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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无别/你是我无二无别/小小的太阳(170)

余之遇赤脚进屋:“草药呢?”

“去陪我家太后了。”肖子校把她拦腰抱起来,直奔主卧,“浴室里什么都有,但是……”他笑了下:“我实在不好去买女士睡衣。”

余之遇被她家教授难得的不好意思逗笑,她说:“你的衬衫是最性感的女士睡衣。”

再让她撩下去,肖子校等不到她洗完澡了。

余之遇还不怕死地邀请他:“国家提倡节约用水,一起洗啊。”

倒真像是给她解馋了。肖子校无奈。

似是有什么牵引,余之遇这个澡没洗太久,等她出来时,肖子校恰好从另一个浴室出来,他单臂举在头顶,维持着擦头发的动作,见到她,脚步一滞。

临水那夜的轮廓乍然清晰,男人身前的风光一览无疑。

他只穿了条长裤,皮带抽了出去,裤腰卡的位置偏低,人鱼线若隐若线,胯骨凹凸有力。柔光下,还蒙着层水汽的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又欲又性感。

她在肖子校眼里亦是。

他的衬衣只盖到她大腿处,露出笔直修长的两条腿,由于衬衣过于宽大,隐隐看得到里面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男人最会看重点,仅一眼,已看出来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肖子校放下手臂,走过来,虚扶她肩膀一下:“先把头发吹干。”

他平时说话措辞总是严谨,这个“先”字用在此处十分微妙,余之遇假装没听出来话外之音,顺着他的手劲走回浴室。

肖子校把毛巾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熟练很多,她头发略长,发量也多,铺满肩背,他没扯痛一下。

没人说话,风机的嗡嗡声中,有种呼之欲出的浓浓冲动,是专属于这一晚的情愫。

默契极了,吹风机停止工作的瞬间,余之遇走进他怀里,手摸到他裤腰上, 柔软的手指轻轻划过,她低头在他胸口印下一吻。

余之遇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尤其是她主动起来,他真的招架不住。仅仅是一个亲吻,肖子校顿觉血液沸腾,脊椎酥麻,他双手搂在她腰上,微微用力。

余之遇似得到鼓励,吻一路向上,细细密密地吻他脖颈,流连在他喉结,再用舌尖舔吻他锁骨。

肖子校后腰抵在冰凉的手池台边缘,在她终于触到他唇角时,再也忍不住。

前半段由着她主导,后半段,便是他的主场了。

肖子校手臂一提,将她抱坐在水池台面上,怕她凉到,在她坐下前扯过干爽的浴巾垫在她臀下。下一秒,余之遇双腿一勾,缠上他的腰。

这动作她做得自然,这姿态在此刻尤其暧昧,肖子校反倒滞了下,他低头,去看她眼睛。

那双眼湿漉清澈,对视之下,有种冲破雾霭直抵心头的感觉。

肖子校着了迷,他喉结上下轻滚,音调上扬的嗯了声,似是在问她想要干什么,却又不要她答,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弓着背去吻她的唇。

余之遇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向后仰了仰,柔软无意识地轻轻蹭着他,跟他唇齿交缠。

寂静中,两人吻得热烈缠绵,声音越来越明显,一如渐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余之遇想起叶上珠的话,觉得此刻才是真的情·色。

神思迷乱间,肖子校将她抱回卧室,如同慢镜头回放一样,他一步步上前,把她一点点压到床上。当他整个人覆上来,吻从先前的急切热烈变成了温柔舔舐,他轻吮着她的唇,粗粝的掌心钻进去,磨着她的腰窝,边磨边低哑道:“今晚我要以肖大夫的名义,替你做一遍全身检查。”

余之遇被人捏住了命脉一般,软得动不得,依附在他背上的小手轻轻抓挠,好似求饶。

那感觉有种蚀骨的酥麻,肖子校背脊紧绷,情难自抑地在她身上点火。

相比临水那夜的克制,这一次他动作肆意,手法娴熟,在她身上钻木取火般地触摸,撩拨,余之遇紧紧闭上眼,轻喘着,被逼得快要哭出来。

他才握着她的腰,一点点占据,在她疼哭的瞬间,温柔地以吻厮磨安抚,后又心疼地吮去她眼角滚烫的泪。等她适应了,才抵着她的唇,嗓音低哑,声线低沉地问:“还馋不馋了,嗯?”

余之遇睁眼看他,晕黄的灯光下,他眉眼深邃,她委屈巴巴地颤声回:“……馋。”

肖子校轻笑,他低头,去咬她娇艳欲滴的唇,“那就继续。”

他克制了太久,被她诱了太久,终于得以释放,自然是要尽兴才行。可毕竟是第一次,担心她承受不住,到底有所收敛,尽数占据时也是温柔的,体贴地照顾着她的感受,过程中始终吻着她,哄着她。

不适感过后,余之遇被陌生又真实的欲·生·欲·死的感觉折磨得不行,她身心臣服,在他耳边呜咽,在他怀里轻颤,在得到满足的一刻咬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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