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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70)+番外

‘池南’狞笑着,拿着一只水蛭走向朱富,扯开了他前襟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池南’享受般在朱富胸膛上流连忘返,一想到待会儿会做的事,变态的兴奋溢满了她的眼眶。

朱富看着那只不住蠕动的水蛭,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朱富知道自己被人擒住了,受刑也是应该的,可是他们怎么能让这个女人顶着一张媳妇的脸呢?媳妇在他的心中便是如天神般的存在,这些人这么做,就是在侮辱他心中的女神,太可恶了。

‘池南’闪耀着兴奋光芒的眸子紧紧盯着手中的水蛭,将它放到了朱富的两胸之间,不消片刻,原本肚子瘪瘪的水蛭便如涨红了的灯笼般鼓起来了,‘池南’残忍一笑,再次执鞭,‘啪’一下,鞭子打在肚子鼓起的水蛭之上,水蛭应声而裂,碎了一地,肚中的血爆裂而出,射的满身满地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哈哈哈……”

‘池南’仿佛很喜欢玩这种游戏,先让人把水蛭放到朱富身上,然后待水蛭吸满血,她便一鞭子抽过去,血溅当场的感觉真是太棒了,阴暗潮湿的牢房内,瞬间便被血腥充满,耳旁回荡的便是这个顶着池南脸庞的女魔鬼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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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朱富始终没有回来过,他失踪了。

池南派出了上百人到处搜寻,得到的结果也都只是:驸马那日去过丞相府,之后便遇到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安容安将军。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池南立刻派人去了安定侯府,谁知道一问之下才知道,安小侯爷也是两天两夜未归,安定侯府正乱成一团呢。

朱富与安容的同时失踪,在京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浪,俨然一副盖过武魁初选的架势。

安定侯府还好一些,主要是朱富这一边,公主府不断派人出来也就算了,再加上一个丞相府,每日丞相亲自带兵在城内搜索,见人就骂的暴躁让丞相爷如一个陷入怪圈的老头般,越来越不可理喻。

文远侯不知道自家父亲如何会为了一个驸马大动肝火,甚至亲自带兵在城内没日没夜的搜寻,他找了个机会,说了一句:“爹,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这一句话,仅仅因为这一句话,已经二十年没有动手打过他的父亲,竟然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彻彻底底的挥了他一巴掌,口中叫骂道:

“你他妈懂个屁!要是朱富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亲自把你另一条腿给打断!”

“……”

文远侯捂着**辣的脸颊,一头雾水的冲着自家父亲的背影咬嘴唇,冒眼泪泡,内心无比受伤。

在城内地毯式的搜索了一天一夜,丞相知道这么搜下去也不是办法,大中午的没经通传便闯入了公主府,见着池南便叫嚣道:

“格老子的,一定是哪家孙子不想让朱富出战武魁大选,暗地里使出这手段!别被老子抓到,否则老子要他断子绝孙!”

池南想了想:“不一定吧。”

丞相立刻暴跳如雷:“怎么不一定?如果是老子,老子就会这么做!为了让朱富参战,老子在城里做了多少手脚,那些个世家子弟那个不是被我打伤暗算的?”

“……”池南只觉得头大,爷爷,您要做了就做了,偷偷的,别说出来呀!

之前让朱富忙了好些日子的城里的恶性伤人事件,她早猜到就是这位爷爷做的,之所以让朱富放宽心,就是不想他查到丞相府,她都在费心替他保密,没想到这老头儿自己倒先咋呼出来了。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再这么下去,朱富那小子可就凶多吉少了……”

说着,丞相便如来时那般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直奔皇宫。

那一夜,不知道丞相与皇帝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拿到了特赦令,皇帝亲笔御书,同意丞相搜查城内各大官家府邸,没说原因,只是说:违令者,斩!

