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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无别/你是我无二无别/小小的太阳(190)

肖子校还有闲心纠正她:“我长你的五岁你忘了算进去。你八十时,我八十五,只剩下四年。”

余之遇:“……”教授你是教数学的吧。

心情好了,胃口也好起来,余之遇把点的菜全吃光了,加之喝了二两白酒,满足极了。有了今天的教训,她学聪明了,趁机把和校谨行的相识也讲了,免得日后再因此惹到小肖教授。

肖子校方知,当年她是在搜集中新散布虚假消息的证据时与校谨行相识。

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店,她跟踪陆沉的舅舅被发现,躲到了校谨行房间。而在校谨行送她下楼时,见到了陆沉。

第二次见面,商女士听弟弟说有人在查中新,派人抢资料,余之遇被追到了一间酒吧,见到校谨行在,她冲过去挽住校总胳膊,假装是他朋友过了关。在那个过程中有份U盘资料丢了,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校谨行原路返回把东西找了回来。

那晚,校谨行把陆沉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余之遇,并说:“你的正义正直确实难能可贵,但是否值得为此牺牲爱情,你再考虑考虑。”

陆沉出国后,余之遇在那间酒吧还偶遇过校谨行一次,她半醉半醒着说:“我总以为,从法律的层面讲是正确的,便能获得谅解。”

校谨行笑了笑:“小妹妹,你太天真了。确实有大义灭亲这个成语,但在这背后往往都是悲剧。”

像她和陆沉一样,从陌生到亲密,最终陌路。

余之遇又说到了许东律,讲他在没人带她的情况下收她做了徒弟,讲这五年来她如何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记者,一步步走到今天。最后她说:“幸亏遇到了校总和我师父,还有一个鼓励我的陌生人。教授,你应该谢谢他们。”

肖子校将她的那一段过往补齐了,有种也陪她经历过一遍的感觉。至于鼓励她的陌生人,他敏感地问:“什么陌生人?”

余之遇喝掉最后一口酒,咂咂嘴说:“我不告诉你,除非你说不生气,原谅我了。”

肖子校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叫了代驾,带她回江南苑。

等代驾走了,后座的她还枕在他腿上不动。

肖子校以为她睡着了,挪腿要下车抱她回家,余之遇一骨碌爬起来,朝他伸手索抱。

肖子校把她搂进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她酒劲有点上来了,脸热得不行,贴在他颈窝蹭,“你还生气吗?”

肖子校亲亲她发顶,逗她:“我说生的话,你要怎么让我消气?”

她似是很认真的想了几秒,小手从他后腰抚过来,摸到他皮带扣上,勾住。

倒是懂他的心思。肖子校顺势向她贴了贴,似笑了下:“大晚上的撩人,睡不着怎么办,负不负责?”

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就负呗,又不是负不起。”话落,解开他皮带,一点点抽出来。

肖子校嗓音低哑,问:“在这儿?”

她扯松他领带,解开衬衫顶扣:“嗯……试试后座够不够宽敞。”

肖子校的心狂烈地跳动起来,他锁上车门,脱下披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低头吻了吻她耳垂:“这么想我?”

余之遇很乖地嗯了声,身体则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下。

肖子校寻过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验验看,有多想。”

余之遇被他的话撩的心颤,脑子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不清楚,只觉得脸颊烧得更烫,忍不住向后仰了仰头……

肖子校墨黑的眼睛盯着她,看着她桃花般绽放的潮红脸颊,看着她如细雨般湿漉漉的眼睛,甘心沉溺其中。

小别胜新婚,野火烧红了天……

风停雨歇,他拂开她的长发,吻她的唇。

余之遇搂住他脖颈,轻轻喘着说:“肖子校,我爱你。”

这表白来得意外,却是等待已久。她又极少连名带姓地叫他,此刻这样一唤,让肖子校有种被她完全拥有和爱着的感觉。他托起她,抱到怀里搂紧,回应:“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他向来不吝啬表达对她的爱,可不知为什么,这一夜听在耳里的爱意诉说格外温柔动人,余之遇心间轻颤,眼睛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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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余之遇有些昏昏欲睡,肖子校给她整理好衣服,又用自己的西装把她裹起来,抱着上楼。

两人一起洗了澡,难免又在浴室里折腾了一番,等躺回床上,缓过神来的余之遇低声说了句:“我得再想想,还有没有需要报备的黑历史了。”

肖子校在她腰窝上掐了把,“明天不想下床了是吧?”

现在这样也快下不了呢。

余之遇立时用小脚轻踢了他一下,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寻个了舒服的姿态,“谁让你那么小心眼,一个前男友的故事都不肯听完,好像深怕听到什么出格的事一样。我们就是纯纯的交往,你都验过身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末了还将他一军:“还是当年你和林久琳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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