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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17)+番外

“媳妇,别碰那里,我热。”

朱富感觉到那双仿佛涂了羊脂一般的玉手在他的草丛翻飞,顿时有了反应,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冲到那里去了般,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他口干舌燥,体内喧嚣的**如巨龙困兽般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媳妇,给我,坐上来,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朱富微微眯起澄澈的双眼,呼吸好像是骤然跑了十几里地般喘息不定,他试着移动双手,甚至想挣脱细密蚕丝线,但是他发现,这种蚕丝根本不是普通的,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断。

感觉到朱富的挣扎,池南这才从朱富的下腹边上离开了双唇,擦了擦嘴,仿若不够般又舔了下朱富的肚脐,男人的肚脐本就敏感,用手触碰尚且有感,何况是心爱之人的唇舌,只听朱富低吼一声,脚尖点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蚕丝线实在牢固,被捆住的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池南这才娇笑着站起了身,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媳妇今晚的举动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很想说媳妇很缺德,但是回想自己所犯的错,也就算了。

朱富以为今晚的折磨就此结束了,却见池南笑着笑着,竟然边退边脱,朱富此时才发现,原本隔在房间中央的桃花屏风却不见了踪影,池南退至床边,刚刚好将外衣脱尽,只剩下亵裤与肚兜。

如丝的黑发倾泻而下,从香肩滑落,魅惑的眼神自发丝流泻间射出,只见池南横卧在软床之上,玉体横陈,绕的是体态婀娜,勾魂摄魄。

朱富急得满头是汗,□的帐篷早已高举不下,前端湿润一片,他看着媳妇,心中的热火仿佛像是要爆开般难受。

这种热,是汹涌的情|欲,使人迷醉,却又苦不堪言。

“媳妇,你这般模样,叫我怎么受得了。好妹妹,快将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朱富在椅子上不断挣扎,澄澈的双眼中满是情|欲。

池南见他如此,敛下诱惑的目光,将手背去身后,解开了肚兜后的鸳鸯结,遮在胸前的绸布顿时滑下,露出大片酥|胸,踏雪寻梅,春意盎然。

朱富低吼一声,双眸赤红湿润:

“媳妇,我,我受不了了。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我觉得身体就快要爆炸了,怎么办?好难受啊。”

被捆缚结实的朱富哪里受得了如此美景当前,在看见媳妇解开前襟春光的时候,他便将头埋了下去,原以为此举会让他冷静一些,不曾想身体内的欲虫不歇反昌,被媳妇完全勾起的淫|乱想法更加敏感的侵蚀着他脆弱的感官。

直到此时,朱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平日里就算欲|火|焚|身,也断不至于如此,想起先前媳妇喂他的那口销|魂|蚀|骨的茶,心中才隐隐有了察觉。

池南白嫩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胸前柔软,口中竟也发出丝丝呻吟,舔着下唇对朱富诱惑眨眼道:

“相公以为是什么呢?”

朱富被情|欲迷了心智,怎会有闲情逸致跟池南对话,当即抬头痛苦求饶:

“媳妇,快救救我吧。不管是什么,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池南微笑着,问道:“不敢什么?”

“不敢带坏小舅子,不敢逛青楼,不敢跟陌生女人说话,不敢藏私房钱,不敢洗澡不换内衣,不敢直接喝井水,不敢借钱给别人……”

朱富一连七个不敢将池南说的微微一愣,随即便为自家相公的憨实感到无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莫名软了下来,池南觉得今日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她下半生的性福,想了想,算了,看在他还算坦白的份上,主动交代了藏私房钱,不换内衣,直接喝井水等等的事件,她就不再雪上加霜了。

姿态妖娆的走下床,池南一件一件将衣衫穿好,走到朱富面前,直捣黄龙抓住了他的**中心,轻轻□,无限邪恶道:

“那是清欢散,专治相公这种对妻子有所隐瞒的男人。”

朱富被握住坚硬的命根子,舒服的呻吟出声,刚觉得快要热浪喷发的时候,媳妇却突然住手了。

他以为媳妇会就此罢手,解开他身上的蚕丝,谁知道,媳妇只是拿着她的书册,款款向房门走去。

“媳妇,你去哪里?不将我解开吗?”

池南回首笑道:“你是想我继续逗你呢,还是想我就这么绑着你,人出去呢?”