丞相爷特赦皇令在手,他还客气什么?当即从城防营和轩辕铁骑调了三千士兵,将萧国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府内全都扫荡一遍,弄得是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搜索期间,还真有不怕死跟丞相对着干的,当场就被丞相抄家下狱了,以雷厉风行的铁腕收拾了好几家,城内一片大乱。

只有池南才知道,年过七十的丞相爷会如此做的真正原因,朱富是他百里家最后的希望,刚刚才看到了个头,如果就这么结束,纵然是强悍屹立的丞相爷也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看来丞相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62《驸马圈》

当整个京城都为大驸马朱富失踪一事震动,丞相手持特赦令翻遍了京内大小官员的正宅私宅之后,依旧一无所获,不仅没有找到关于朱富的半点蛛丝马迹,还搅乱了朝中的一潭清水,几位撞在枪口上的官员,直接被丞相抄家下狱,伸冤无门。

公主府内最日也是车来车往,虽然官员们大抵知道,丞相如此大费周章,劳师动众的搜索大驸马的行踪,肯定是在长公主的默认之下才得以进行的,但不管怎么说,池南担着摄政王的头衔,有些事就必须站在明里,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带头出面解决,官员们纷纷携着满腹冤屈和愤慨前来池南面前告状,池南皆暂时按下不奏。

身为知情人的她自然知晓丞相此刻的心情,就连她都无法不心烦气躁为朱富担忧,可放开手脚搜索了这么些日子,还是没有找到朱富。

就在玉卿第十八次汇报没有朱富消息之后,池南再也坐不住了,披上外衣便想入宫面圣,就在这时,有影卫回到池南院中,带来一个消息——安小侯爷安容在今晨已然回府。

“安容回府了?自己回来的吗?”池南对跪于院中的影卫惊呼。

影卫埋首汇报:“是的。安小侯爷今晨自己回到了安定侯府,身受重伤,安定侯传了五位太医同时会诊,看样子情况不妙。”

“受伤了?”玉卿从旁询问:“那也就是说,现在也没办法去问与他一同失踪的驸马去向了?”

“应该是的,如果安小侯爷不是那么严重的话,安定侯也不会动用皇家五位太医了。”

影卫汇报完之后,便再次隐入了黑暗。

池南呆坐在座椅之上,安容都受了如此重的伤,那么朱富呢?与他一同时间失踪的朱富又在什么地方呢?

“公主,二公主府差人前来求见。”

池南现在的心思都在失踪好几日的朱富身上,对于二公主府不合时宜的求见很是烦躁,挥了挥手,冷道:

“有什么事,让他跟门房说吧。”

下人领命而去,片刻后,却携门房之人再次来到:

“公主,二公主府托人来报,说找到咱家驸马了。”

池南‘蹭’一声,自座椅上站起,惊道:“你说什么?找到……驸马了?二公主府的人?”

门房福伯点头称是:“没错,说是二公主今晨带着两位相公出郊打猎,遇见了倒在血泊中的驸马……”

“血泊……”池南颤抖着双唇重复着福伯的话,脑中闪过朱富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心上仿佛被针扎了般刺痛起来。

“公主,您是不是过去看看?”福伯见公主迟迟不发话,便自动自发的问道。

池南失魂落魄的连连点头:“去,赶快去备马。”

福伯领命之后,便下去了,玉卿见公主听到驸马受伤的消息之后,脸色都发白了,从来没有看过稳重淡然的公主这副模样,玉卿不禁安慰道:

“公主,别太担心了。驸马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已经被救回,有什么事,还是等见到之后再说吧。”

池南紧咬着下唇点头,脚下迈出沉重的步子,几乎是奔跑着出了公主府,连马车都没有坐,只身骑上马背便朝二公主府奔去。

不及门房通传,池南兀自闯入二公主府,直奔朱富所在客房,还未入房,便听见内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是朱富,是朱富在叫。

池南撩起裙摆,走入房内,二公主正站在床头满面忧色看着床上之人,而朱富……失踪了好几日的朱富……池南看着他凄惨的模样,不知为何,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

从前意气风发的朱富如今却如一尊破损的血人般躺在床铺之上,衣衫碎成千片,血液干涸之后衣服黏在皮肤上,有的地方甚至都有些长入了肌肉中,太医院的秦大夫用小镊子将长入肉中的破布衣衫夹出来,却不可抑制的将伤口撕裂,引起朱富痛呼。

二公主双手捂住嘴唇,眉间透着不忍,别过目光不敢再去看他,见到池南走入,二公主青瑶便迎了上去,简单行了下礼,便对池南说道:

“早晨我与千华去郊外打猎,便看到大驸马倒在林子里,浑身是血,好几只秃鹫正在啄他身上的腐肉……池南,这回人能不能救回来,还不知道,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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