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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电视剧(43)

虽是这么想,可是毕竟人家老爷才回府,自己这个……恩……招亲招来的婿的老板似乎没有去迎磕道理,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进了房间,就见葬泪和田晴还在那里,葬泪问,“你出手如何?”

某鱼咬得牙齿咯咯响没有理他,扯开话题说,“李老爷回来了。”

此话一说,田晴和葬泪心里都有了各自的盘算,虽然不知道这李老爷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想来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从他这里下手确实不错。

“大脚真是要走我们该怎么办?”曾缺鱼说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那我们不是也要跟着走了?”

田晴沉着脸不说话,倒是一向温柔的葬泪却说了一句让人吃惊的话,“没有我们看他怎么走!”

某鱼咽咽口水,果然是够狠,事到如今大脚也就是什么砧板上的死鸡任人切割了……

不出一会的时间,管家敲了门说是老爷知道了招亲的事要见未来的姑爷以及众位亲属,某鱼打发了管家,三人赶紧去叫大脚,然想大脚却没有了踪影。

“他人呢?”曾缺鱼问门口路过的一个丫鬟说。

丫鬟摇摇头,“我们忙着打扫老爷房间,没有注意这里,新姑爷我们不曾见得。”

田晴说,“我去大门问问去。”说罢就走了出去。

某鱼和葬泪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简单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难道大脚长了翅膀不成?刚才自己还说没有自己他要怎么走,没想到转眼人就不见了。这边田晴回来说,“门口的人没见有人出去过。”

“难道是在院子里玩?”某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葬泪看了她一眼,不好打击她说,“鱼啊,其实大脚不像你,喜欢在院子里玩……”

某鱼翻了他一眼,葬泪不再说话,田晴似乎觉得有点内疚,自己说,“我去找好了。”说着又走出了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新姑爷呢?”

葬泪才要开口,某鱼一把推开他自己走上前说,“好笑啊!我还要问你要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后面的葬类见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敬佩地望着她。

管家一愣说,“新姑爷不是……”

“什没是!”某鱼叉着腰走上前,“人是我们私你们家的,如今人不见了难道你们要装不知道?!”

管家吃惊能地说,“人不见了?”

“你少装了!”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这年头就是厉害,贼喊捉贼啊!人是你们照顾的,也是你们找人服侍的,如今人不见了你们还装呆?!”

管家被她的气势吓住了,竟结巴着说不上话来,“这……真是抱歉啊!”

“一句抱峭行了吗?”某鱼趁势追击说,“这不是一只杯子,打坏了就说抱歉的,一个人给你们弄丢了,你们怎么能用抱歉来打发我们呢!”

“那我赶紧派人去找……”管家紧张地擦着头上的汗必恭必敬地说。

“那还不快去!”曾缺鱼指着他说,“难道要我抬你去不成!”

“是是是……”管家点头如同捣蒜一样,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曾缺鱼这才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回头一见葬泪已经是景仰之情溢于言表,“鱼啊,你真厉害……”

“这是生存之道啊……”曾缺鱼极有经验地说,“你要是比人弱别人就要骑到你头上了……”

葬泪点点头说,“不过,大脚不是因为……”

曾缺鱼一把捂上他的嘴说,“这可没有人知道,反正我们要咬住李家不放就是了!”

葬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会田晴跑了回来,“这么李家的人也知道了?我看见管家也到处去找人了?”

葬泪四下看看说,“大脚已经收拾过了东西,应该是出走了。”

曾缺鱼翻了一下柜子,果然里面空空的,“这家伙真够狠的,就算不愿意也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啊!”

