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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41)+番外

“听闻韩二小姐,已顺利夺得将王之位,战神临世,本王当日不在京内,未曾一睹战神风采,着实遗憾。”

韩峰提起韩祁,面上涌出一股自豪,但言语间却是不能张扬的:

“哪里哪里,小女自幼习武,天资是有一点,却难当‘战神’一名,九殿下谬赞了。”

李淮璟自然能够看出韩峰脸上的自豪愉悦,收回眉眼看向前方锦绣花道,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前些日子,本王与贵府三小姐倒是有些交集,不知这些日子,她可安好?”

提起韩平,韩峰的脸色稍稍黯淡了些,但既然李淮璟问了,韩峰也不好落他的面子,只好答道:

“韩平……资质驽钝,虽我有心护她,她却始终不成气候,只求平安吧。”

李淮璟听后只是一笑,没有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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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李淮璟是忙得不可开交,先是皇上赐宴接风,再是大殿爵位封赏,接受群臣恭贺,一时间,定王府成了京城中十大‘必走动’的红宅之首,李淮璟每日单是谢客就够他忙的了。

好不容易将府中交给管家,他才能偷空溜了出来。

本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躲躲,谁料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这条巷子。

他看着眼前那紧闭的院门,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门上轻抚了会儿,还是没有提起勇气敲门,韩平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她若在家别说是院门,就连房门有时候都不会关的。

那天晚上,他去后山溪边寻过她,却怎么也没有寻到,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但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淮璟倚靠在门边,现在不是深夜,这条巷子虽然不喧闹,但邻里都有人,从门前经过的大婶告诉他,韩平的宅子已经快一个月没人住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想着这么等也不是办法,刚想离开,却听见一声低浅浅的兽吟……兽?

李淮璟不管不顾,自墙头翻了进去。

韩平的院子冷冷清清,房间桌椅上也积了一层灰尘,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但先前那声兽吟,分明是从院子里传出的,李淮璟自韩平房中走出,沿着墙边走至后院。

梅花早谢,黑色枝桠张牙舞爪,浅绿色的叶芽儿绽出头角,而梅树下却真真切切的趴着一只硕大的白虎。

看样子它正在睡觉,像只狗一样蜷趴在树下,一条尾巴左右甩动,不知道是在赶苍蝇还是拍蚊子。

感觉到有人走近,白虎咻得张开双目,曾经的浅褐色眸子,如今完全变成了金黄色,湛清光泽,神采自不可同日而语。

李淮璟向前走了两步,对着白虎道:

“你在这里,韩平去哪儿了?”

他当然不会指望白虎会回答他的问题,问,也只是自言自语,谁料,那白虎认得他,兽吟一声后,对李淮璟投来一记鄙视的目光,它站起身,换了个方向趴下继续睡觉,用屁股对着李淮璟,尾巴一起一落间,李淮璟好不尴尬……

苦笑自他的唇边溢出,他终于猜到了事情发生的原因。既然如此,韩平,我很好奇你今后将以什么态度对待我。

雅阁小聚

昏沉阴暗的房间里,人声鼎沸,喧闹的热气能够掀翻整个屋顶,韩平双手撑在赌桌之上,杀红了眼,跟身旁所有人一起欢呼,呐喊:

“开!开!开!”

当荷官顶着压力解开骰盒时,赌场内的气氛被推到了最高点,有失意,有得意,韩平就属于得意的那一方,她将荷官那边的钱全都撸到自己面前,笑得合不拢嘴。

虽然每一局的数额都不大,但是她连赢了二十七把,纵是脾气再好的荷官也受不了了,额头上青筋暴露,止不住的汗珠往下掉。

韩平见好就收,收拾收拾银钱,便要走,赌场的伙计见她碎银子抱满怀,贴心的帮她换了整票子,韩平自不能亏待了他,临走时甩给他二十两,那伙计欢天喜地的伺候她出门。

“姑娘最近来得可真勤啊。”伙计便为她引路,便搭话道。

韩平开心的数着银子,随口答道:“是啊,生活压力太大,没办法。”

“哈哈,姑娘真会说笑。您可是公家人,能有什么压力呀?”韩平常来这里鬼混,伙计自然知道她是什么人。

韩平掀开赌场的布帘子,屋外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双眼,边走边回了一句:

