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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11)+番外

她的相公身上,总能有一些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玉卿定了定神,这才回道:“属下还想说,海通赌坊不简单,从他们的字里行间听的出来,应该是与朝中高官有所牵连的,否则他们不敢如此放肆,明知道对方是三驸马,还大手笔的叫他载了跟头。”

池南冷然一笑:“你倒聪明。古往今来,官商勾结本就是常事,谁不想手里多谢银钱度日呢?”

池南噙着冷笑,走到案边,拿起桌上的一封白皮书信递给玉卿,道:

“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将这封信送去三公主府。”

玉卿点头称是:“如无其他,属下就此告退。”

“去吧。”

玉卿走后,池南才将目光放到了朱富身上,只见后者正吃葡萄吃的欢,眼睛盯着手掌心,不知道在看什么,池南轻咳一声都未能拉回他的注意力。

不喜欢被相公冷落,池南不甘心的走到朱富身旁,正打算重重咳嗽,不想却看到了朱富藏于掌心里的东西。

趁其不备,池南将那东西抢了过来,朱富这才受到惊吓般不知所措的看着池南。

“我,我回来的时候,在夜市上偷偷买的,才五文钱。”朱富紧张得鼻头开始冒看,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池南盯着掌心的小石头,十分无语,五文钱的石头……竟然被雕刻成了男女欢好的形态……她家驸马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媳妇你看他们这个姿势,爹留下的那本真经里面竟然都没有,我一时好奇,才……”

“……”

池南默默将石头还给了朱富,然后拉着他的腰带往屏风后走去。

朱富不明所以被扯着向前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媳妇想干什么,直到看见那张明艳整洁的大床。

“媳妇,你这是要……”

朱富盯着自家媳妇美好的侧脸,只觉得半日不见,她的睫毛更长,鼻头更挺,下颚脖子的流线更加诱人了。

池南坐在床沿上,上手背过身后,缓缓解开了腰带上的团圆结,抬眼看了看朱富,只见他正受宠若惊,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池南又觉一阵好笑,如挑逗般,将鹅黄色的腰带投向朱富的脸,却被他一把抓在手心,放到鼻下轻嗅。

“媳妇的味道,真香。”朱富痴迷般说道。

池南被他这种表情逗笑,朱富心头一热,强自镇定道:“媳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再玩下去,我,我可就……”

“可就什么?”池南挑逗对朱富扬了扬下巴,眼神有些迷离。

朱富只觉喉咙一紧,便再也控制不住,扔了手中腰带便迅猛扑了上去,将想念已久的亲亲媳妇压到身下。

媳妇柔软的身子让朱富为之兴奋,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微张微合的香蜜小口,触感柔滑冰凉,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朱富受不了美色当前,只恨不得一口将使他神魂颠倒的小妖精吞吃入腹,霸道的钻入池南口中,滚烫的舌在她口中每个角落□,池南被他的猛烈攻势弄得气喘吁吁,胸腹上下起伏,刺激着朱富的全身感官。

手掌来到池南胸前,扯开阻碍他的胸衣,今日媳妇穿的是湖蓝色的丝绸肚兜,两点茱萸被逗弄的有些突起,朱富不管不顾,隔着肚兜的绸布便咬了上去,顿时湿了一片。

池南娇喘而出,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摩擦,只觉得下腹亦有一团火冉冉而起。

“媳妇,今儿这火是你挑起的,我便不客气了……”

“……”

朱富的双眸中染上了浓浓情|欲,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池南烧成灰烬般,听他如是说着,池南不禁有些后悔,只不过,此时此刻,想必已经没有她后悔的余地了吧。

☆、11 驸马说教

胸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驸马粗暴撤掉,傲然双峰之上,两点茱萸圆润可爱,朱富吞了下口水,强忍着咬上去的冲动,使坏般用手指在那两点之上轻轻按压。

朱富的手掌不粗糙,却也不润滑,指尖有些厚茧子,触在池南身上便能将她刺激得轻轻颤栗,朱富凌空骑坐在池南跨上,如蚕食般一件一件剥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

