子时被举着火把的官兵吵醒?

就是不正经的人家也……咦?韩平看到了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院落,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那所宅院,格局高雅,不似一般的青楼楚馆那样脂粉遍地,但从灯笼的色调来看,韩平知道这里绝不寻常,最起码也是达官贵人们专用的寻乐场所。

这种地方地处隐蔽,又有官家权贵在背后撑腰,寻常官兵不敢入内搜查。正经人家她不敢躲,怕给不相干的人带来麻烦,要躲就要躲在这种地方才是上上之策。

她故意在屋顶上弄出声响,让搜捕的官兵发觉她,然后奋力掠去,很快便闯入了那所宅院。

她借着夜色,躲避宅子里的人,疾速穿行,想要找一处比较好的栖身之地,然后等着官兵搜来,再趁乱逃出去。

耳听八方,忽然感到身后传来奔跑的脚步声,韩平火速窜入一个房间,躲在壁柜之侧的阴影中。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个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花枝招展,艳容红妆,她身着薄纱,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她四周环顾一周,朗声叫道:

“莲秀姑娘,王少将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若装扮好,就赶紧出来吧。”

锦绣屏风后传来一阵慵懒的应答,韩平全身一僵,没想到房里还有其他人在,她略微将头朝里探了探,只见红纱帐中美人卧,哪里有半点装扮好了的样子啊?

“嗯,知道了。”声音甜美粘腻,很容易叫人浮想联翩,只听她道:“男人不耐烦,就让他不耐烦好了。等不到,看不到,他们才不会走呢。”

韩平在暗中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仅仅两三句话的功夫,她就可以肯定为何里头这个女人能够如此大牌,闷骚的女人最可怕啊。

那名薄衫少女离开之后,芙蓉帐中便走下一位赤身美人,手长脚长,上下浑圆,韩平身为女人都有些看呆了,理智与良知让她别过了脑袋不去看屏风后喷血的香艳场景。

过了好一会儿,那名唤作莲秀的姑娘总算穿好衣物走了出来,如云发丝松垮着盘在脑侧,华丽的长裙火红曳地,穿的是盛唐风,两肩大敞,衣襟开至乳线,一派活色生香。

她一步一摇,端的是风韵野性,风骚入骨。

韩平犹豫了片刻,便决定追在她身后,跟去看个究竟,经过长廊时,她神不知鬼不觉抓住跟在莲容身后的一名端酒的小丫鬟,将人打昏后藏在花圃中,自己则换了她的衣衫,尾随莲容姑娘身后,朝着一所满是竹林的后院走去。

隐藏在竹林后的精致小院中,丝竹乐器不绝于耳。

莲容姑娘对守在门边的两名小厮笑了笑,便噙着高傲绝美的笑入内了。

屋内的欢声笑语因为莲容的闯入而稍有停滞,人们纷纷看向门边,莲容噙着风月场上惯用的笑,举着酒杯一一敬酒道歉,她语气真诚,打扮举止又很有‘诚意’,在场的两名男性就算原来有气,也化为一团火焰,奔流直下了。

“莲容姑娘是所有小楼中最出色的舞姬,王少将军初来京城,定要见识一番才不枉此行啊。”

一名个头颇高的中年男人对身旁的青年说道,只见那青年面如冠玉,却眉色稀疏,一副病怏怏,纵欲过度的肾虚模样。

同样是苍白,李淮璟就比他白得健康,白得积极向上,虽然看久了有点阴沉……

莲容得令后,便开始将先前花了大把时间穿好的衣服悉数除下,只剩薄薄一层鹅黄纱,重要三点也不刻意遮掩,在鼓乐声中,柔美狂野的舞蹈就此展开。

“王少将军觉得莲容姑娘如何?”

“如此绝色,纵是瑶池仙女也不过如此。”王少将军早就目光呆滞,入了魔障。

韩平站在一侧,鄙视的扫了他一眼,谁料却对上了那双正好瞥向她的双眼,王少将军的目光通透,一点也不似他表现出来那般酒色,正纳闷之际,只听那中年男人又说道:

“哈哈哈,少将军谬赞。我家殿下吩咐,若不嫌弃,今晚便由莲容姑娘为你接风……”

“哦?”少将军这才回过些身,个中意图十分明显,惊喜感激道:“殿下厚爱,若能一亲芳泽,与如此佳人共度良宵的话,王某实在感激不尽。”

“哈哈,少将军客气了。你自漠北远道而来,殿下略尽地主之谊岂非应当?”中年男子趁势替王斟了一杯酒,眸中精光闪动,道:“殿下为少将军奉上心腹极品美人,便是把少将军当做是自己人,那……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当然,少将军若是不许,也没关系。”

“顾大哥言重了,有何吩咐直言即可,王某虽不才,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请说。”王少将军拍着胸脯,一派豪气干云。

如此这般,中年男人便再也不想隐瞒,直言道:

“在下想见识见识少将军亲自押送过来的镖物。”

你争我夺

“在下想见识见识少将军亲自押送过来的镖物。”

中年男人对王少将军如是说道,少将军面上一愣,迅速敛下目光,像是思虑片刻,这才抬头问道:

“顾大哥是说……”

骁骑营总领顾明义立刻赔笑着点头,不动声色观察着对方神情,只见王少将军只是沉默片刻,便朗声笑道: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说着,便大手一挥,对门外仆从喊道:“来人呐,派多点人去把宝物抬上来给顾大哥看看。”

宝物?韩平在脑中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她猜到的那样东西。

笙歌艳舞,极尽欢乐。

正说话之际,却见那王少将军忽然撇下怀中美人,站起来向外迎去,顾明义立刻随之而行,来到门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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