田晴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责任,不过也是觉得有点奇怪,怎好的人就不见了。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管家带着大队人回来了,看管家垂头丧气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找到,曾缺鱼再三叮嘱自己后面的两人要怎么说话,看样子大脚是逃跑了,不过他是跑得轻松了,眼下她也没有心思说什么找线索,万一李家把他们告上公堂那可是要完蛋了,所以现在是保命加窜逃的问题。

前面李老爷才回了家,连一顿接风酒还没有吃,就听说府上的新姑爷不见了,李一听脸一变,李老爷从朝中告老还乡归来又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有点焦头烂额了,才想休息一下,突然就见一两男冲到大厅来。

他还正发愣,管家提醒说这是新姑爷的兄弟,李老爷见了才要问候,然想曾缺鱼一把就冲过来说,“人呢!把人弄哪里去了?”

李老爷第一次见这么强悍的子,张着嘴巴竟然不知道要说了,李才想说话,突然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坐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条手绢,眼泪流得比某鱼的鼻血还带劲,“哇……我的哥啊!我们对不起你啊,把你送来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想起英俊,才华横溢,仰慕李的才华,翻山跃岭,上刀山下火海,终于能娶到李,可是竟然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啊……哥啊……”

李老爷一愣说,“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

曾缺鱼一把拉住他的说,“是你们吧!”

李老爷说,“什么是我们?”

“是你们害了我哥是吧!”曾缺鱼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说,“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啊!你们……”

“不不……”管家赶紧上前说,“这不是大家才发现的吗?”

曾缺鱼松开手,步步逼近管家说,“不是你们……”她伸手指着李老爷说,“他怎么知道我哥已经遭遇不测了?”

李老爷赶紧解释说,“我是听方才这个小哥说……”

某鱼指着还在哭的田晴说,“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李老爷老实地说,“不过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意思啊?”某鱼回头问田晴。

田晴纯洁地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啊,不过是我大哥不见啦……”

曾缺鱼回望李老爷说,“那你怎么知道呢?你果然心里有鬼啊,果然是你们啊……朝廷命竟然草菅人命啊……不就是我大哥出生贫寒吗?你反对这个亲事你可以说啊,我们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啊……”曾缺鱼真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去考表演学校呢,“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就是再不堪我们也是有父母啊,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这不是一只蚂蚁,一条虫啊,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啊!”

后面的葬泪一把抽出刀子,一阵寒光闪出,李老爷一惊,管家赶紧挡在李老爷面前,葬泪拿着剑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我要用我的死来惊醒世人,这样府就会来调查你们这家伪善的人了!”

曾缺鱼赶紧上前拉住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啊……我陪你一起!”说着就要夺刀子,周围的人惊醒过来,赶紧上前阻止了,李老爷说了话,“老夫不知道要说什了,虽然是与我李家无关,可是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曾缺鱼顺势把刀子给下人夺走了,她问道,“此话当真?”

“老夫说话算数!”李老爷见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赶紧说。

“那就仰仗李老爷了!”曾缺鱼眼里含着泪说,“我们曾家兄救着李老爷您了!”

虽然是个曾缺鱼闹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推干净了责任,可是葬泪却顾不得休息,一个跃身就悄悄落到了李老爷卧房的房顶上,突然却见那里已经立了一人,他轻笑了一下,前面的田晴望了他一眼,葬泪手指探出衣袖,一排银针飞了出来定在一片屋瓦上,他一收手,那些银针好象是跟着他的手动的一样,他再一挥,钉着银针的瓦片远远地飞了出去,连一点声响也听不见,不大的瓦缝立刻透出了光,两人弯上身子望去。李老爷尚未就寝,还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书。田晴见如此,转身要跃下去直接进去推门,葬泪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田晴想想允诺了下来,突然就见管家慌张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李老爷抬头问,“什么事?”

“大少爷不见了!”管家说,“晚饭的时候两少爷出来说是大少爷不想吃,少爷么,平时也时常这样,可是刚才我们进去一看大少爷不见了,问二少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我去看看。”李老爷赶紧合上书卷,跟着管家出了门。

房上两人三涂了,“这么连猪头也失踪了?”田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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