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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嗑到真的了(20)

童心根本不会抽烟,为了拍这段戏练习过很多遍,可每次都会咳嗽,甚至因此产生了恐烟情绪。

她很困惑烟到底有什么好抽的。

温崇岭捏着她的女士烟教她:“第一口不要抽,接着吸入口腔稍稍停留,随着空气慢慢入喉,最后缓缓呼出。”

童心坐在高椅上,脚尖不能着地晃了晃,学着他吸了一口,虽然仍旧会咳嗽,但果然好多了。

她觉得有些新奇,忍不住仰头看看他,再低头捏着烟蒂抽,呼出红酒味的烟雾。

场边等候的胖竹觉得,别人抽烟,她像是在抽烟烟,会给人复杂的罪恶感。

他抽走了她的烟,温和道:“你不能再吸了。”

郁挽很无礼,于是郁母脸上挂不住:“挽挽,家里是这样教你礼貌的?”

郁挽看着程既远:“先生,您不会介意的吧?对吗?”

她的咬字柔缓加重,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郁母找个借口,把女儿支开,才抱歉道:“她长得这么大了,咱们也不好拂了姑娘的面子,前阵子又换男朋友了,真是越大越管不住了,老程你是明白人,又通晓教育,你倒说说该怎么管教她?”

程既远哪里知道怎么管教,他也不可能舍得下去手。

他摇头苦笑:“嫂子,顺其自然吧。”

郁母又道:“你也是,不是和淑琴谈得好好的吗,她带着个孩子倒不算甚么,主要是人贤惠踏实,你也老大不小了,尽早定下来。”

他们只听见郁挽的声音传来:“程先生,我不认得书名。”

程既远等了三年,或许也只是想听她这么使唤自己,理智这么坚冷,却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到了书房里,却见郁挽坐在书桌上,努力垫脚踩在木椅上,脚趾涂着彩色涂鸦的甲油。

她夹着烟蒂抽烟,小腿微晃,仰头要他把自己抱下来。

程既远的手指微动了动,并没有给她想要的回应。

他问道:“你为什么在抽烟?”

童心看着他,说道:“为你学的。”

烟是他最爱抽的牌子,辛辣异常,但郁挽这么多年抽下来倒也习惯了。

她娴熟地给男人递烟,纤细雪白的指尖微勾起。

程既远不说话,他道:“我戒了。”

她一怔,眼里竟有泪光,连忙低下头。

图明博说道:“Cut!!”

拍戏最烦恼的地方在于,很多时候他们都不能顺着剧情拍,所以调整状态就成了很重要的步骤。

童心和温崇岭明明是互不相欠的两个人,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却因此有可以对他得寸进尺,再过分一点,也不会被斥责的错觉。

尽管她很好的克制了想撒娇的情绪。

图明博给童心讲戏的时候却很费劲。

图明博说道:“郁挽那时对他是什么心理?”

童心咬着糖,想了想道:“喜欢他。”

图明博说:“不是,我不是指这个。”

童心疑惑地看着他。

图明博尽力引导,说:“那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想法。”

童心说:“我希望他不要因为年龄小就否认我的感情,可他总觉得我们不合适。”

她很不悦道:“他实在太古板传统了。”

图明博纠正:“是她,不是你。”

童心咬碎了水果糖,困惑:“您知道我什么意思不就好了。”

图明博:“……”

他有点体会到荣令仪的心力交瘁了,碰上这种熊孩子谁都恨不得拿鞋拔子抽一顿抽老实了。

但童心总体还是很认真的,或许还有天赋的成分在,比起最初僵硬的演技,她的每一场戏都会比先前的更自如流畅。

图明博很感叹:“她妈妈很多年前也是这样,聪明灵醒,就是退得太早。”

荣令仪为了不值得的爱情退圈太早,不然能站得更高更远。

而谁能想到转眼就过去了那么多年,站在他面前的已经是荣令仪的女儿。

温崇岭抿着烟蒂慢慢吸一口,平静说道:“她的确很有天赋,心性还需要磨练。”

图明博感觉怪怪的,但他找不到证据。

程既远和郁挽的关系陷入僵局。

他对她的迷恋和爱慕都是真的,但他也知道想要有结果太难,于是一再逃避向郁挽家人摊牌的机会。

郁挽和程既远的戏总是掺杂着很多肉I体上的东西。

或许爱情和性本来就是分不开的。

郁挽背着手穿胸衣扣子,拧头摸索半晌,但扣了半天没成功。

程既远赤着上身在抽烟,咬着烟从环住她,单手为她扣上了。

他比她年长十多岁,经历过的事太多了。

郁挽就忽然抽他一下,发死劲拧他结实的手臂。

她面无表情看着他,泪水在眼底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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