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与狼的群居(11)
一朵玫瑰的茎插进后穴,花蕾绽放在外面。
宗迟走过去打开笼子,解开束缚把里面的人牵了出来,像牵一条狗那样的,动作熟稔又自然,男孩也很配合,爬出来蹭了蹭宗迟的鞋面,叫了一声主人。
他的乖巧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温柔,宗迟抬起脚尖把他的脸踢到一边,表情很淡漠,动作倒很嫌恶似的,看起来没怎么用力气,但脚下的人被踹得踉跄了一下。
他又蹲下来,取出插在男孩穴里的玫瑰,郁阮这才看见花茎并没有去刺,裹着划破肠道的鲜血,殷红又狰狞。
男孩并没有过多挣扎,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
郁阮有些惊诧。
他怎么也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的画面,宗迟在他眼里有很多形象,一开始是矜贵的主人家,后来是善良的哥哥、潜在的温柔金主,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现在这个面无表情施暴的人。
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产生反感的情绪。
“有点吓到你了吗?”宗迟走过来,手里还捏着那朵花,“你要是害怕我们可以去外面。”
郁阮张了张嘴,但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沉默了一会才点点头,两个人就去了露天花园里的小茶几上坐着,竟然已经泡好了红茶,仿佛早有准备。
玫瑰被随手扔在桌上,郁阮有点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地瞥,就端起茶杯试图挡住自己的视线,大胆地打量了几眼。
“你的反应比我想象中镇定,”宗迟看出他的一些小动作,觉得可爱,笑得也更温柔,“我还以为会吓哭你。”
“他是你的…情人吗?”
郁阮答非所问,他年纪小,心里想问什么是憋不住的,这才是他担心了一路的问题,刚刚的插曲并不能阻碍他的至远理想。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我不把他们叫情人,否则我的情人就太多了。”
郁阮低下头哦了一声,听着不太乐意的样子。
宗迟支着下巴逗他,“哦是什么意思”
郁阮有点幽怨地看着他,“哦就是不高兴的意思,你明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还带我来看这个,不就是想叫我死心?”
他憋着委屈,声调表情虽然平平的,但到最后哭腔都有了,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了嘴不愿再露怯,转过脸去不看宗迟。
宗迟走到他面前蹲下,抬手帮他揩眼泪,动作、表情、声音都很温柔,“不是要让你死心,是让你自己做决定,你想跟我,我就会像对待他那样对待你,我想对你做的事很多,但你不一定都能接受。”
完了又添了一句,说如果郁阮还是愿意跟他,并且表现得乖一点,他可以在一年后给郁阮一个合法的身份留在宗家。
他说让郁阮做决定,但其实权力并不抓在郁阮手里,诱惑都放在接受那一方的托盘里,拒绝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郁阮回想起当时几乎没有犹豫地选择同意仍然不后悔,即使一开始就展现了血腥的一面,宗迟在调教郁阮的时候明显比那晚要温柔得多。规矩是慢慢教的,挨打也要哄着来,虽说吃过耳光挨过踹,但最后都结束于温存。
在露天花园的那个晚上郁阮问宗迟,“你也会像这样对我吗?”
他意指桌上那株玫瑰,此时开败了,边褶颓丧地打着卷,茎上的血呈铁锈红。
宗迟捧起他的脸亲了下嘴角,“他是不听话,你乖乖的我就不会。”
郁阮在回庄园的路上想起这句话,有些害怕自己这次的行为会不会被宗迟定义为“不听话”。
第6章
耳光、灌肠预警
宗家的庄园选址在一处静谧的山顶,这座山的名字在本市人眼里是财富的象征,因为山腰上是闻名的富人区,相比起来独占山顶的宗家反而低调得多。
郁阮在宗越那挨了打以后休息了几天,那期间他给宗迟打的电话一个都没被接听,微信消息也没有回音,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发过去的[可怜]表情,两颗眼睛里各三点水光,很像郁阮本人。
他猜宗迟一定是生气了的,但真见到时又觉得好像没有,和和气气地把他领上三楼的卧室,问吃过饭了没,郁阮说吃了才过来的,就又叫管家给上了几份郁阮喜欢的甜点。
这些东西在庄园才吃得到,郁阮出去住了多久就惦记了多久,吃相未免有点不雅观,沾得两边嘴角都是白沫,然后乖乖被宗迟掰过脸去擦干净。
佣人把盘子撤了,很有眼色地没再进来,两个人都沉默,宗迟像是故意晾着他的样子,郁阮则是不知道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干脆凑过去骑在宗迟腿上亲嘴。
宗迟接受了这个吻,也仅止步于接受,回应就一点儿也没有,郁阮一开始还有些丧气,但很快发现屁股被鼓胀起来的阴茎顶住了,立马就又有了精神,光着脚跑去锁上了门,回来跪在宗迟腿间用嘴去衔他的裤链。