双手被朱富朝两边撑开,双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终是没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炙热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复啃咬。

“别咬,痛!”胸前的肌肤最是柔软娇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轻蹙眉头埋怨道。

朱富收到媳妇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为嘬,他如婴儿嘬奶般使出好大气力,不一会儿便将那雪顶茱萸吸得鲜艳水润,池南受不住那强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不少的喘息呻吟。

双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发坚|挺,朱富这才好像玩够了那般,将手伸向池南并拢的双腿。

从缝隙中挤了进去,碰上了那块鲜少触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滥,热情似火。

朱富将作恶般将手指刺入其内,池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腿打开,手指从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湿润,池南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不看他,谁料朱富却将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将指尖的湿润擦在池南唇边,自己则立马倾身覆了上去,两人的口鼻间顿时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媳妇,放松点,我进去了。”

池南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光泽诱人,朱富掀开蓄势待发的袍角,向着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

窒息般的紧致感让朱富头脑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桩般毫不留情的顶下去,每一下都让池南忍不住娇喘出声。

此时的池南与平日的冷清判若两人,朱富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扭动讨好起来,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觉中兀自沉醉。

红烛消融,帐中**,娇喘连连,夜……自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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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日一早,朱富从睡梦中醒来。

从前的早晨他都是独自度过的,可是今日却不同,媳妇娇小玲珑的身躯正窝在他的身旁,一双比墨色还要漆黑的双眸就那样看着他。

朱富以为是自己睡觉的时候留下了口水,才惹得媳妇用如此眼神看他,下意识摸了摸,没有啊。

池南似笑非笑的瞧着朱富那傻样,心情无限美好,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后,便翻身起床了。

昨夜二人帐中**,耳鬓厮磨,床铺自是被弄得极乱,朱富裸着身体,傻兮兮的看着池南穿衣服。

“媳妇,昨儿个没弄疼你吧。”朱富撑住脑袋,目光欣赏的说道。

池南冷然看了他一眼:“还行吧。”

昨夜两人那般亲密,池南又怎会不知朱富是刻意收敛了力道,不似从前那般蛮干了。

朱富收到亲亲媳妇赞赏的眼神,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蹦而起,满脸期待道:

“那今晚再来吧。”

“……”

池南看着这个如小狗乞怜般模样的驸马,十分无语。

用完了早膳,朱富奇怪池南今日为何不去上朝,池南却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公主,三公主一早到来,正候在长青馆。”管家嬷嬷适时迎上来告知池南这一情况。

池南嘴角扬起冷笑,墨色的瞳眸中满是笃定:“知道了。”

朱富见媳妇这般表情,便问道:“你怎的这般模样?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但不管高兴不高兴,朱富知道,每当媳妇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池南又为朱富添了半碗粥,抬眼道:

“买卖将成,我怎会不高兴?你快些吃,从下月起,多给你五两月银。”

朱富喝粥差点呛了出来,咋呼道:“五两?媳妇你之前已经给了我十两了,根本用不掉。”

他每日巡街,除了偶尔喝个茶之外,还真想不到其他用处。

池南冷眼瞥着他:“哦?那十两银子,还剩几何?”

“还剩……”朱富骤然收声,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包子。

池南很满意朱富的态度,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在朱富埋头苦吃的后脑上轻拍了一记后才走出饭厅。

吃完早饭,朱富乖乖去了律勤馆,池南则在书房逗留片刻后,才去到长青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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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去到律勤馆,脑子里寻思着先去监管大人那里请个罪,昨日由于一些原因没有巡街,可谁知刚走近律勤馆,便被满街满院的侍卫吓到了。

这些人恨不得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从律勤馆大门开始蔓延入内。

“我的乖乖,这阵仗怕是小祖宗又来了吧。”阿秋牵着马猜测道。

“小祖宗?”朱富不解。

阿秋看了眼朱富,解释道:“小祖宗就是咱们的皇上,公主的幺弟。”

朱富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遂更不解:“他来这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搭台子看杂耍呗。二驸马讨好小祖宗,花招多着呢。”阿秋愤愤不平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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