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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339)+番外

傅松华呼吸猛然加重,牢牢掐着他柔若无骨的腰:“怎么补偿?”

方离强忍着羞意,声音低得像是小蚊子:“那个、你上次发我的那个漫画……我、我可以试试看……“

傅松华整个人都傻了,一瞬间,他的脸涨得比方离还红:“不不,我就是发给你玩儿,我是嘲笑这些h漫不合理来着,从人体骨骼结构和解剖学看,那种姿势根本没可能嘛!”

方离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又低下了眼帘,细密的睫毛慌乱地忽闪着:“我、我们学舞蹈的,不一样……”

q大附近的出租屋里,阮轻暮躺在沙发上,枕着秦渊的大腿,“啧”了一声:“谁能想到连个鬼屋都吓得要死要活的家伙,竟然敢去学医。哎你说,他上解剖课会不会吓地吱哇乱叫啊?”

秦渊身上穿着套居家的全棉睡衣,随手揉了揉手下阮轻暮又短又硬的头发,以前长发时会觉得特别软,可是一旦只留下这么标准的六毫米,就觉得特别扎手,带着嚣张的锐气。

“我觉得够呛。听说不少人第一次近距离观看,都会吐出来呢。”他想起那次游乐园里傅松华鬼哭狼嚎、到处掐人的模样,忍俊不禁,“不过胆子都是能锻炼出来的。慢慢就习惯了。”

阮轻暮懒洋洋地斜躺着,享受着他的手在头顶摩挲:“也是。以后自己还要拿手术刀呢。”

秦渊点点头:“说真的,我以前还隐约想过,你说不定可以学医呢。反正你拿着刀也不手软。”

阮轻暮轻眯着眼,一张脸果然又恢复了白皙光滑,只是精致的眉眼中多了点犀利:“也差不多了,以后办案现场也少不了叫人想吐的。有一次上大课,老师给我们看尸体照片,啧,那叫一个惨,我邻桌的俩同学脸都白了。”

正说着,秦渊的手忽然一顿,微微颤抖了一下。

阮轻暮心里一动,抬眼望着头顶秦渊的脸,忽然后悔起来。

“不说尸体了。”他慌忙补救,“我们聊开心的吧!对了,小艾哥前几天给我发短信,说我们寒假回去,请我们再去酒吧玩儿呢。”

秦渊手下一紧,按在他太阳穴上帮他小心按摩的手僵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淡淡问:“还去?故地重游忆苦思甜吗?”

阮轻暮乐了:“没有啦,上次那几个王八蛋被抓了以后,整条街被筛子一样筛了一遍,现在可干净正规了。我才知道,厉哥家和龚医生家都好有背景哦。”

秦渊温柔地又帮他揉着太阳穴:“嗯,隐约听说过。”

“对了,厉哥他们乐队以后在全国演出,也顾不上打理店铺,他感激小艾哥上次帮他拼死守着店,把店铺的股份低价分了小艾哥大半,以后,小艾哥就是‘异色’的半个小老板啦。”阮轻暮开心地说着。

秦渊想了想:“他是不是还喜欢厉哥啊?”

阮轻暮笑了:“再傻的喜欢,也不可能永远等下去的,再说也是完全的没指望的单恋啦。小艾哥前些日子发了张照片给我。”

他在身下的沙发里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翻了一会儿聊天记录,才像宝一样拿给秦渊:“看,这是他新的男朋友,据说是个建筑师。”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憨厚、长相有点娃娃脸的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初涉社会的模样,秦渊认真地看了看:“嗯,还蛮面善的,会是个好男人吧。”

阮轻暮拿着手机看小艾给他炫耀的截图,哈哈地笑:“嗯,何止好男人啊,可舔狗了。”

他兴致勃勃地八卦着:“小艾哥说那天他在场子里跳了场钢管舞,那个男的第一次被拉来这种场合,小艾瞧他特别放不开,一时兴起,就往他裤腰带里塞了朵玫瑰花——你知道的,就那种跳舞用的假花。”

秦渊温和地听着他的絮叨:“嗯,调节气氛。”

“结果花杆子挺硬的,他动作狂野,一下插下去,就把这位小哥腰上的皮给戳破了。”阮轻暮憋着笑,“小艾哥跟我说,他眼见着这小哥的衬衫就往外渗血,把他吓得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以后别在这条街上混了——还没听过挑逗客人把客人给扎出血来的呢。”

秦渊都忍不住笑了:“这么刺激的吗?”

“下面更刺激呢。”阮轻暮脸忽然有点红,声音低了,“小艾哥吓得把人拉到后堂去止血擦药,结果一解腰带,那小哥看着小艾哥在他腰上涂来涂去,又讨好地连连叫他好哥哥。就、就……”

秦渊奇怪地望着他:“就喜欢上了?”

阮轻暮轻轻咳嗽了一声,伸手把小艾的聊天记录举到他面前:“自己看。”

秦渊狐疑地接过手机,眼睛一扫,脸色也有点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