“快别这么说了,我现在跟你们一样,平头百姓一个,无权无势,再不弄点儿钱过生活,就该沿街要饭了。”

说完,韩平便不再理会伙计的反应踏出了赌场大门,一步三颠儿的哼着小曲走了。

辞掉羽林卫的差事后,韩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也同时失去了那份赖以生存的薪俸,她甚至没有多余的银钱来维持生活,这项认知让她很是苦恼,左思右想,自己好像没什么特长,除了赌钱,赌狗,斗蟋蟀,她还真是一无是处。

女人嘛,在这个世道谁会像她一样苦逼,需要自己养自己的?唉,女人身在韩家,有能者,幸,无能者,悲……韩平看了一眼路边的‘畅欢楼’望天长叹——表逼我!

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去还复来,山穷水尽疑无路,重头收拾旧山河,哈哈哈哈!

喝酒去!

韩平仗着兜儿里揣着银子,便走进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楼,要了一坛子花雕和一盘花生米,就坐下了,一边在窗口看着人流如织,一边喝着小酒,这日子何止逍遥快活啊。

韩平喝一口酒,吃几粒花生米,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肩膀一沉,她回头望去,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彪形大汉,韩平将花生咽下,问道:

“壮士,有事?”

彪形大汉面皮一抽,对她作揖行礼后才一板一眼答道:“我家公子请姑娘去雅阁一叙。”

韩平面皮也一抽,上回就是有位‘公子’请她去哪里哪里一叙,她被整的差点失了性命,现在又来了个‘公子’,王少卿已经灰溜溜的爬回漠北了,应该不是他,那就只剩下……

被带到二楼雅间外,韩平探头一看,只见雅致的房间内,阳光充足,诗意盎然,处处透着股子墨香味,一踏进这里,韩平只觉得自身不止提升了一个档次。

李淮璟就坐在阳光下的长榻之上,面前摆着香炉,架着棋盘,一本棋谱摊在上面,他一手端茶细品,一手翻着书页,静如止水的模样,韩平都不好意思打扰他。

那人将她送到之后,也不通传,便转身离开了,走时还很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她站在原地,思考该怎么开口说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怕吗?”一边喝茶看书的李淮璟看都不看韩平一眼,兀自说道。

韩平对他的话有些意见,挑眉耸肩道:“怕什么?最多就是**玉石俱焚呗。”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完全封闭的房间和过分静谧的环境都让韩平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

李淮璟这才放下茶杯,对她招了招手,让她在棋盘对面坐下,噙着抹不怀好意的笑:

“**就够了,玉石俱焚太严重。你音讯全无,我的人找了你五天,你不觉得自己欠我一个解释吗?”

韩平抬眼对李淮璟敷衍一笑,没有立刻答话,兀自拿起茶壶倒茶喝,想了会儿,才赖皮兮兮的说道:

“咱兄弟什么关系,做点事还需要解释吗?不需要吧!”

李淮璟嘴角噙着笑,韩平看不出他真正的感情起伏,有些不安的喝着茶,却见李淮璟将书册摆在一旁,将横在他俩之间的棋盘收至暗壁之内,跪起了身子,朝韩平爬去。

直到这时韩平才发现,这小子今日竟然只穿了一件单衣,素净的花色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出尘,他俯身朝她爬动的时候,衣领大开,韩平仿佛都能看到他藏在衣衫下的白皙肌肤。

不由得喉头一紧,韩平慌忙敛下目光不敢看他,李淮璟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诱惑,韩平不想躲避认输,终是被他禁锢在身后的花架上。

“我们兄弟什么关系?”李淮璟黑眸一动,闪出了危险的光芒,他贴近韩平的脸,着重说了‘兄弟’两个字。

韩平咽了下口水,舔了舔干涩的唇,只觉得李淮璟的目光正邪邪的盯着她舔着唇的小舌,不禁一阵紧张,赶紧缩回,强自镇定道:

“哈哈,能什么关系。就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呗。”

李淮璟笑如豺狼般狡猾,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抚上韩平的脸颊,鼻尖几乎抵在韩平的鼻翼之上,他暧昧不明的浅笑出声:

“你喝酒了?”

韩平被他这番举动,弄得一动不敢动,她也不敢回答,生怕自己说话时,一不小心就碰上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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