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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无别/你是我无二无别/小小的太阳(211)

八月下旬,余之遇正式接手部长工作,交接完成的那天,她正准备给祁南发交接报告,居然停电了。由于祁南正等着她的报告要做总结,便拿了个U盘过来。

结果不知道是U盘的问题,还是余之遇的笔记本电脑用久了恰好出问题,笔电忽然黑屏了,幸好资料拷贝成功,没有耽误祁南的工作。

鉴于电脑中有重要的资料,余之遇没有送到行政部让网管维修,和肖子校通过电话后,她带着电脑去了中医医院,要让喜树给她检查看看。

却在制剂楼前台遇见了陆沉,他像在等人。

这是订婚宴后两人第一次见,余之遇在他走过来时说:“上次我爸爸的事,谢谢你。”

“他已经谢过,你就不用客气了。”陆沉注视她的眼睛:“伯父身体还好吧?”

余之遇没有隐瞒,如实说:“心脏缺血性改变,在吃中药调理,问题不大。”

陆沉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几秒,他问:“她没为难你吧,我是说工作。”

既然是工作,这个“她”自然是指祁南。

余之遇违心地否认说没有,似是怕他不信,说:“前些天我还因为公益报道获得了总部的嘉奖,多亏了她的支持。”

凭陆沉对祁南的了解,并不信她的话。他别有深意地笑了下,把目光移向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说了句:“那就好。”

之后似是无话可说,两个人都沉默了。

余之遇见喜树小跑着出来,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沉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见到肖子校,眸色不动地说了声好。

喜树带余之遇进去,频频回头看陆沉。

余之遇受不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说:“是上次惹你老师生气的那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喜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他不是学西医药的,怎么到我们院来了?”

“你还知道他是学西医药的呢?”余之遇随口问完反应过来,在中医医院,尤其在制剂楼遇见陆沉,确实有点奇怪,她嘶了声:“他来这儿干嘛?”

喜树单纯地问了句:“你不知道啊?”

那意思像在说:你们都聊天了,你会不知道?

余之遇误以为他是试探,把电脑扔给他提:“替你老师审我?”

喜树:“……”我没有我不是。

余之遇来到办公室时,她家教授正站在窗前接电话,见她来,肖子校朝她招手。

余之遇过来抱住他腰,很乖地贴在他怀里。

肖子校听着那边讲话,边把玩她头发,眼睛还在往楼下看。

余之遇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居然看见上次在食堂遇见的那个讨厌的副教授和陆沉站在一起。她偏头看了眼肖子校,无声地用口型向他确认:“杜涛?你师兄?”

肖子校点头,他接着电话,脑子却在思考陆沉为什么会和杜涛有交集,手上则捏着余之遇脖子把她脸转回来,似乎不希望她看陆沉一样。

余之遇示意他低头。

肖子校附耳过来,听见她小声说:“醋包!”

他勾了勾唇,抬起余之遇下巴轻咬了下。

余之遇见他一心二用,伸手摸他喉结,她手指柔软,指尖似有若无地碰触着,辗转反复。

肖子校垂眸,眸色渐深。

余之遇踮脚要吻他。

肖子校仰头躲了躲,匆忙说了句:“我这有点事,晚点再说。”随即挂断。

余之遇眼底的笑意里透出几分小得意,她明知故问:“教授你有什么事啊?”

“你说呢?”手机被随手放在窗台上时,他双手在她腰侧一托:“最近没收拾你,要上天了是吗?”

余之遇明白他是指刚刚“醋包”的评价,她借着他手劲轻轻一跃,双腿盘到他窄腰上,贴近他蛊惑道:“我自己上不去,你带我飞啊。”

又来了。撩起他来,手到擒来。

肖子校几乎能感觉到身体瞬间涌起的冲动,他瞥了眼门的方向:“锁了?”

余之遇歪头笑:“你再确认一下?”

肖子校笑的无声,把她抱到桌案上,吻她耳垂,低语:“知道我想你了?”

余之遇偏头躲:“是我想你了。”说话时眼眸一瞬不瞬注视他,媚意无限,手上则在慢条斯理解他医生服扣子,在他的配合下脱掉后,她腰板一挺,坐直了吻他。

她坐,他站,或吻或抱,姿势都恰到好处。肖子校站在两腿间,低头用力吻她,两个人很快纠缠到一起。

走廊外有下班的人走过,脚步声,说话声不断,办公室的空气却粘稠到令人窒息。

当余之遇解开他腰间的皮带,肖子校呼吸热得烫人,他把她抱进里间的休息室,压到床上。

自从余校长来,两人已有半个月没做过,虽说有时她也会借送他下楼的机会,把人推进车里啃一啃,肖子校却顾及她上楼后,不能让余校长看出异样始终克制着。他严重怀疑,喜树和叶上珠都不如他们近期规矩。此刻终于有了机会,他在被咬住肩膀时,低哑道:“今天晚点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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