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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27)+番外

“韩峰……怎么说?”

李淮璟笑得更甚,答道:“你爹……坚持是有人嫁祸给你,没说两句,就把王啸天等关在门外了。”

韩平一怔,没想到那个老头会偏向她,心中蹭蹭蹭扬起了感动,谁知道,李淮璟又添了一句:

“他说,就是十个韩平加起来,也敌不过一个王少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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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锋(和谐万岁!)

庄重奢华的崇宁殿中,文宗皇帝立于龙案前挥毫泼墨,他虽人过中年却依旧精神矍铄,气质十分儒雅,眉宇间有一股属于帝王的杀戮之气,更加显得威严尊荣。

兵部尚书丁煜跪于龙案之下,一动不动,就怕打扰了万岁的雅兴,招来杀身之祸。

文宗一幅花鸟图画了两个时辰,丁煜便跪在地上等了两个时辰,好不容易等到宣告完成,文宗皇帝让随侍太监拿去装裱,这才洗了手自龙案后走出。

“起来吧。”文宗擦着手经过丁煜身旁,随后一挥道:“你倒说说,韩、王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文宗对王啸天兵围韩府一事很感兴趣。

丁煜擦了擦满头冷汗,答道:“启禀皇上,臣……只是听说,韩家的三小姐日前打伤了王家的二公子,差点把他打瘸了,王将军这才气不过,派兵向韩府讨个说法。”

文宗接过宫女递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后才幽幽道:“王家老二和韩家老三……有点意思,还有其他的吗?”

丁煜绷紧了后背,冷汗涔涔:“没,没有。”

文宗高坐龙椅之上,闭起双眼,仿佛正在回味茶水的甘甜般,丁煜知道这位主子的心思向来不好猜,所以,也不敢出声。

这时殿门中又走入一人,黑金般的服饰,一看便知是主子的贴身影卫,只见那名影卫在文宗耳旁低语片刻后,便迅疾退下。

文宗儒雅的脸上平静无波,就在丁煜以为自己的神经快要崩断的时候,文宗却开口说道:

“兵部派兵,将韩府门外的漠北军赶走。”文宗沉吟片刻后,又道:“传朕口谕,王啸天公然藐视王法,集众闹事,罚奉三月,在行馆闭门思过。”

“是,臣领命。”

丁煜退出崇宁殿后才敢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主子让他出兵意义何在,但他很庆幸自己又熬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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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从厨房顺来一盘青豆,偷偷摸摸靠近李淮璟的书房,蹑手蹑脚想要偷听他与手下的对话。

谁知道刚把耳朵凑到门上,门便突然打开,她连忙装作欣赏风景到了此处般,从容淡定的对那人展颜一笑。

“进来。”

还未跟那人眼神交流完,李淮璟便在里面说道。韩平自觉无趣,却又无可奈何,拖着伤腿,一瘸一拐走入书房。

李淮璟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盘子,也没说什么便走去书架,拿起最边上的一本书,坐在软榻上兀自看起来。

韩平也看了看手中的青豆,唉,如果可以,她也想拿小鸡腿或是猪蹄膀啊,可是,李淮璟的府邸,物资极其匮乏,别说是酒肉了,就连像样些的点心都没有,哈,一个王爷做成他这样,也算是少有了。

“皇帝已经派兵去了韩府,还罚了王啸天三个月的奉,让他在行馆闭门思过。”李淮璟目光落在书中,口中却道。

韩平塞了一颗青豆入口,慢悠悠的晃到他身旁坐下,叹气道:“看样子,他势必想挑起两家的争斗了。”

她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皇帝陛下了。还是那招‘离间计’,想要以对韩家的恩宠来激起王家的不满。

李淮璟弯起嘴角:“那倒未必!”

