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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二无别/你是我无二无别/小小的太阳(88)

他太聪明,余之遇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她不敢想,若刚刚对他撒谎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不对,她还有个疑问:“你分明接的是他的电话,我又没出声,你为什么突然回给我?”

肖子校笑而不语。

余之遇不依不饶,“不会你和校谨行也互相定位了吧?”

“我们两个大男人定什么位?”肖子校失笑,他说:“你是没出声,但酒吧是什么地方,我会听不出来吗?”

余之遇故意抚了抚胸口:“还以为我的呼吸声都被你听出来了。”

他眼睛一刻不离地注视她:“早晚能听出来。”

明明没有一个带颜色的字眼,怎么感觉是个荤段子?

余之遇脸热,她撩了撩头发,移开了目光。

肖子校垂眼笑了下,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才说:“他打来电话,却一言不发挂断还是第一次。”加之当时他正在查看余之遇的定位,想确认她出差回来没有,然后发现,她在南城了,但不在家里。

忽然就敏感了。

然后鬼使神差的打给了余之遇,电话接通时,肖子校听到那边和校谨行刚刚来电时一模一样的背景音,也差点一言不发地挂断。

怕听到不想听到的,怕知道无法接受的。

可那边不是别人,是失恋后五年都没有再接纳旁人,业内闻名的对男人敬而远之的“余公子”。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感情迟钝的肖子校,他不相信自己会看错她。

结果没令他失望。

肖子校目光专注地看着余之遇,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猜到你和他在一起,却没忍住试探。”

倒也没什么,换位思考,余之遇也会试探。

只有喜欢上一个人,才会变得患得患失,格外敏感。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林久琳到达基地的第一时间,看出了她和肖子校之间的微妙。

承认吧余之遇,你也喜欢人家,还喜欢的不得了。

思及此,她唇角不自觉

上翘。

肖子校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一个人垂眸笑,也勾了勾唇角,“原谅我了,嗯?”

余之遇还死撑着面子:“那我喝酒的事也一笔勾销,你不能老训我。”

肖子校却说:“这是两码事。”眼看着她要拍桌子,他笑:“下不为例。”

余之遇哼一声,那微微嘟嘴皱眉的小模样看在肖子校眼里,娇羞无限,他深呼出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出差时间如此漫长。

正想问她要不要再回基地玩两天,就听余之遇问:“你和静然说什么了,怎么听她的意思我睡觉的习惯你都知道?小姑娘看我的那个眼神,让我有种……”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让我有种把你睡了的错觉。”

肖子校听见了,他居然也不解释,还顺着这个话茬说:“不是错觉。所以,别试图逃避责任。”

余之遇:“……”说得我好像对你始乱终弃似的。

肖子校始终没问余之遇为什么会和校谨行去喝酒,只是告诉她他们是亲兄弟,他随母姓。之所以没提过和校谨行的关系,是觉得与他和余之遇的交往没有关系。余之遇也没提林久琳,她认为,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她不该插手。

那晚的最后,肖子校说:“余之遇,你乖一点。”

余之遇梦里都在想:我怎么不乖了?倒是你,跟个野女人在山里。

次日,余之遇因胃疼跑了趟中医医院。她还记得肖子校说过,为了确保药效,中药最好不要用医院代煎,便开了一个疗程的中药回来自己熬。

小火煎熬时,她想起在临水的日子。

当时,中医大的师生还没到基地报道,肖子校在晚饭后一个人在厨房不知在捣鼓什么,余之遇找他找到了厨房,闻到里面飘出奇异的香气,在门口探头问他:“什么汤啊,我要先尝。”以为他又在悄悄做什么好吃的,然后也不等他答,径自去拿碗。

见她乖乖坐在小板凳上,左手端着碗,右手拿个勺,一脸期待地注视着灶上的砂锅,肖子校忍了忍,在咕嘟咕嘟的声响中说:“……锅里熬的是中药。”

余之遇:“……”

那天,他熬的是治疗感冒头痛鼻塞的药,他给她讲了,她没走心听,确切地说,他虽然

已经尽量通俗地讲,余之遇也听不太懂,只记得里面有一味药是白芷,有解表散寒,袪风止痛,宣通鼻窍的功效,正治她外感风热证型的感冒。

她只喝了一剂,一觉醒来症状便消了。

时隔没几天,轮到她给自己熬药。

好不容易熬制好晾至温热,余之遇咬着牙把那黑乎乎的,能苦到吐的中药干杯了。

再去公司时,她闯进总编室催许东律:“总部的效率这么低的吗?方案再不批下来,中医大的采药实践课都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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