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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嗑到真的了(12)

童心愣了愣,说道:“就跳舞呗。”

图明博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的也对。”

童心原本就是女爱豆出身,在出道之前也从小练芭蕾,对她而言不是什么难题。

她穿着素雅柔软的裙子,盘起乌黑的长发,在空旷的舞蹈房内,姿态笔直。

深冬时节,童心穿着单薄的衣服,舞台指导老师时不时纠正她的动作,并告诉她几个机位所处的地方,姿态应当如何。

顾芳在电影中饰演郁挽的母亲。

彩排的时候也在旁边看着,冬日里哈气搓搓手,白雾往外冒,又对温崇岭笑道:“我儿子也喜欢童心,疯得很老跟我夸她,以前我可真烦,看她那些绯闻还有穿衣打扮就喜欢不起来。现在倒觉得,没外边传得那么不敬业任性。”

温崇岭听罢慢慢吸了一口烟,并没有多说什么。

郁挽跳舞的时候有种韧劲,专注而凝神,身上散发着朝气,无忧无虑的像是把所有人都带回了年少时候。

晨曦下美丽干净得恰到好处。

拍摄进程很顺利,跳到高I潮的时候,童心的脚不小心崴了一下,剧痛麻痹一瞬窜心却并没有摔倒,绷紧脚背转圈的动作流畅连贯。

就连图明博都没有注意到。

郁挽很快完美结束了舞蹈,虽然在现实中,童心几乎花了一整个天去拍摄短短的几十秒,累得精疲力竭。

程既远站在不远处注视着她,阴影里的神情晦暗不明。

他本已下定决定让长痛变为短痛,只是所作所为已经不受理智控制。

郁挽脱舞鞋的时候呼吸不匀,汗湿的额发贴在雪白的侧脸上,却转头问他:“周中有空吗,我阿公农历生辰,国际饭店订好了包厢,我想请你和他们正式见一面。”

程既远稍动了动唇角,表情未变,单手抄着裤兜,只温和笑了笑道:“怎么想起这个,我自是会去。”

郁挽手指动作顿住,低头说道:“你知道我想你以什么名义,不是我父母的朋友,也不是我曾经的教授。”

程既远抬手看了眼腕表,自如哄她,道:“挽挽累了,我们先回去再商量好不好?”

她迎着阳光,抬眼注视着程既远,眼睛变得很透彻。

程既远把她拢进怀里抱住,她略有不满挣了下,脊背紧绷。

他俯身微笑着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郁挽才慢慢松懈下来,红着脸看看他,又低头盯着鞋尖。

旁边的演员曹薇看呆了,红着脸夸一句:“温先生的演技真好,童心倒也接得住。”

图明博看着监视器,抱着臂叹气。

他们的手在大衣下不知不觉相扣,童心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小心勾住他的拇指。

导演喊卡的时候,他松开了手,表现得没有任何异样。

童心按照礼节向他鞠躬道谢。

胖竹很快为她披上羽绒服。

童心的脚崴了,这件事她只告诉了胖竹,因为接下来几天的戏不需要过度用腿,所以她觉得自己还能撑,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胖竹就无语,给她冰敷着脚踝:“小姑奶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童心悄悄告诉她:“我踩的那块地板好像新打了蜡,不留神就打滑了。”

胖竹面色逐渐严肃起来,站起身:“我得跟图导说,不是疏漏就是有人故意动手脚。”

童心捂着脸,缩了缩圆润的脚趾:“不要!我不想多事。”

她就想好好把戏演完,当中不希望再生出什么事扰乱心情。

胖竹心疼极了:“我看就是那个贺曼岚。她看你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谁不知道她本来想要演郁挽的,因为年纪太大试镜被毙了还不甘心,你说她和温崇岭是什么关系,毕竟是华耀艺人,老板能不护着她?这亏咱们只能认了。”

童心酸成一只柠檬精,轻轻踢踢胖竹的手:“冰化了,凉死了换一包。”

胖竹正要顺手开冰箱给她拿芒果奶昔,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打开门才发现是温崇岭的助理李长。

李长站在门外,就听见童心在聊电话。

他说话很公式化:“温先生叫我送红花油来,还有几个冰敷包,不够记得再取。”

胖竹都愣了,转眼问童心:“你和温先生说了?”

她的伤不重,所以没有和任何人说。

童心看着她,压下唇角摇摇头。

胖竹简直巨烦,伸手狠狠捏扁她的嘴:“啧,不许笑。”

童心鸭子嘴不开心,晃晃小腿踢她:“我没有。”

晚上睡前,她才被告知剧组拍摄因为图明博的思路问题,暂停三天。

胖竹出一趟门,又一副惊到的表情。

她说:“贺曼岚好像公司有什么事,今天突然就解约了,大概明后天会有接替的新演员进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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