韩平不解的回头,正好对上李淮璟深邃的黑眸,只见他放下书册,说道:“也许他是真的想讨好韩家……毕竟几日之后,便是将王选拔,如果韩祁真被选作将王,那韩家的地位自然还会水涨船高。”

“怎么可能!”韩平立刻便否定了李淮璟的想法。如果老皇帝真想讨好韩家,那他就绝对不会用这么二的手法。

李淮璟耸肩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韩平白了他一眼,自动自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了。

定王府没有存粮也就罢了,就连茶叶喝上去也甚是寡淡,这李淮璟平日里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但人在屋檐下,她总不好管得太宽,只好叹气道:

“你为何知道去通知六皇子?”不是太子,不是三皇子,而偏偏是六皇子李淮秀,到底是歪打正着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韩平很好奇。

李淮璟起身去到香炉处,捏起一把药香撒入炉中,浅笑道:

“所有的兄弟里,唯有六哥曾去过漠北军营,你想潜入王啸天的地方,自然会提前拜师。”李淮璟似笑非笑的看向韩平:“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用那么蹩脚的骗术。”

韩平扬眉狡辩道:“蹩脚又怎么样?关键是有用。”

李淮璟不置可否,只听韩平又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那你也一定知道,我去王啸天那里偷了什么了?”

“玄极云珠。”李淮璟对答如流。

韩平神秘兮兮的笑了,李淮璟冷淡问道:“东西呢?”

韩平得意昂首:“你猜啊。”

李淮璟弯着嘴角,缓缓靠近韩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与椅背中间,暧昧不明的笑道:

“我猜……”这么说着,他将一只手按上韩平的肚子道:“在这里吧。”

韩平叹了一口气,将李淮璟的手拿开,堆出一个假假的笑:

“你真聪明。”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王啸天没有丢东西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去冒险招惹韩家。

“是吗?”李淮璟淡淡的扬眉:“那不知道我这个聪明人,能不能要求一点奖赏呢?”

韩平当然知道他所谓的‘奖赏’是什么,想起他昨夜对她的关怀,心中如暖阳升起般舒畅,绽出丝丝笑容,故意问道:

“你为何将我留在府中?”

凭他的聪明才智,肯定知道现在的她,绝对是个不能沾手的烫手山芋,明哲保身的做法应该是将她扔出王府,撇清关系,可是他却让她留了下来,韩平觉得很有必要把该问的话问清楚了。

“你说呢?我为何要将你留在府中?”他避重就轻,暧昧一笑。

韩平看着李淮璟近在眼前的脸,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使人很容易溺毙其中,不能自拔。

如受了蛊惑般,她缓缓挺起身子,尝试着触碰那片柔软的冰凉,鼻尖窜入了他淡淡的气息。

李淮璟弯起嘴角,笑道:“是你挑起的火,怎的现在又怕了?”

韩平喘息着翻了个白眼,抬了抬受伤的手臂,对李淮璟无赖笑道:“不好意思,恕在下心有余,力不足。”

李淮璟冷冷瞥了瞥韩平的伤处,着实为她的恢复能力感到惊讶,轻抚着她后颈处的肌肤,轻柔道:“出力的是我,你只要有心就够了。”

“……”韩平暗叹一口气。

好吧,比无赖,她输了。

“你觉得,你府上能让我藏多久?”

韩平扶着李淮璟的手再次坐下,端起淡而无味的茶,思虑片刻后才勉强饮下,再难喝,也可以降降沸腾的火气不是?

李淮璟居高临下看着韩平如掩饰般的喝水姿态,不自觉笑了出来:“能藏多久是多久,你就别操心了。”

这句话虽然不是甜言蜜语,但是韩平听了还是觉得很舒心,她当然知道,如果被宫里那位知道了,她这个韩府三小姐闯祸后是躲在李淮璟府里的话,一定会对李淮璟诸多猜忌,这一层她能想到,李淮璟一定也能想到,而想到了这一点之后,还能这么对她,实属难得。

被人珍惜的感觉让韩平开心极了,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一个这么缺爱的人。

想着想着,韩平端着茶杯笑了,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李淮璟看着出了神,当自己意识到了之后,立刻收回了目光,转身回到书架旁看书。

韩平坐在一侧不住饮茶,一杯接着一杯,李淮璟不住翻书,一页接着一页,室内药香萦绕,尴尬无聊中又透着股分明的宁静,舒适宜人。

这样平静安宁的画面,韩平曾经在脑中憧憬过无数次,不过,当时憧憬的对象却不是李淮璟。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神奇,明明前几日还讨厌得要死的人,现在竟然可以这么亲密的同处一室,她不知道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他不是她最喜欢的人,却让她愿意待在他身边,只为了这份虚妄的宠溺和表面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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