朱富想起先前被媳妇逗弄得□的情境,又看了看勃发的下半身,痛苦的做出了抉择:

“你出去吧。”

对于朱富的识时务,池南觉得很是满意,拿着今晚要看的书册,在欲|火|焚|身的大驸马可怜目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这一夜到底有多漫长,也许只有朱富一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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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刺破云层,撒下了第一道的耀目。

公主府内迎来了一日的忙碌,管家嬷嬷带着四位美婢,端着热水来到公主房门前,正欲开口,却见公主素裹衣衫,自主卧旁边的书房走出,亲自接过热水,推门而去,随即关闭。

管家嬷嬷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也许是她从业以来看到的最震惊的画面,向来有帝国最懒之称的长公主竟然亲自端水入房……随性之人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呆愣良久,才仿佛听见房内传来了声响,仿佛是男子的呜咽声混合着女子的安慰……怎么个情况?

大家不明所以,你望我,我望你,搞不清楚状况。

朱富顶着双眼下的乌青,无精打采的去了律勤馆,脸色惨白,整个人憔悴了不止一圈。

阿秋看着自家驸马,想问又不敢问,其实昨日几位驸马与公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凭着他对长公主的了解,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从驸马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来看,便能窥得一二。

“阿秋,娶妻有风险,上床需谨慎啊。”

这是朱富在进入律勤馆之前,语重心长的对阿秋说的话。

天还是那个天,路还是那条路,朱富只觉得平常只需片刻便可走到的监管处,如今却漫长如堤。

此刻的朱富其他感觉没有,倒是腿发软,眼发白,心发慌……媳妇给他下的‘清欢散’确实厉害,即便没有媳妇从旁挑逗,他也□难耐,独自泄了好几回。

不得不说,媳妇这招太损了,简直是空前绝后,从前他所遭受的损招根本不及这回的万分之一痛苦。即使他脾气再好,这回也不免对媳妇的作为有些生气。

朱富在监管大人的异样目光下走出了监管处,正欲出门,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三驸马。

只见三驸马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颓废模样,脸色发白,眼下乌青,一袭潇洒富贵的华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像极了纨绔子弟。

三驸马柴韶看到朱富,将之上下打量好几圈之后,这才在他面前站定,两个一看就是有着相同遭遇的男人不免心心相惜,情不自禁——三驸马将朱富一把搂入怀中,被拐少女遇见亲人般趴在朱富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朱富想想自己昨晚的遭遇,难得的没有推开三驸马,还温柔的在他后背拍了拍,三驸马哭了半晌,哭够之后,才擦着根本没有的眼泪问道:

“我三回……你呢?”

朱富想起昨晚,难以启齿道:“四,四回。”

“……”

柴韶大叹一口气,在朱富肩上拍了拍,摇头晃脑的去了监管处。

☆、17 驸马赴宴

傍晚时分,朱富拖着疲惫的身子,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公主府。

府内华灯初上,朱富故意在院子里逛了些时候才去到了房间,此时媳妇应该已经回来,未免尴尬,所以朱富回房间的路上想了好几句开场白,谁知道,主院内确实灯火通明,下人们早就为媳妇上好了灯火,可是房间内却不似从前明亮。

媳妇还没回来吗?朱富正在心中嘀咕,却见笑容可掬的管家嬷嬷适时到来,对朱富有礼道:

“驸马,今日太后设下宫宴,宴请所有公主与驸马,长公主便不回来了,还请驸马沐浴更衣后,一同前去赴宴。”

朱富有些迷茫:“宫宴?”反应好一会儿后才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请客吃饭吧。”

想起初进宫时,朱富曾见过太后,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觉得媳妇的娘亲,很年轻,很漂亮,也很娇气,动不动就要用人参吊气,不比乡下婆娘好伺候。

尽管心里还有些疙瘩,对媳妇昨夜的过激行为很是不满,但朱富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配合管家嬷嬷的指示,去月清池泡了个热水澡,香喷喷,清爽爽的去赴丈母娘的饭局。

这是朱富第三次进宫,想起前两次的经历,只希望这一次别像前两次那般惹出乱子才好。

今日是太后设宴,光华门前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两个作伴,只有朱富独自牵着马经过。

曾经在朱富第二次闯宫时被教训过的夏侍卫长看到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的朱富时,想上前招呼却又有些放不开,朱富牵着马从他面前经过,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夏侍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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